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这里,陈静默欲哭无泪的看着自己精心布置的房间。
当白朔昏迷的时候,她愿意付出所有奖励点来换取白朔苏醒,可是白朔醒了之后,她有开始可惜自己那些辛苦淘来的小东西了。
女人真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生物,不过白朔突然觉得,这也是萌点呢。
“造个浴室出来啊,然后玻璃门一关,什么水汽都出不来。”白朔耸肩说道。
“对啊……呜……”陈静默抱着自己已经吸满水汽的被子,发出了痛苦的声音:“我没想起来……”
“没关系。”白朔抓着陈静默的肩膀安慰道:“天然也是你的萌点之一呢。”
“你才是天然呆啊!”陈静默抓起了自己的枕头,按在白朔的脸上:“再笑!再笑啊!……我让你笑!”
被白朔嘲笑之后,彻底爆发的陈静默将白朔压在湿透的床上,不断的摔打着手中的枕头,语无伦次的发出了模糊的声音。
直到最后,愤怒的声音之中传来了细微哭腔,然后化为了断续哽咽的哭泣。
一直压抑在心中的不安和惶恐化为了泪水从眼角滴落。
陈静默仍开了枕头,抓着白朔,不断的捶打着,断续的:“一声不吭的断开灵魂波长!不愿意连累别人,这么做,你是不是心里就觉得很高兴啊!你多伟大!多英雄!……”
“我很担心你啊!你知不知道啊!”
到最后哽咽的声音提高,化为了宣泄的尖叫。
就像是失去了全身的力气,陈静默趴在白朔的胸膛上,像个孩子一样的哭泣着:“我很担心你啊……不要这样,至少不要丢下我……就算是一起去死都好……”
白朔惶恐的将双手悬在半空之中,感觉到怀中纤细的身体在不安的颤抖着,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将陈静默抱在怀里,轻轻的拍打着她的背脊,哼着走调的怪异歌声。
那是童年之中,母亲在自己哭泣之时守候在床前所哼唱的歌谣。
倾听着陈静默从不安到困倦的声音,白朔微笑着,将陈静默的埋怨和痛苦尽数背负到了自己的肩上。
背后的重量,似乎又增加了不少啊。
不过这种求之不得的重量,真想再来一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