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张贤远说锦逸为了保住菊花才委身在青楼?这么说锦逸的身子一直是干净的,他宁愿委身青楼,也没有被张宰相圈养,她应该敬佩锦逸的。
“我为什么要住口?你凭什么叫我住口?小贱人,我告诉你,你让李明远告发我的事情,我全知道!玉倪那个贱人不得已嫁给我,我也不得已娶她,但是,你别忘了,我的老子是西川国张宰相!你以为你害了他一双儿女,你还能脱身吗?”
他拿一支簪子慢慢的挑着她的头发,“他会慢慢慢慢的折磨你,折磨你求生不能,求死不能。哈哈,哈哈哈!”
“你他妈的要杀就杀,哪那么多废话!”她竭力隐藏住声音里的颤抖,一时间接受这么多所谓的真相,太难以承受。
不,她不能听信张贤远的片面之词,她要去找锦逸求证!假如真如张贤远所说,那么她和锦逸都别想逃脱张宰相的魔爪了,尽管她从来都没听说过贤相张宰相做过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但正是太过正面形象的人,背地里可能干着见不得人恶心死人的勾当。
“杀你?我为什么要杀你?现在就杀你太便宜你了。放心,我不会让你死的太快。哦,虽然我不能碰你,但我一直是个怜香惜玉的人。像你长得这么好看,竟然一直穿着男装,让我白白放过你这么一朵鲜花。啧啧,没糟蹋你,真不甘心啊。”
听着这么污秽的语言,徐小白很想施展防狼术,但不知怎的,全身好似被禁锢住,无法动弹。
不能动手动脚,那她只能继续骂人了!“去你妈的张贤远!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下,我敢保证你活不过今晚。”
“哟,我好怕怕啊!”她身后的张贤远,伸出舌头轻轻的咬住她的耳垂,吹气道:“贱人啊,就是这么矫情。我告诉你,我是不动你,但有的是人动你。不告诉你吧,我于心不安,毕竟长的这么好看。可告诉你吧,我怕你又会骂我。”
他紧紧地咬住,一直等到闻到血腥味才松开嘴:“告诉我,我是告不告诉你呢?”
徐小白忍住疼痛,早已疼的龇牙咧嘴,但她拒绝喊出疼痛,在张贤远面前喊疼,是一种羞辱,她绝不能低头!绝不!
“你这个死变态,想说就好。”
张贤远将她的两只手用大红绸绑起来,后看到一个大柱子,又解开,将她紧紧地绑在了柱子上。
他将珠簪抛在地上,霎时响起清脆的声音,但没人觉得悦耳。
“我听说,军营里的男人很饥渴,你也知道,三军将士打仗很累的,生理需要也是要解决的。你看看你,唇红齿白的,这大眼睛水汪汪的,这樱桃小嘴,不知道在男人身下娇喘连连是不是妙不可言?”
看着他**的笑脸,徐小白把嘴唇都咬破了,张贤远这个死变态,有种把她一直关着,别把她放出去!
不然她出去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把他丢到军营,让他菊花残,满地伤!
张贤远扶着下巴,“我知道,那场面肯定会很好看,放心,我会安排全军围观,另外请三五十个画师,当场画下活春宫。放心,每一幅画我都会送你一幅,好留作纪念。”
“啊呸!”这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无耻不要脸的男人!
“你敢呸我?我知道这是你表示赞同的特殊方式,我懂,我都懂。放心吧,等你下体破裂,我会放军医给你救治,实在不行,让那些饥渴的军士们温柔一点。哦,我还忘记了说最重要的一点。”
徐小白紧紧的闭上眼睛,咬着嘴唇,一言不发。她就当张贤远这只疯狗,已经失去理智,不去理会就行。否则越跟他较真,他可能真做出什么乱七八糟见不得人的事情。
忍一时,风平浪静。尽管忍字头上一把头,刀刀见血,但她决意去忍住。
张贤远上前,缓缓的用手将她的眼睛掰开,“你干嘛闭着眼睛?你想无视我的存在吗?我告诉你,好戏还在后头!”
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提着,让她呼吸困难,“我告诉你,我会让宫里最出众最有能力的敬事房太监,为锦逸净身。到时候已经不是男人的锦逸,看着你跟无数的男人翻云覆雨,你说,他会怎么想?”
她感觉呼吸困难,但绝不能就这么低头。她提了一口气,“你这个死变态!”吼完,便感觉喉咙火辣辣的疼。
“我变态?好,你说我是变态我就是变态,谁让你是我即将娶过门的小老婆呢?我替你想了下,锦逸本来是不喜欢你的,但是看到你背那么多男人糟蹋,而他不能糟蹋你的时候,大概想,当初你投怀送抱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给办了。哈哈,哈哈,那就是你看中的男人锦逸啊。”
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要理智,张贤远这个疯子说的都是假话,都是变态话,她不能当真的。但为何会止不住的去想锦逸,为何会止不住的悲伤?
她不知道,她脑子一片空白,想着的唯有一个:必须逃出这个鬼地方,杀掉张贤远!
“啊,张贤远,我跟你拼了。”
正当她决定用头撞向张贤远的时候,她猛然惊醒,身上头上汗涔涔,原来是梦一场。
但梦里的话,她全记得。张贤远的事情,不值得她挂心。倒是他说的那些关于锦逸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小白觉得头疼,批了件衣服起来,用毛巾擦掉额头的汗。梦里的一切,她记忆犹新。
张贤远那般变态,她可以选择性的忘掉那些污秽的言语。但是锦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