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想着要用什么样的理由解释的时候,徐司佑拽着小拇指的钻戒拔了出来眼不带眨地扔出了窗外,再跟变魔术似的从兜里掏出个绒盒出来,取出里面小巧的戒指大小合适的套进了无名指。全程没说一句话,哪怕问我是否愿意也没说。
我擦!这是多大的桃花运啊,连着两天两个男人跟送白菜似的给我钻戒,还好像都是那个啥……
"你这是求婚的意思吗?"我问道。
"你要当结婚也行!"徐司佑不甚走心的回答着,低头看了看手里的盒子好像觉着没什么用处了,也单手一抛利落的丢了出去。
也就是人迹罕至,才能让他这般任性。
"郝琳怎么办?"别忘了,他可是跟郝家有过婚约的人。
他顿时恍然大悟一般,"那你就先告诉我,郝琳跟谢解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会帮他提前出狱。是你去求顾钊的。"但说说就摇头否定了,等着我揭晓答案。
看来他刚刚会出现在疗养院并不是意外,应该早就派人盯着谢解的。
我吧,其实不是那么八卦的人,别人的事情不能随便跟人说的不是么。不过也突然意识到刚才被徐司佑丢出去的那枚戒指的重要性。
"赶紧把戒指捡回来,那是谢解的!"听我提到谢解,徐某人又是一脸的不爽按着我就坐回了椅座里,"那是赃物,谢解当时抢的就是那枚钻戒。"我解释着。
"关我什么事儿。"
好吧,确实不关他的事儿,"可那枚戒指原本是谢解想要送给郝琳的。"
他仿佛一瞬间就将一切事情所有关系理清楚了,不由我动手径自开门下车去四处寻那枚戒指;照理说,徐司佑这人不爱麻烦事儿,找东西这种事情更是不喜欢,但当他足足花了半小时才从草丛里捡起那枚戒指时,我忽然意识到也许这枚戒指的重要性远不止我所认为的那样。
后来我才知,徐司佑准了谢解去探望谢静仪,但同时他被他父亲叫回了家,于是我再次回到了他a城的公寓。
里面的一切依旧如昔没有改变,我坐在沙发上看了前方干净的落地窗好似能记起两人依偎的情形,看看无名指上的指环,不禁宛然一笑。
我收拾着背包里的东西,将手机拿了出来,怕徐司佑或者谢解会打电话来就重新开了机,结果一条短信先进来了,依旧是顾钊。
短信里写着:苏麦宁,你有种别给我回电话!有种你就别管你亲爹的死活!
我没种!所以,立马回拨了过去。
顾钊跟我闹起了脾气,他学着我三番四次掐了我的电话,我急得一边咒骂他一边悔恨之前怎么那么莽撞。
于是,在第十次时,电话接通了。
我劈头问去,"顾钊,短信上是什么意思?"
"怎么?终于肯跟我说话了,据说徐司佑回了a城,你是寂寞难耐就追了去吗?早些时候是破坏了你们的性致吗,那还真是太好了!"顾钊阴阳怪气的在电话里嘲笑着,全然不顾我的焦急,看来我的拒接将他气得不轻。
事关李冠华,我没心思跟他斗嘴,我紧了紧手里的电话,"顾钊,谢解出狱了,突然一下子出了很多事情我脑子很乱,所以……"所以麻烦你,不要再为难我了。
里面突然没了声音,过了晌久顾钊才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李冠华把所有的事情都担在了自己的身上,方克勤的事儿也好十年前的命案也是,全都一概自己扛了!"
那么,也就是说马上就结案起诉然后判刑吗……一切都已经盖棺定论了吗。他是会被蒙着头带到刑场上一枪嘣头,还是说坐在电击椅子上。
唔!
"麦宁,麦宁你怎么了?"我冲进厕所一阵恶心,对着马桶一股脑儿的就哭了出来,顾钊在电话里疾呼着,我却任其躺在地板上玩命似的嚷嚷。
我是当真没有想过第一次跟最后一次,两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亲会是那么戏剧的情景。
"苏麦宁,我他妈还没说话呢,快接我电话……"见关心没用,顾钊直接用上了骂街。
前车之鉴我冲地上捡起手机放在耳边,带着哭腔道,"你说……"
"……"他舒了一口球,"这消息是我找人得来的,外边的人都不知道。"
"嗯。"我像是对着他本人一样的点了点头,明白这件事是不能宣扬出去的尤其是不能让徐司佑知道我已经知道。
可是,顾钊的意思好像不是如此。
"麦宁,我的意思是杜婷颖还不知道这件事。"
对了,还有杜婷颖,但是那又如何呢。
"杜婷颖去了b镇,打算接你妈到c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