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上,陈与非倒是显得很淡定,陈老爹跟他说不要着急,他也觉得有些急于求成了,顺其自然吧,他也没有刻意的去查许念然的排卵期,只是提醒许念然不要做什么剧烈运动。
许念然不满的提醒他,这话应该跟你自己说。
她心里也渐渐的开始着急起来,测纸用了一张又一张,也没有动静。
会不会像陈如是说的,伤了身体,很难怀孕?
她每次想到这个,就有点害怕,她都有些害怕跟家里人一起吃饭了,经常找借口跑到陈与非的公司等他下班,就是为了能跟他两个人出去吃。
甚至有时候还主动给宁少打电话,让他请客去昆仑饭店吃海鲜盒子。
“陈与非最近在忙什么?”宁少开口问道:“陪你吃饭的时间都没有?你居然会主动联系我?他虐纛待你,让你饿惨了?”
“才不是!我只是不想再麻烦他,我快找不到借口了!”许念然郁闷的戳着碗里的海鲜盒子。
“奇了怪了,跟他吃饭你还要找借口?他陪你不是天经地义吗?如果他不乐意陪,让他把你让给我,我当三陪没问题!”宁少嗤笑道。
许念然往旁边躲了躲,一副嫌弃的样子,道:“陪吃就行了,其xt他两陪你找别人去吧,我可不敢要。”
“哼,多少人想要这个待遇呢?就你个傻丫头不懂得攀大树。”宁少撇撇嘴道。
“宁少,你也三十一了!怎么我觉得你比与非哥哥幼稚?你交过女朋友吗?该不会是女人虽多、爱人一个也没有吧?”许念然笑着问他。
“爱人这个词意思很多,最fēng_liú的意思呢,是指情人,最纯洁的意思呢,是指老婆,你说的是哪个意思?”
“唔?你肯定是情人一堆、老婆没有。”
“是啊,我这不是等着从陈与非的墙角把你挖到我这儿吗?”宁少坏笑道。
许念然摇摇头,“我觉得你对我已经没意思了,我是与非哥哥的人,你就对我没了兴趣,是吧?男人的劣根性,与非哥哥常说的,呵呵呵呵……”
“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得不到的才是最想要的?”宁少睨了一眼一脸得意的许念然,哪个女人不喜欢优秀的男人对自己献殷勤?越多越好不是吗?这傻丫头却急着给自己打上标签!
“有道理……”许念然想到在荣诚认认真真工作的林静兰,皱起了眉头。
自己跟陈与非都已经订婚了不是吗?为什么她还要到荣诚去工作?
“诶,宁少,你说说看,如果一个女人为了一个男人而认真勤劳的工作,你会怎么看待这个女人?”许念然咬着虾球,询问对面的宁少。
宁少抿了口茶,想了一下,“我觉得吧,没有人不喜欢别人对自己有好感,男人女人都一样,谁不喜欢别人重视自己呢?”
“不过有些好感会造成对方的厌恶,这种就得不偿失了,不过有些人很聪明啊,对你有好感、懂得吸引你注意力,还保持着距离,让你不会厌恶,这种女人通常很聪明……你问的人是谁啊?陈与非在外面有别人了?”
“没有!你别乱猜!”许念然忙撇清,“只是好奇,为什么有人明知道与非哥哥已经有了未婚妻,还这么积极的对他示好。”
“嗨,未婚妻算什么?法律承认未婚妻这种东西?别说未婚妻了,就算你们领证结婚、大宴三天,过后照样多的是人想攀上陈与非!而且日子越久、人越多。”宁少不以为然的说道。
“为什么啊?”
“你想啊,不出意外的话,陈与非只会越来越有钱,你呢?会越来越漂亮?多的是年轻奔放、拜金主义的女人来勾搭他。”宁少说得理所当然,许念然拧起眉头,陷入了深深的思索。
“这么说来,男人都有可能变心。”
“别说男人了,女人还不是有可能变心,这些东西是相对的、因人而异的,老夫老妻白头偕老的也不少,看你挑男人的眼光罗……婚姻问题上,起码我比陈与非靠得住。”宁少坏笑道。
“为什么?你也是一个花花公子!”
“啧,那是玩,我为什么没结婚?就是因为我的婚姻不能出任何问题,我得好好挑!我毕竟有国家管着!陈与非得荣诚做得再大,那也是私企,都是他说了算,他虽然帮国家做事,但是国家不会干涉他的私事和私人财产。”宁少振振有词。
许念然笑了笑,“说得头头是道……实际上你还不是游戏情场。”
宁少撅了撅嘴,道:“没有合意的,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合意的吧,还是人家的童养媳,心里眼里只有养她的那个人,我能怎么办?最多当个备胎。”
许念然听了这话,有点窘迫,装作镇定的抹抹嘴,“先来后到也是一种缘分,没缘分就别强求了,赶紧再去找吧。”
“你就认定陈与非跟你有缘分了?哪天要是冒出个女人,跟陈与非更有‘缘分’,那你怎么办?”宁少忍不住逗她。
许念然撇了撇嘴,道:“还能怎么办?大不了当‘前任’啰,本来我也两袖空空、没有挂碍,与非哥哥若是有了别人,我就自己走人,才不屑跟人争呢!”
啧啧,宁少笑着咂舌,“好心态,如果有这么一天,你就来找我吧,你,我养,你的孩子,我也养,想着陈与非的孩子要叫我爹,那场面一定很搞笑。”
“我才不要被你用来气他,我要自己过!自力更生!不当米虫!”许念然雄心勃勃的握紧手中的筷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