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徐兵这时见到乔峰将全冠清制住,知道时机已到,决然的双手一阳指猛然点出,直奔全冠清眉心和胸口“膻中”穴,这时乔峰也没想到徐兵会出手,刚想拦截,但是晚了一步,就听到“噗”、“噗”两声,全冠清双目怒睁,最后的眼神中透漏出“怎么会这样”的神色,直挺挺向后倒去,乔峰虎目一瞪,喝道:“二弟……你……你,这事情还没清楚,你怎么就……”
“大哥”,徐兵打断了乔峰的话,“像这种恶徒,首先是作为下属不敬帮主,这是不忠;其次是阴谋陷害帮内兄弟,这是不义;这种不忠不义的恶徒不杀等待何时!如果因此破坏了丐帮的规矩,小弟宁愿受罚,也不愿看到大哥作为帮主被人如此侮辱!”
徐兵此话说得义正辞严,令谁都无法拿作把柄。又堵上了乔峰后面的话,四大长老因为心存愧疚,也不再多说,都羞愧的低着头。
乔峰环顾四周,看了看其余的大义分舵帮众,然后大声向张全祥道:“由你带路,引导大义分舵蒋舵主,去请传功、执法长老等诸位一同来此。你好好听我号令行事,当可减轻你的罪责。其余各人一齐就地坐下,不得擅自起立。”
张全祥又惊又喜,连声应道:“是,是!”
大义分舵蒋舵主并未参与叛乱密谋,见全冠清等敢作乱犯上,早就气恼之极,满脸胀得通红,只呼呼喘气,直到乔峰吩咐他随张全祥去救人,这才心神略定,对全冠清的尸体看也不看,向着本舵二十余名帮众说道:“本帮不幸发生变乱,正是大伙儿出死力报答帮主恩德之时。大家出力护主,务须遵从帮主号令,不得有违。”
他生怕四大长老等立时便会群起发难,虽然大义分舵与叛众人数相差甚远,但帮主也不致于孤掌难鸣。
乔峰却道:“不!蒋兄弟,你将本舵兄弟一齐带去,救人是大事,不可有甚差失。”
蒋舵主不敢违命,应道:“是!”又道:“帮主,你千万小心,我尽快赶回。”
乔峰微微一笑,道:“这里都是咱们多年来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只不过一时生了些意见,没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放心去吧。”又道:“你再派人去知会西夏‘一品堂’,惠山之约,押后七日。”
徐兵这时也道,“蒋舵主,你放心吧,有我和三弟在大哥身边,保证万无一失。
蒋舵主这才躬身答应,领了本舵帮众,自行去了。
乔峰口中说得轻描淡写,心下却着实担忧,眼见大义分舵的二十余名帮众一走,杏子林中除了徐兵、段誉、包不同、王语嫣、阿朱、阿碧还有昏迷的风波恶六个外人之外,其余二百来人都是参与阴谋的同党,只须其中有人一声传呼,群情汹涌之下发作起来,可十分难以应付。
他四顾群豪,只见各人神色均甚尴尬,有的强作镇定,有的惶惑无主,有的却是跃跃欲试,颇有铤而走险之意。四周二百余人,谁也不说一句话,但只要有谁说出一句话来,显然变乱立生。
此刻天色已渐渐黑了下来,暮色笼罩,杏林边薄雾飘绕。乔峰心想:“此刻唯有静以待变,最好是转移各人心思,等得传功长老等回来,大事便定。”
一瞥眼间见到徐兵和段誉,便道:“众位兄弟,我今日好生喜欢,新交了两位好朋友,这位是徐兵兄弟,这位是段誉段兄弟,我三人路上相遇,又意气相投,已结拜为兄弟。”
接下闲来无事,乔峰又拉着二人介绍了四大长老,四大长老尴尬的应声着,各位长老听得乔峰口口声声不忘旧情,特别提到昔年自己指点他武功的德意,而自己四人居然胡里胡涂的听信了全冠清之言,不由得大感惭愧。
就在这时,忽听得脚步声响,东北角上有许多人奔来,声音嘈杂,有的连问:“帮主怎么样?叛徒在哪里?”有的说:“上了他们的当,给关得真是气闷。”乱成一团。
乔峰闻言大喜,只见传功长老、执法长老,大仁、大勇、大礼、大信各舵的舵主,率同大批帮众,一时齐到。各人都有无数言语要说,但在帮主跟前,谁也不敢任意开口。
接下来依照剧情发展乔峰是要受伤的,但是徐兵却不想看到自己大哥以德报怨,就在看到乔峰用擒龙手将法刀插入自己左肩的时候,徐兵一阳指一点法刀,将法刀打偏,顺着肩膀的衣服滑了过去,乔峰回头瞪着徐兵,严肃的道:“二弟,此为丐帮中事,你为何打断为兄执法?”
“大哥,我段誉都是你的义弟,我们是兄弟,不能看着你为了别人而伤害自己,而且还是要谋害你的人,”徐兵诚恳地说道,“首先不论一会儿要发生什么,但是大宋朝向来以儒学为尊,孔子都说过,‘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圣人都如此,大哥以为自比圣人如何?”
徐兵这一顿论语、圣人、子曰的把乔峰弄得头昏脑涨,乔峰也不管了,直接道:“二弟,我听不懂这些,你直接说要如何吧?”
“本来我也不是丐帮中人,不知道说得对不对,权当参考……以前各位长老所以的功劳不是以现在的帮中职位奖赏过了吗?要不各位长老如今的麻袋是怎么来的?”徐兵顿了顿道,“要想将功抵过也简单,堕地狱一些外族侵略足以,现在让他们戴罪立功吧。”
四大长老听得徐兵说什么奖励之类的前半句,以为徐兵想治他们于死地,本来想发作的,后来一想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