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千夏却是叫的更大声了,“我才不像华夏女人那么含蓄呢,爽了,就要叫嘛,况且,人家叫的是语丫咩爹,没人知道啊。”
“我晕,丫咩爹这三个字,全世界男人都会,你这不是自欺欺人吗?”徐朗无奈的说道。
“啊。”千夏下意识的嘤咛一声,脸上露出难堪之色,似乎忍受不了些许的疼痛。
徐朗急忙看向水面,不由得一阵惊愣,只见水面上飘起一丝腥红,他不由得一愣,“千夏,你,你该不会是处吧?”
千夏用力咬了一下徐朗的肩膀,娇嗔的捶打着徐朗的胸膛,“废话,人家当然是啦。”
“可是……可是这怎么可能呢?你是本女孩诶,都已经二十好几了,怎么可能还是……”徐朗难以置信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嘛,你真的以为我国女人都像你们看的那些片子上的女人那么开放吗?你们都误解了,那只是某些个别女人的职业罢了,在我们大多女人的观念里,自己的身子只有给配得上的男人。”千夏嗔怒道。
一想到这里,徐朗惊喜的同时,也感到一阵怜惜和愧疚,或许自己真不该戴着有色眼镜看待千夏,急忙抽身,抱起千夏,打算离开水中,这对于初次的女孩身体是有害的。
千夏感动之余,却又急忙阻拦道:“怎么,开始怜惜我了吗?我不需要,我没有那么娇弱,用尽你最大的力量,就是对我最好的怜惜,我的男人我的皇,挥舞你的长枪上阵吧,别让我看不起你!”
“嘶!”徐朗禁不住唏嘘一声,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他还能怎么办呢,唯有给予千夏想要的“最大的怜惜”。
滚滚长河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
看呢,那翻滚的浪花便是证明,那由于受惊而上下翻跳的鱼虾便是证人。
直到最后,徐朗也最终情不自禁的和千夏一起叫喊出了“丫咩爹”三个字,或许也只有这三个字才能表达他此时此刻的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