陈与非将她抱回自己的房里,让她坐在床上用被子盖住光着的腰腿,拿起毛巾给她擦头发。

先细细的用毛巾捂住发梢,一点点的吸干长发上的水分,最后才盖住她的头。

这种亲昵而细致的动作,让许念然的心思禁不住软了下来。

这男人真的有事情隐瞒着自己?自己应不应该询问他,那个小保安保垒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抓他?

是直接质问、还是先试探一下他的口风?

许念然心里思绪纷乱,忘了捏紧自己随便裹着的浴袍。

浴袍的前襟松开,细腻的脖颈、突兀的锁骨、没多少事业线的胸膛、小巧的肚脐,都一览无遗,甚至还有一边樱红的小尖儿都若隐若现。

陈与非低沉的笑了笑,那笑声中带着的意味,就算是许念然这样的雏儿,都能明白是什么意思。

他在床边单腿跪下,凑上双唇,隔着那细腻柔软的棉质睡袍,轻轻的含吻了一下那鲜嫩的小尖。

“……然然,你这副样子,真是考验我的自制力。”他微微松开口,用戏谑的声音说道。

许念然浑身一震,全身的毛孔都被那一下含吻刺纛激得颤栗。

一种酸麻从胸腔里炸开,这种《一》《本》《读》以言喻的感觉铺天盖地,瞬间就侵占了自己的全身。

男人口腔的热度和嘴唇的力道,透过薄薄的棉质面料,从那娇嫩的尖端传来,许念然被这种羞纛耻又陌生的愉悦感震得七晕八素。

“你你你……你怎么……”许念然结结巴巴,不知道该怎么说,只好手忙脚乱的将被子扯起来抱住。

陈与非坐到她身后,将她拢在怀里,伸手到被子里为她将衣襟拉好,又给她系好腰带。

“谁叫你不回答我,我喊了你好几次你都不回话,我还以为你晕倒了。”陈与非笑着揉了揉她半干的头发。

许念然想起刚才在秦岩的精神入侵里面看到的画面,压下此刻的心跳和旖旎的情绪,定了定神,问道:“与非哥哥,你最近有没有找到什么新的线索啊?”

“什么线索?关于你眼睛的?”陈与非问。

“不,不是,关于玉伏灵国的……”

许念然问出口,她就不自觉的张开了精神网,她明明知道自己读不到陈与非的心理,但是,她还是张开了。

有那么一点点怀疑了。

“没有。”那个男人笃定的回答,“我最近去哪里都带着你啊,就刚才去了看裴先生……最近都着急你眼睛的事情,没有精力管其他的。”

许念然闻言,心里暗暗点了点头,是啊,最近陈与非去哪里都带着自己,不过也不是时时刻刻在一起,比如在公司,自己被关在办公室里的休息室里,陈与非要去开会等等,一去就是两三个小时。

但是刚才在精神入侵里看到的景象,是黑夜,虽然好似波纹一般景物都有些扭曲,但是小巷里都没有路人,建筑物的灯也明明灭灭,时间大概是在午夜、或者凌晨了。

最近每天夜里,陈与非都与自己睡在一张床上,他若半夜出门,自己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然然,怎么了,魂不守舍的样子。”陈与非拨弄了她的头发几下,让头发干得更快些。

“那个,与非哥哥,我想回学校……”许念然小声的说到。

“嗯?回学校?”陈与非不知道她想什么,第一反应就是:“不行,你这样子,回学校去干什么?”

“我……我呆在家里很无聊啊,出去又会给你添麻烦……”许念然皱皱眉头,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的理由回去。

“……你要是无聊,我让邢文素来家里陪你解解闷,好不好?”

许念然点点头,邢文素来也好。

她第二天一早,趁陈与非洗漱换衣服的时间,许念然给邢文素打了个电话,匆匆交待了两句,就跟着陈与非去公司了。

晚上回来的时候,邢文素已经在小区门口等着,许念然见到他表现的很开心,拉着他到自己房间坐着聊天,陈与非看到她这么高兴,也就没有说什么,自己回房间处理未完成的工作。

“怎么样?”许念然压低声音,问邢文素:“我让你查的事情呢?”

邢文素看了一眼大开的房门,凑近许念然耳畔,道:“那个叫保垒的保安,已经好几天没有来上班了,听说留着一份辞职信就找不到人了。”

“他之前叫出过我的名字,我当时还以为他是秦岩那一伙人,还提防着他……可是就秦岩给我的信息来看,他应该和我们一样,身上都有图腾。”许念然用气音说道。

她将秦岩用精神入侵传递给自己的信息,简短的告知邢文素。

“……你现在跟陈与非几乎形影不离,你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异常的情况?”邢文素问道。

许念然叹口气,摇头道:“说真的,我虽然跟他相处八年多,但是真的不了解他,他在做的事情,别说我,就是陈家任何人,都不了解。”

“他要做什么事情,根本不会到处说、也不会跟人商量,而我又读不到他的心思……”

“早就叫你别太相信他。”邢文素哼了一声,他本来就觉得陈与非这个人不能相信。

他表面上是个国际拍卖公司的继承人和实权者,可是他花了多少心思在生意上?

而且,哪个商人会跟这么多国家特殊部门有联系的?他的财富、头衔根本就只是表象而已。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他把你看得这么紧,你的眼睛现在又看不


状态提示:第53章 守护与占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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