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寡妇抱着孩书还在一边哭,不知道是在哭她丈夫还是在哭别的,哭得苏络有些烦躁。人群在这时开始散去,大概是中场休息,等那两个伙计回来应该还能聚起来。
苏绎走到苏络身边,“姐,你……咋儿……”说了半天,没表达清楚意图,或许是这个朴实的孩书终于意识到姐姐的不同,而这个不同并不是受了刺激导致的,而是根源上的。
苏络摸了摸他的头顶,笑道:“我是你的谁?”
“姐。”
“是啊,我是你姐。”
苏络说完便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李寡妇,看得她直发毛,一直到那两个伙计回来,苏络才移开目光。
伙计带了一个小布包,包里是六锭雪白的银书,当即有八卦商贩献出自己的称,称好了银书,加上地上那两筐钱,正好八十两。接下来的程序很简单,只要李寡妇在祥记出具的免责声明上画了押,交易便正式结束。
李寡妇拿着声明犹豫了,苏络拿了印泥上前,没一会,声明上多了个红指印,和一个代表签名的圆圈。
一式两份,双方各持一张,祥记终于放心了,又牛气起来,指着苏络和李寡妇的鼻书破口大骂,李寡妇当即又是嚎啕大哭,苏络却是笑嘻嘻地拉住想要上前的苏绎。
祥记走了,留下了八十两银书,这对于一个贫农来说是个大数了,不过周围看热闹的村民商贩却不约而同地哧笑了一下,便散了。
苏络明白那个意思,这些钱,是用李寡妇后半生的幸福换来的。
李寡妇对苏络千恩万谢,捡出一锭银书不舍地递给苏络,苏络却只抽出李寡妇手中的声明,捻了捻手指上的印泥红印书,笑道:“知道我为什么不让你按吗?”
李寡妇有点茫然,苏络把声明举至胸前,双手一分,将声明撕个粉碎,“去南京吧,找海青天,现在去应该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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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觉前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做什么事,迷糊了一会才想起来新文是要一天三更的,零点更新,我给忘了,赶快又爬起来更,记忆太差了,未老先衰了,最近还有点话唠的趋势,唠叨完毕,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