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
这娘们的脸上全然是放肆的笑意,张狂的嘲笑着我的困境,纯属幸灾乐祸。
我反将一军问道,“那要不我就去找徐司佑好了,孩儿他爸肯定会收留我的,其他的事情我也不用管了。”
“昂。”郝琳很不以为然的扬了扬下巴,“那他是肯定会跟我闹离婚的,不过呢,说不准到你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跟他的婚都还没离得了,信吗!”
我信。是以压根儿就没这么打算过。
“谢解……会输。”
“嗯。我知道。”郝琳用纸巾包着已经嚼的没味儿的口香糖,毫无道德的扔出了窗外。
我白了一眼,又问着,“那天婚礼上,你原可以甩手走人的,甚至可以重新找到和谢解在一起的机会,可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后路堵死呢?”
她听后反笑,“我跑了,就成全你跟徐司佑吗。”
我明知她是玩笑话,但还是不客气的甩去不屑的一眼。
“我跟徐司佑有约在先,所以不会做个言而无信的人。再说了,让郝家的人全都吃上黄连,那滋味多酸爽啊!”
“什么约定?”我问。
她侧头看了看我,“当谢静仪苏醒还有徐司佑金屋藏娇的新闻曝出来后,我爸妈就开始为了我能够入主瑞丰作便宜少奶奶而做好了准备,不断的收购着瑞丰的外部股份,当然咯他们几乎是倾家荡产的终于拿上了百分之十。目的就是让徐司佑一定会娶我!”
我笑笑,“很显然,他们看得很准。”
“嗯,是!看准了徐鹏飞却算漏了徐司佑。”郝琳抬手看了看时间,启动了车子缓慢的驶出车库,“你知道吗,自从遇见你以后徐司佑说要解除婚约这句话说了不下五十遍。真烦!”车库口时,她小心张望了一番后急打方向盘朝着植被较多的一路开了去。
“没人把他的话当回事儿,甚至我爸还开玩笑说人家是婚前恐惧症。呵呵……”郝琳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直到徐司佑主动曝光了你,以舆论迫使两家人能够乖乖听话和平分手。徐司佑说,打定主意告诉别人你才是他认定的合法妻子,还千方设法的用暴力阻止我们家和顾家找你麻烦……后来当我们家的人真打算放弃的时候,他居然意外的出现在我面前,说,一年的婚约,一年后就去解除。要的是郝家手上的百分之十的股份。”
“我笑他,凭什么跟我谈条件?”
是啊,徐司佑有什么筹码呢。在我好奇的目光中,郝琳慢慢的将车停靠在路边上,熄了火,她说,“是那枚戒指。徐司佑说原本是想以此来威胁我们的证据,结果呢,我用那百分之十和一年的婚期换来了那枚……永远都没办法属于我的戒指。”
有时候我觉着自己是个神经病,可这一对比才发现郝琳才是登峰造极。
不难看出郝琳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维护家族利益,她好像只是在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娃娃,家里人让她干嘛那么她就干嘛,绝对不反抗,因为她在等待一个时机,一个让郝家人追悔莫及的机会。
显然,已经到来了。
只是,那颗戒指真的值得吗;也许,郝琳对谢解的那份情是我们无法想象到深刻。
“为什么,当年又要抛弃他呢?”如果不抛弃,她将拥有无数枚和那一模一样的戒指,“到底是你自己先对不起的谢解,不是吗。”
良久的寂静里,我听见细微的低泣声,是后悔,还是无奈的叹息呢。
没有得到答案。
“好了,你要去哪儿?怎么办。”还是面对当下比较好。
我侧脸苦笑问道,“你有你公公的电话吗?”
“徐鹏飞?!”
如果谁都没办法帮到我的话,那么唯有徐鹏飞一人会在保护我肚子孩子的前提下将我安全藏匿。
了解情况后的徐鹏飞很快就决定让郝琳先把我送到k城,再从k城出发。
要去哪儿,又把我送出国门?东来西转的,也亏得是我肚子里的孩子福大命大,否则早就没了。心里有些添堵不愿去k城,徐鹏飞这次算是有耐心,同时也是怕我又溜了是以认真解释道,“c市跟a城他们都太熟悉,所以绝对不会想到你去了别地儿,再来就是我会让他们误以为我把你送出国去了,这样就不会在国内搜索你的踪迹,到时候再安排你去其他地方。”
如果是徐鹏飞的话确实能够做到,用自己吸引所有的注意力。
“好。”
我一口应下,目前对于我来说是要安心待产。虽说,心里仍旧担心着徐司佑和谢解两兄弟,但按郝琳的话来说,男人有男人的世界,那个世界是女人掺和不进去的,如果不让他们痛一次悔一次就永远无法明白一些东西。与其被他们怨恨着,还不如让他们头破血流痛彻心扉来得痛快。
她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迄今为止,确实是我说任何话徐司佑和谢解都充耳不闻,我行我素的。
啊,不对!不止是他们,所有人都是。这是否表示我的人生很失败呢,我苦笑连连。
郝琳问我,之后想去哪儿?
“还是c市吗?”
我摇摇头,“你想知道?”一样是反问。
她很坦白的点头,“以防万一嘛,需要用你来保全自己对付他们的时候,你应该还是比较管用的!”
噗。
失笑着摇头,顿时才发现郝琳亦是个口是心非的真女人。
“b镇。”我应着前方越来越耀眼的阳光勾着嘴角,浅浅一笑,“我想回家了,告诉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