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许念然反驳道。
“……你给我等着,我回来再说,你敢自己走,我把这座城翻过来也会收拾你!老实呆着!”陈与非凶了一句,挂断了电话。
天津回北京,也没多久时间,陈与非一边开车,一边打电话给吕姨小莫,让她们守着许念然,不许她离开房间半步。
等他赶回家的时候,许念然正委屈的瘪着嘴,坐在房间的沙发上,收拾好放在脚边。
小莫是个老实人,得到了东家的命令,就老老实实的坐在许念然旁边,一瞬不瞬的守着她,看到陈与非进来,她就起身告辞,还将两人的房门给带上了。
陈与非开了差不多两小时的车,正累着,也懒得说话,径直走向那个行李箱。
打开一看,里面就几件秋冬的衣服、手机充电器、洗漱用品。
“带这么点东西,就想离家出走?你打算去哪里?住桥洞吗?”他一边说,一边将车钥匙随手扔在沙发边桌。
“……反正我有地方住。”许念然红着眼圈,梗着脖子倔强的回答。
这男人,两天不回家,两天没有只言片语,现在一见面,就是这种凶巴巴的质问的语气,让许念然委屈~一~本~读~要死。
陈与非弯腰,把许念然塞进去的衣服全数的抱出来往沙发上扔。
“你干什么呀,我好不容易收拾好的!”许念然看着自己被扔到沙发上的衣服,气的直跳脚。
她抱着衣服就往箱子里塞,陈与非继续拿,她又继续塞进去,两人像是幼稚的孩童一样,谁也不让谁。
“许念然!“陈与非怒火冲天的拎着许念然的衣领,把她拽进了四柱床的纱帘里。
“你想做什么?”许念然紧张的看着陈与非靠的越来越近,连忙找着地方躲。
“你身上穿的一切都是我给你买的,你所有吃的穿的用的,就连身上长的肉都是我的,你想走可以,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都留下。”
陈与非的脸离许念然很近,他的怒气,许念然能全数的感觉到。她挣开他的手,陈与非怕把他弄疼,手上还是控制着力道,许念然稍微用力就推开了他。
她一言不发,绕开他向床外走去,刚抬起脚,就被拎了回来。
“与非哥哥,好女人多得很,林静兰肯定比我更适合你,你若愿意,我想她很乐意做你的妻子,我……我怀不上宝宝,与其等着家里人赶我走,不如我自己先走,还能有点自尊。”许念然轻声说。
“自尊?你离家出走就是自尊?那我看不紧自己老婆、让自己老婆天天怀疑会被抛弃,就是很有自尊了?”陈与非一边说,一边扯开了衣服的几颗扣子。
“我……我……”许念然看他这个凶样,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比较好。
“你现在身边男人多了,邢文素、保垒追随你转世,宁少和瑞恩也挺喜欢你,你就开始跟我谈论自尊了?”
紧张不已经的许念然缩到床头,看着陈与非脱掉外衣、扯开衬衫压了上来,她很害怕这样的陈与非,她不敢看他,一直低着头,目光往旁边转,心里念叨着让他不要再靠近了。
“是我对你不好?还是你觉得世界很大,男人很多,你已经不安于室了?看来这些日子我太放纵你了,让你开始有恃无恐跟我谈论自尊的问题了!离家出走?我倒要看看,你有多大的能耐。”
陈与非握着她的脚踝,将她拖过来压在身下。
许念然不想做。
从来没有在这种气氛中亲热过,她咬着唇偏着头,双手握着拳推着陈与非的肩膀,用力的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看她这个样子,哪里还有做的心情?陈与非深吸了一口气,撑了起来。
“我不碰心里没有我的女人……不过即使你不和我结婚,这里依旧会是你的家,如果只是为了躲我,那我不会回来住,让你自在点……如果你还是想走,就走吧。”
捡起地上的衣服,陈与非快步的离开了他们的卧室。
许念然感受到陈与非体温和气息的离去,眼泪滴滴答答的落下来。
她什么时候跟陈与非吵过架?什么时候闹过别扭?以前从来不会有,可是自从宝宝没有了之后,自己慢慢的开始担心了。
不能生孩子,还当什么未婚妻?说出来真是贻笑大方。
她吸了吸鼻子,站起身来,走到沙发前,将凌乱的行李再次收拾好,爷爷奶奶跟朋友下棋唠嗑去了,小莫也回了工人楼,许念然、夹着画板、拖着行李箱,走出了陈家的大门。
陈与非一路飙车回到了公司,看着堆积在办公桌上的文件,气愤的全部推倒在地,只要是看不爽的东西全部摔在地上。
门外还没下班的秘书们一个个面面相觑,谁也不敢靠近半分,个个都思量着这几日该怎样躲避老板的迁怒。
夏卿岚在陈与非的四个秘书之中,虽然不是资历最老的,但是她最得陈与非的心,因为她聪明,很会察言观色,而且跟自己的老板保持了一个很好的距离。
秘书这个职业,因为经常打理老板的日常工作,跟老板的接触最多,因此往往被视为最暧昧的岗位,夏卿岚就聪明的把握了陈与非的思想。
陈与非虽然不介意与女人来一段露水情缘,但是他从来不会跟工作伙伴谈情说爱,对他来说,工作是不掺杂其他关系的。
因此在全公司都觉得林静兰是个强有力的第三者时,她优哉游哉的品了口茶说:“我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