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听后大笑道:“臭杂碎,这个时候还有闲情逸致卖弄臭词酸文,好酸好酸啊!”
项祖被讥讽了一顿,心里不高兴,忍不住怒火骂道:“老不死的你会吗?别是嫉妒了?”
纸人恶狠狠的瞪了项祖一眼,骂道:“臭杂碎,写的诗狗屁不通……狗屁不通……”刚才听了一遍,觉得读起来朗朗上口,其实也没那么差。只是心里这口恶气不出,不骂几句就不痛快。
钟梁抓着纸人便要打,纸人用力一甩挣脱掉,然后笑着道:“还想不想办正事了?”钟梁大惊,之前自己只要抓住纸人,它就没有力气能挣脱得掉。
怎么这次却被挣脱了,难道真的是饿的力气也变小了。如果是这样,那后面先生交待的事情岂不是无法完成了?
心里恐慌,犹豫着到底该怎么能制住纸人。就在这个时候,肚子又开始咕咕的叫了。摸了摸饿扁的肚皮,顿时什么心思都不想了,只想饱餐一顿。
钟梁食量太惊人,本来一天不吃也不会饿到这般程度。但是在这墓室里面又是开山凿壁,又是来回的攀爬背人凌空度绳索。而且砸银棺材的时候又多走了一个来回,一时贪念将自己的力气给耗了大半,现在真要派上用场了,自己却蔫了。
离丘子闭着眼睛听到项祖念那诗的时候,觉得项祖写的诗念起来朗朗上口,很押韵,细细品味下觉得也不错。
对诗词懂得也不太多,但就从字面的意思来听,项祖是在用春夏秋冬来说这美人体态丰满,粉面丹唇,肌若凝脂。一听就知道是在赞美美人。
离丘子不禁想爬起来看看这个丰满的美人到底生的什么模样,会不会是旺夫相……传说旺夫相的女子都是体态丰满……
不过这会儿还不能起来,纸人还没把东西拿出来。
棺材一开的时候,胡姑娘也凑到金棺跟前,想凭借自己微弱的力量,尽量阻止纸人造次。能拖延时间便尽量拖延,先生身上的伤势不要紧,昏迷应该不会太久。
胡姑娘的心思,全依赖在离丘子身上了,只要他醒来,一切悲剧就都能阻止。
但是胡姑娘高估了离丘子的能力,这一路上来的悲剧还少吗?
离丘子是个有血有肉的凡人,而且一直打着自己心中的算盘,只要对自己有利的,都会算计。不利的,尽量使奸计耍诈避开。胡姑娘被暗中算计了多少回她也不清楚。
而且她也不敢往那里想,就算离丘子使点奸计,只要不闹出人命,不触动自己的底线,就不愿意过问。毕竟,这一趟的任务是让别人拿着脑袋给自己卖命,能让他们多少在途中谋些利益,就不会一直闹分裂。
“这骚娘们,半个**都露出来了!”纸人看着棺材里的美人淫笑着,接着又道:“你们快看,胸口的地方还有纹身……好像是个凤凰……”
项祖将火把移到胸口的位置,发现果然如此。刚才一直想着看美人的脸面,忘了看其他的位置,一眼看到那高耸的胸部,就觉得眼睛挪不开了。
那胸部实在太诱人了,抹胸衣半包半裸着半个**,让每个男人看一眼都觉得**。周越天也情不自禁的朝美人的胸口看去,胡姑娘急忙将他的眼睛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