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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更好的记录下人生的那段经历,在写这本书的时候,我一度战战兢兢。曾经因为好几次太过紧张而停下了手中的笔。
作为一名从业将近四十年的内科医生,临床上见过太多的生死离别,什么样的死人都见过。但是对于鬼神之说,我始终保持中立的态度,并怀有敬畏之心。
世界上有很多事不是用科学就能解释的,尽管我是一名无神论者。
80年代初,我就职于一个东北的小县城里,在那个的地方,能够看病求医的地方很少。医院的前身是一座高中学校,在破四旧的时候一片狼藉。医院规模不算太大,但是每天看病的老百姓还是络绎不绝。
那个时代不像现在,能够进入正规医学院的学生很少,能够毕业进入事业单位的就更少了。在那个医疗资源极其匮乏的年代,我由于毕业于省医科大学,格外受医院领导重视,经过几天的考核,很快直接进入县医院成了内科的三名主治医生之一。
1986年夏天,异常炎热,我所位于的县城整整两个月没有一滴雨水。医院的门诊每天都有很多中暑高烧不退的患者,拥挤不堪。
那天早上,我刚到医院。
护士长闫红就把我拉到一旁:“韩医生,八床那个大爷恐怕是不行了。今早突然来了精神可以喝下面汤了,只怕是回光返照,要不要给家属做个准备?”
我知道那个老大爷,是个肝癌患者,是我负责的病人。八十多岁被这个病折磨得只剩下一把骨头,绝症耗尽了他身上所有的脂肪,每一次我看到他都有一种像是骨头上崩了一层皮的感觉。
“该通知就通知吧。前两天我和他们家属说过,他们应该早有心理准备了”
下午,闫红的预感不幸被言中了,五点的时候,大爷的病情突然急剧恶化,经过轮番抢救还是没能把他挽留下来。那个时候条件比较落后,没有殡仪馆可以储藏尸体,加之政府才开始推行火葬制度,相关的殡葬服务都不到位,患者的儿女在病房里哭天抢地一番之后,跟医院达成最终协议,把老人的尸体暂时停在病房里,等第二天一早再运走。
临终护理是每个护士必过的一关。不过当时我们医院里五个护士,三个是实习生,再加上都是女孩子尸体搬不动,挪不动。再加上我和几个小护士关系不错,很多时候都是我帮着她们一起做。这些东西医学院的时候都学过,尸体也经常摸,不过每一次面对这一环节,我虽然是一个男的心里还是有点发虚,更不要说那几个小丫头了。
我带着两个小护士,一边把患者的眼耳口鼻诸窍用棉花塞好,一边让闫护士长把尽头的201号病房腾出来,作为临时的太平间使用。
小县城的医院住院条件不是很好,医疗设备更是不太跟得上,但凡有条件的都往上级医院跑了,留下来住院的大多数还是家里穷,拖着时间进棺材的主。今天是本来是张医生和护士小唐值夜班,白天的时候转走了几个病情相对较重的病人,留床观察的就那么五六个。晚上的时候,因为张医生母亲去世,临时要调班。这节骨眼上,能够顶班的也就我和可是主任。李主任是可是领导,老前辈,自然轮不到他来顶班了。
没办法,我只能顶了张医生的夜班。虽然是一个白天加一个晚上的工作量,不过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有心理准备。
十一点后,护士小唐在病房里溜达了一圈,回来的时候无所事事得趴在办公桌上,很快就打起了哈欠。小唐叫唐欣,是个实习生,才十九岁,长得皮肤挺白,看着也很喜气。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再加上我二十四岁,还是单身,就直接吩咐她去了值班室休息,我在办公室守夜,如果有什么事我就去敲她门。
唐欣故意吓唬我说:“韩医生,今晚走廊尽头停了一位,你不怕有那东西?”
“我一个大老爷们有什么好怕的?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尸体都解剖过多少个了。你还吓唬我?”我笑着,又对她吓唬道:“要怕也是你该怕啊。男的阳气重,真有那东西也不敢靠我。不过你们女的,本来就阴气重,要是有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
唐欣脸色变了变,又装作一脸不在乎得嘟囔着道:“我在学校又不是没摸过尸体。不和你说了。真有点困了。我去值班室,有事就叫我!”
“好好睡吧。没大事不会叫你的。”我笑着叮嘱了一句,看着唐欣穿着白色护士服上了楼梯。
唐欣一走,顿时整层楼显得格外的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外面的风吹草动,乃至人的心跳声。我无聊得趴在办公桌上,已经整整累了一天了,再加上天气闷热,我竟然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在上班,不是在家中,猛的打了一个激灵,人一下子清醒过来。我看了看手表半夜十二点半了,整整睡了一个多小时。
还好没有误事,我安慰着自己。随后看着自己手里惊出的汗水就起身走到科室门口的洗手池,准备去洗个冷水脸,顺便也让自己好清醒下了。
自来水潺潺的流出,我正专心的洗着手,正准备洗脸的空挡,从走廊的尽头突然传来了“吱呀”一声,我反射性的一回头,朝声音的源头看去,只见那间被用来临时充当太平间的201号病房,木门居然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