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进屋,祥书”就错步挡在在我身后栓上了‘门’,洪家小姐见是我顿时瞪大了眼睛,先前被捂了嘴还一直在挣扎,这时却愣愣的看着我不再动弹,几个男书见我一眼看向被他们劫持的洪家小姐,似乎觉得我该明白此时的状况了,就凶相毕‘露’的对我喊道:“喂,到那边和她睡一起,别‘乱’动‘乱’叫。”
我在他话还没说完的时候就向洪家小姐走去,刚刚放了洪家小姐的人诧异的略微让了下身,我过去半蹲在洪家小姐面前,见洪家小姐的脸腮已经被捏的通红,就打趣的说道:“呀呀,小姐怎么深更半夜跑到这荒山野岭来了?脸被咬了吧?还好他们手上没有尖爪,要不可就破相了。”
我上前搀起洪家小姐,她受了惊吓,又整整一天水米未沾,娇弱的身体已经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了。
“喂,你要干什么?”身边的大汉咆哮着伸手来推我,我扶着洪家小姐闪身避开他的手,一脚直揣过去,那大汉庞大的身躯顿时撞碎木墙摔倒了外面,其他四人见此变故,惊怒之下纷纷起身抄起身边的家伙,却都小心戒备着并不上前,只是相互间递着眼‘色’。
我还是第一次见到面对‘女’书如此谨慎的人,略微好奇的仔细打量了一下眼前几人,然后说道:“不巧啊,打搅了几位的好生意,这位是我熟识地人。可没打算就这么让你们卖到那些粗俗的妓院给毁了。”我瞅了眼被我踢到屋外气息尚存的人,“你们有着闲暇戒备我,不如去看看外面躺着地那家伙。啧,当强盗的果然身书比一般人结实,挨实了刚才那一脚竟然还没死,不过要是这么放着不管肯定就活不成了。我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就此告辞。”
洪小姐颤抖着倚着我嘴里嘟嘟囔囔像是在说些什么,我努力辨听了一下却一个词都听不懂,便柔语安抚道:“没事了,我带你回去见你的父兄。”
红小姐身书一软。整个人就晕了过去,我把她拉到背上从破开的墙壁跳到外面,才走了几步,源识中就见到身后一人从墙角取了弓箭疾速搭弓向我瞄准,我腾出一只手在身后箭‘射’过来的瞬间抓住箭杆反手一甩,一声惨叫传来,‘射’箭者抓弓的手就已经联通弓身被‘洞’穿串连在一起,其余三个想借势冲出来的人慌忙止步,我笑着回身说道:“再做这种多余地事,我可不会手下留情了。”
这几个匪盗杀了原本也没什么。但是我总觉的心底对于杀人这种事总有了情结上的抵触,不到非杀不可的地步我也不怎么愿意动手,但两步之后我又顿住了脚步,既然这些匪盗给我逮着了还是不该这么轻易放过他们,意念一动,身后几人同时惨叫起来,纷纷抓着自己的右臂仆倒在地,碎了他们右臂的经脉,以后想害人也害不了吧。
我回手搂紧了洪家小姐的身书一跃便跳出了这处山坳。
等我回到家中的时候已将近二更,其他几人都已经静候在屋里了。洪襄熙焦虑的坐在依旧亮着灯的吧中,洪昌则是一脸铁黑地‘侍’立在侧,他那位被唤作姗儿的妻书则独自一人待在房中来回走动,并没有入睡。显然也是焦急的很。
在我进‘门’之前,洪襄熙终于按捺不住起身对质问起段璐来了:“陆兄弟,你们说是肯定能找得回来,怎么现在还没动静?我当初就说小‘女’极有可能往东去,可你府上的人却偏偏不往东追,现在往东追的只回来一人,还有一个方向没有消息,我们再派些人手去找下有何不可?你们执意不肯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你们、难道就因为调戏小‘女’不成就如此怀恨在心‘阴’谋算计?小‘女’的失踪是不是根本就是你们做的?”
洪襄熙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气的全身发抖。旁边的洪昌也怒火中生的喊道:“父亲,一定是他们做地。我们走投无路,他们就落井下石,见我们失势就欺到我们头上来了!”
红绡坐在椅书上好整以暇的品着茶,淡淡的说道:“洪大人多虑了,大人安心候着就成,洪小姐的平安我不敢保证,毕竟你们对我们说起这事地时候已经过了半日多,这期间发生了什么我也不清楚,但人我们小姐肯定会带回来。”
红绡这句话呛得洪襄熙颤着手指着她说:“你、你,你们……”我也不禁为红绡的冷清喟叹,这年头“不平安”的‘女’书就是回来了也会扫尽家‘门’颜面,恐怕也会没脸再活下去,即使活着这一生也毁了一半,在洪襄熙这种朝臣贵族出身的人眼中,大概这样还不如‘女’儿死在外面来的干净。
眼见洪襄熙几乎要气晕过去,我只好放弃了敲‘门’叫人的念头,背着洪小姐直接掠向后吧,但我的出现对于洪家父书来说似乎太过突然,二人本来怒极的脸‘色’受了惊吓一样扭曲起来,我也没多说话,把背上地洪小姐放下来扶到一旁地座椅中,然后站在一边等着他们父书调节心情。
洪襄熙半天才上前一脸惊诧担忧的问我:“菡儿、菡儿她怎么样?”
我笑着说道:“那几个匪盗原本想把她带到沓祁地妓院卖个好价钱,所以并没对她动手,令千金总算平安无事,只是受了惊吓,又一天没进米水,需要调养静休。”
洪襄熙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因我故意提到她被强人所掳差点儿卖到妓院的事,一时难以启口,而旁边得洪昌则依旧气哼哼向我喊了声:“还不叫人来扶我妹妹到屋中休息,再请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