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纳兰城的龙墓心绪一直想着的是自己的仇恨,龙家的仇恨必须的要把紫罗兰家和青藤家连根拔起以祭祖父和父亲的亡魂。
龙墓一路西行务必找到家人,想起母亲、大哥、大姐、二哥、小妹心中就会很急切相见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好吗。
沿途的景色很美却没有心情欣赏,突然想到遥远沧澜国的北冥无双,不知道她现在可好,会不会怪自己不辞而别,自己的离开她会伤心吗,会想自己吗。
正在出神时,一个嚣张声音传来:“小子站在路中间找死啊。”
龙墓皱皱好看的眉头慢慢抬头看到一群骑着不同的魔兽有两百多人的佣兵队伍,领头的是个魁梧的青年、浓眉大眼,厚厚嘴唇,只是从左眼角的一道疤痕划到右下巴让本来憨厚的相貌变得可怖、狠厉。
青年身边一个年轻的女子大概二十多的年纪骑着一头紫炎兽,细眉、大眼,眼角上翘有点风情,高耸的胸脯呼之欲出,高高的rǔ_fáng将衣服撑得鼓鼓的让人很想握以握。细腰丰臀,尤其那臀部异常丰满圆翘看的让人只想搂住她的腰贴上那动人丰臀摩擦一番。
就在龙墓慢慢抬起头打量对方时,对面的女子看到龙墓那一瞬间都有种“惊艳”的感觉。是那种致命吸引力,让女人产生一种飞蛾扑火在所不惜的感觉。
青年和女子身后是一身盔甲骑士团队,龙墓很郁闷,为什么这么多不长眼的东西来撞自己。最可恶的还都是骑士,不知道自己最恨骑士的吗,尤其是装逼、嚣张、自以为是、伪君子一般的骑士。
“你又是什么东西挡本大爷的去路。”龙墓扫了一眼那壮壮的可怖青年。
“妹妹,这白痴问我是谁,他连紫耀骑士团都不知道,土包子。”青年忘形的大笑着向那女子说。如果没有那刀疤应该会好看点吧。
紫耀骑士团,那不是紫罗兰家的王牌武装力量吗,看着眼前的两百多人,实力相对可以,装备也够好。脑中想着就拿你们开刀吧。
“紫耀骑士团,你们是大日国紫罗兰家族的。”龙墓惊讶的说着。
“小子怕了吗,哈哈,可惜晚了,能死在我紫罗渚的剑下你应该感到荣幸。”青年得意的笑着说,他最喜欢看到别人在他面前心惊胆战的样子。
“你们这是滥杀无辜,紫罗兰家都是这么无耻的欺压平民的吗。”龙墓突然傲气凛然的说。
“侮辱紫罗兰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也的死。”紫罗渚抽出大剑腾身向着龙墓的脖子砍去。
看着那华丽的一道斗气斩,龙墓摇摇头,很是不屑。为什么都是追求那种华丽烦碎的招式,摆帅吗,就你那德行还帅的起来吗。
挥手之间一道无形剑气后发先至将紫罗渚斩成两端,如今龙墓对付这些小鱼小虾那是易如反掌。加上又是仇人出手干脆利索,反正是要杀的那就速战速决好了。
哥哥,那个女子不相信的看着一招将哥哥杀死的年轻人,此时看他竟没有之前那么“惊艳”,反而像个修罗,英俊的修罗,杀人不眨眼。
“杀了他,为公子报仇。”一个像是领头的中年男子大声喊道。公子死了,他们如过不能杀死凶手回去一定死。所以都是齐心一致的杀向龙墓。
看着杀来的众人,龙墓没有一丝怜之心,他们都是沾满血腥的龙家仇人,迎着他们收割着看起来是那么脆弱的生命。人命贱如狗,甚至不如狗,适者生存,强者就是法则。
最后就剩下那个呆呆站着的女子,轻轻从她身边走过,直到消失但却清晰传来来他的声音。
“我之所以不杀你,是让你给紫罗兰家传信,今天只不过是个开始,我会将紫罗兰家连根拔起,下次再见你时你就会死。”冷冷的声音让她心里打颤
“这人是谁竟然如此大的口气杀我族人还敢如此大言不惭吧我紫罗兰家连根拔起。”紫罗兰家会议庭坐满了人一个下首的满脸胡子老者激昂的说。
“是啊,我们紫罗兰家历经几十代传承千年历史,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以为他是谁。”挨着那老者和他有几分相似的老头说。”大哥二哥,此人既然敢胯下海口必然会有所行动,不可大意让底下加强戒备,”最上位的清瘦老者用那双充满睿智的眼睛看着低下说道。
“还有,约束你们的子孙不可胡作非为,看看现在他们都成什么样子了,吃喝玩乐、不思进取,紫罗兰家将来靠他们能撑起来吗。”老者有点愤怒的说着。
龙墓不是个滥杀的人,这次屠杀这些毫无还手之力的人,心中一阵不安,知道这是滥杀的后遗症,如果长时间就慢慢会滥杀、嗜血甚至成魔。
可自己不杀行吗,龙家的仇一定报,否则自己的心境再难前进一步,况且父仇不共戴天,血债始终要用血来还的。
自己单枪匹马想要把紫罗兰家铲除不是不可能,只是目前是绝对不可能,可自己怎么办,建立势力吗,自己从没有想过,不想争霸,也不想独霸一方。
难道男儿立于天地间非的建功立业吗,自己两世记忆早已看透,那些只不过是云烟,云烟已过留下的不过是寂寞,深深的寂寞。
修道其实修的是一个情,有人以无情入道,有人以至情入道。虽然刚开始无情的人会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甚至不惜牺牲他人来成全自己,所以他们很快,但越来会越发现心魔严重甚至走火入魔。
至情之道才是长远的,情包括、亲情、友情、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