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此刻刚刚登上教主宝座不久,内部未稳,还有向问天、绿竹翁此等任我行时期的老派分子待机作乱。
此时日月神教正处于外忧内患之际,虽是并不惧怕武当山,但是此刻绝对不是对武当山宣战之时。武当与少林联盟,若在此时与武当派宣战,便如同与整个正道联盟宣战。不说次时代日月神教承受不起,便是鼎盛时期的日月神教,又岂是整个正道联盟的对手。
东方不败明白这个道理,日月神教之中东方一系当然也有不少人明白这个道理,故此此时均是漠然不语。而向问天一系列人马心中却是担忧,东方不败趁此时机清除异己,独霸日月神教,故此也不妄言。
到是是那杨莲亭率领一些教中不甚出名的人物,在地下摇旗呐喊,说什么要与武当派决一死战,不可让正道之人小觑之言,借以笼络人心。
……
成德殿宽不阔不过三十来尺,纵深却有三百来尺,长端彼端高设一座,东方不败一身黄色锦袍,虎踞龙盘与宝座之上,身旁两盏油灯忽明忽暗。东方不败微微眯着眼睛,面色木然,让人捉摸不透他此刻内心的想法,但偶尔细长的眼眸中露出那么一丝精光,却叫人感到一丝严冬的寒意,一股凌人的霸气。
此时他还练习《葵花宝典》并不精深,还未深陷‘爱绣花’‘爱莲弟’,故此还亲掌教中大小事务。
任盈盈坐于东方不败下首,见殿内长老,堂主并无一人说话,眉头紧锁。
东方不败递了一个眼色,风雷堂堂主童百熊出列朝东方不败行了一礼,道:“东方兄弟,属下有言。 ”他声音虽是苍老,但却内力充沛,一句话说了出去,回音便从大殿之中震了回来,显得威猛非常。
东方不败面露一丝笑容,说道:“童大哥若有所言,但说无妨。”
童百熊朗声说道:“此事我已经派人探查仔细,绝不是我教中兄弟所为,而那武当派姓楚小子的家人,也确被人所劫。至今下落不明,生死为卜。此事应是有人蓄意嫁祸我神教。意图挑起神教与武当派的恩怨。”
东方不败略一点头,朝向问天问道:“向左使,你是教中老人了,对此事有何见教。”
向问天嘻嘻一笑说道:“属下最近身体抱恙,故此哪有什么主意,童白熊堂主既说此事是有人挑拨,想来便是真的。这却是难办了,我神教与武当派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令人好生为难,属下材质驽钝,难有决断。东方教主英明睿智,文成武德,想来早已胸有成竹,属下此事单凭教主与圣姑的吩咐。”说罢行了一礼,便站回原位,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东方不败闻言暗恨,道:“好一个油嘴滑舌的老匹夫,当真说的密不透风,凭我决断吩咐。哼……此次若不是拿任盈盈向胁,你这老匹夫还在教外游荡,岂会听我差遣。既然如此,我倒要看看你能笑道什么时候。”
东方不败心思一定,脸上却是笑出了声:“呵呵,还是向左使厉害。”
向问天拱了拱手,说道:“不敢,不敢,小人与教主相比,那是云泥之别,此事单凭东方教主与圣姑吩咐便好。”
东方不败说道:“哦,盈盈此事你有何看法。”
任盈盈眉头一皱,摇头说道:“东方叔叔,盈盈蠢笨,此事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过前些日子听说,漠北有些动乱,而那五岳剑派的伪君子们也是时常挑衅,如若此时与武当派再行交手,想来虽是不怕,不但与神教不利,还中了别人之计策,不若且忍他一忍,待……”
任盈盈话未说完,便有一人抢断道:“圣姑所言极是,但武当派接连杀了我教中数位好手,若还是一味隐忍,江湖上还道我神教怕了他武当派,不妥不妥。”
向问天见了眉头一皱,出言骂道:“好一个不分尊卑,不懂规矩的贱人,秦伟邦谁给你的这般权势,怎敢打断圣姑发言。要老子来教训教训你么?”
东方不败见向问天呵骂秦伟邦,知他在指桑骂槐,心中也暗骂这秦伟邦莽撞糊涂,说道:“这秦伟邦虽不分尊卑,当真该死,来人呐,将他拖出去,乱棍打死。”
向问天一听嘿嘿一笑,便站在一旁,待看诸人演戏,东方不败此言一出,便有数人出来求情,皆是东方进来新提拔的人物。
而其余向问天一系众人,却在一旁冷眼旁观。任盈盈见了,暗叹口气,见戏演的够了,便道:“东方叔叔,想来他也是心忧神教,故此无礼,便饶恕他这一会,若有下次,数罪并罚。”
东方不败本就是装装样子,此时见任盈盈出口留情,也就势下台,毕竟这秦伟邦也算是他提拔起来心腹教众。
说道:“既是盈盈求情不与你计较,便饶你这一会。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便撤去江西青旗旗主之位,调到总坛,听候差遣。若是胆敢再犯,嘿嘿,便让你受尽极刑之苦,你可明白?”
秦伟邦一听,虽然表面上听起来是革职,但是这乃是明降暗升,将他调回总坛,日后少不了晋升。连忙跪倒在地,口中呼道:“多谢教主不杀之恩,多谢圣姑不杀之恩,多谢……”
东方不败喝斥道:“还不快滚下去。”
向问天在侧听闻,见东方不败如此化解此事,不由得冷哼一声。东方不败见了,说道:“武当派此事,便交给向左使妥善处理。其他人我皆不信任。”
向问天暗暗冷哼,你说的倒好。张口欲言,但却想到方才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