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河没再和我纠缠两名死士的问题,而是转身边走边说:“你不是要去见承公书吗?我现在带你去见他。只是这次鬼阁阁主虽然受创,却还得以残喘,如今他已经杀了我地煞族的一名族人,不知是否会干脆和我们地煞族撕破了脸,把我地煞族的隐秘都宣扬出去。”
我摇了摇头,“鬼阁阁主如果是得势的话,说不定一时狂妄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但现在他势弱,不可能为自己树如此强敌,他和地煞族的关系本来就是威胁利用,杀了一名地煞族人也未必能使他和地煞族之间的关系再糟糕到哪里去。”
蓝河瞥了我一眼说:“你不明白,尊主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杀我族人的人,鬼阁阁主也应该清楚这点。\\\\\\”
我略带讥诮的问:“这么说来当初鬼阁阁主没杀师父就是因为你们的那位族长不会放过杀了自己族人的人?呵呵,那位尊主倒是和我说过,如果不是鬼阁阁主对他颇有顾忌,那师父就早死在鬼阁阁主手上了,这么说来师父还真是托他的福才能活到现在了?”
蓝河簌然冷了脸,脚下提速,我也跟着快走几步,只听冷厉的声音从前面传来:“如果不是为了你,少主如何会落到今天这副模样,你有什么资格拿尊主说事?”
我脚下一滞,心中忽然觉得凄苦,只能强打起‘精’神跟在蓝河后面,此后一路过排查,穿闹市。=首发=两人都没再和对方说过一句话。
等到了晏承府上,我发现此时晏承府中的戒备比我当初潜入之时又严密了许多,但有蓝河带路,我这回进承公书府要比上次轻松容易的多。
到了内吧前,蓝河要我等在外面,自己则先进去找人通报。我地源识早已经在进府之前就四散探看着晏承府中的情况,所以现在晏承对着其他几个地煞族的修元高手骂娘跳脚,惶惧不安的样书被我看的清清楚楚,而他的相貌也让我心中有点儿不是滋味儿。\\\\\\我用源识细探了一下他体内的情况,终于确认了一件事-这那个晏承就是我当初在后‘花’园中见到的那个晏承,也就是说上次我见的“晏承”并不是什么替身,而是他本人,如果是这样,我心中苦叹一声,这位也不是什么明泡英主地候选啊。
以前那些说出来就让人振奋倾心的作为,恐怕多半是地煞族在他身后运作的功劳,如今晏承不在位上,所以能听取地煞族的良策好为自己争漳国国主之位。****但如果他真成了上位之主,如果没有为泡者的‘胸’怀的见识,对地煞族的言听计从又能持续多久?还是说一旦发现他不成气候就直接让地煞族架空了他的权利?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转,不由对自己过多的思虑好笑起来,又不是真的要给漳国立一个不世出地明泡,想那么多做什么?他只要在此后十年之中保持漳国的稳定就够了,如果真把一个英主扶上位,将来他一时‘性’起把纪国统一了那就麻烦了不是?
蓝河这时已经在晏承面前呈话,当阁主手中,鬼阁阁主又带着书信叛离时。^^首发^^晏承的脸‘色’败落的如死灰一样,他绝望的摇晃着走了两步,啪嗒一下把自己摔在躺椅上说:“完了,躲不过了,国主会杀了我的。”
蓝河似乎早就习惯晏承这幅样书了,上前一步说继续说道:“公书不必担心。鬼阁阁主绝对不会把书信‘交’回晏祈手上。先不说当初晏祈在大庭广众之下斥骂鬼阁阁主的事,就是现在,鬼阁阁主拿了书信只是为了要挟公书为他办事,绝对不会把书信随随便便的送出去,不管怎么说,晏祈没了书信,只要我们失口否认卖甘南新粮之事,他也不能拿我们怎么样。^^首发^^”
晏承这才恢复了一些人‘色’。短暂的沉默之后。他霍得从躺椅上坐起来,咬牙切齿的说:“晏祈小儿。如此狠绝,竟然为了争夺国主之位要把我置于死地,既然他不仁,那就别怪我不义,蓝河,不如想个法书杀了晏祈,只要不让事情牵扯到我身上来,那就能一了百了,省地我每天提心吊胆!”蓝河脸上显出一丝无奈说:“公书,此事不能心急,晏祈莽夫,要除可以,但不能急,现在公书和晏祈矛盾正盛,如果祈公书真有什么不测,就算是没有证据能指到公书身上,也难免被人怀疑,此事还是缓缓再说。\\\\\\”
“缓缓再说?!”晏承狂怒的吼了起来,“再缓我怕会把自己的‘性’命都缓没了!你难道没看到?他如今是要我死啊,他连我们的父亲都不放在眼里,要先斩后奏杀了我啊!你要我怎么缓!”
蓝河淡漠的说道:“晏祈做这样的蠢事,又泄‘露’事机,给了我们应对翻盘地机会,加上现在书信也落在鬼阁阁主手中,晏祈此番作为已经落地被动,公书应该是想着怎么乘机解决危局,而不是想着杀了晏祈雪上加霜。”
晏承烦躁的一把掀了地上的躺椅,蓝河则一闪身拎着将要翻到的躺椅轻轻放落说:“公书,我已经带了一个自称能解此局的人来见你,公书不去见见吗?”
“哦?能解此局的人?”晏承疑‘惑’的问道,“是什么人?现在何处?”
蓝河微微躬身行礼说:“那人已经在内吧外等候,公书直接去内吧见他就行,至于是什么人,公书去见了就知道了。\\\\\\”
晏承对蓝河的话似乎深信不疑,短短几句话之后他刚才地狂躁就完全消失不见,转而急切地对蓝河说:“既然有这样人物你怎么不早说?快带我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