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祖摇头道:“那个美人有狐媚相,做不得,而且我功底有限,也没想好如何因应。”二人就这么一边躺下来休息,一边闲聊着。等项祖喘过气后,就给钟梁和周越天治伤。
过了良久,钟梁醒来,揉了揉疼痛的后背,感觉身子好受多了,他身强体壮,受的这点伤还能支撑得住。
周越天的情形则很严重,胸前后背发黑透紫,全部都是内伤淤血。项祖给他涂上川穹**等药,良久不见起效。
看来他伤得太重,要很长一段时间修养才能好。老家伙真的心狠手辣,不过幸好还没有致他于死地。
洞里剩下四个受了重伤的男子。想下去,一时半会儿也没人接应,就只能暂且等,看苏羽和沈墨回转后才能再做区处。
胡姑娘已经顺着绳子攀岩到山下去了,前面远远的看到苏羽和沈墨的影子,大声喊着二人,却因为已经饿了差不多两天,嗓子又干涩冒烟。一喊就觉得喉咙紧住了,喊不出声来。
勉强支撑着体力往前走着,没走多久,前面一个人影极快的闪了过来。由于是在树林子里,那人也没注意正对面有人,脚没刹住,跟胡姑娘撞了个满怀。
坐起身一看,大吃一惊,原来是小姐,便急忙转身准备逃跑。胡姑娘见撞到自己的人竟然是金旭这个内奸,怒不可遏的抓着他的衣襟,使劲一拽,将金旭拽到在地。
“说,为什么出卖我们!”胡姑娘用沙哑的声音怒吼着。金旭又惊又慌。想逃跑。此时已经被小姐牢牢的钳制住。
虽然金旭只需稍微用力即可挣脱。因为胡姑娘已经没什么力气了。
但他不敢,终究他是一个下人,对大小姐有着敬畏之心。于是乖乖的呆着,答道:“我没出卖小姐。”
说到这里后不再往下面说,而后眼珠子乱转。胡姑娘开始不明白,后来仔细一想,顿时神色大变,瘫软在地。口中喃喃的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良久,胡姑娘的神情慢慢的缓和了过来,突然想起来自己还有正是要办,急忙要走,谁想用力支撑着双臂却爬不起来。
金旭急忙将胡姑娘扶起来道:“小姐有何要事?”胡姑娘等着金旭看了半天后,道:“我还能再相信你吗?”
金旭道:“但凭小姐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胡姑娘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再相信这个从小伴随着自己长大的侍卫,索性将心一横,说道:“追上纸人。查清它的藏身之处!”
话说完,胡姑娘又愤怒的将袖子一甩。喝道:“滚!”金旭做了个揖,然后顺着刚才沈墨和苏羽跑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半个时辰过后,沈墨和苏羽回来,喘着气骂道:“这该死的老东西,好像在跟我们玩捉迷藏,绕了几个弯后就不见人了。”
见二人只顾骂老东西,并不提金旭,胡姑娘问道:“你们看见别的人了吗?”二人都摇头道:“没有,小姐指的是何人?”
胡姑娘心里一凉,这该死的金旭,压根就没有去找。真是信错他了,刚才就应该杀了他,好解这心头之恨,管他是受命于谁,在此时此刻,只要敢出卖我就是敌人。
“没什么,上去把先生他们背下来,他们都受了伤需要及时治疗!”胡姑娘道。苏羽道:“先生果然是在墓里面,十多天前他们突然失踪,我还以为他们临阵脱逃了!”
沈墨冷哼了一声道:“不过都是些蟊贼,治他们做什么?”胡姑娘怒道:“推三阻四的,莫不会你也是内奸?”
沈墨大惊失色,急忙道:“绝对不是,天地良心,咱们这就走!”急忙和苏羽攀上绳子,将墓室里面的人都一一背了出来。
眼下话虽然挑明了,可是沈墨并不承认。不过看他的表情反映,应该不是内奸。但是也不敢这么肯定的就下断言,总之还得小心为上。
苏羽背上离丘子,沈墨背着周越天,众人都往之前胡姑娘所选的营地里面走。如今这情况,胡姑娘不敢把沈墨引到项祖他们的藏身之地去。怕害死那无辜的姐妹两个。
项祖和钟梁受的伤较轻,被背下来后自己可以走。在这个营地里养了六七天之后基本痊愈,二人趁着一个漆黑的夜晚,偷偷溜回到自己的山洞,给姐妹两个报了声平安。
之后又再悄悄的潜回来,先生还在此处营地里,不能把他一个人丢下不管。等先生好了后,三人便打算一起溜回去,然后换藏身之地。
侍卫们见到这些银板子都没有动,兴许是看不上这东西。毕竟他们在府上过的可是富贵荣华的生活。钟梁和项祖将**峰地面下的银板子都收集起来,趁着夜黑风高,都运到藏身的洞里。
差不多半个月过去了,离丘子的伤势总算是没有大碍。闲着无事,便用墨描了下无形箭,终于能看到无形箭箭身了
好像是一种天然的透明水晶石打造而成的,在洞内黑暗的情况下看不见,不过拿出去到外面,光线强烈的一晒,就可以看出来很像是一种透明的水晶石。但不知道这东西是怎么做到无声无息的。离丘子拿起来研究了许多日都猜不透其中的奥秘。
这一日,天气炎热,离丘子站在洞口向外眺望周围的山景,欲寻找有青色雾气的地方以做藏身之地。
有青色雾气的地方大多数都是水源的所在地,有水就能生存下去。
看看如今的时令,再有一个多月天气可就要转凉了,寒来暑往的日子熬过去了,还是没有完成任务,而如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