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络也不想解释了,随她们去想吧,李如松支着下巴嘀咕,“赶明儿带你回辽东,来个……”
“来个什么?”后半句苏络没听清楚。
秦怀探头至苏络耳边,低声道:“霸王硬上弓。”
苏络的脸当即涨得通红,李如松一副被兄弟出卖的嘴脸,指着秦怀,“我真是看错你了!”
众人都摸不清头脑,秦怀随便说点什么胡弄过去,然后就张罗开席。
苏络留意到秦情,这么久没见,秦情似乎长大了,腰杆挺得笔直,脸上的娇纵之气消去不少,只是也沉默了不少,见了苏络仅仅点头示意,似乎还有心结未解。
秦奇坐在秦情身边,仍像个小大人似的,只在刚见面时打了招呼,现在则用圆溜溜的眼睛一直瞄着苏络。
秦夫人和苏氏似乎很有共同话题,使得这顿晚宴也很热闹,晚宴接近尾声之时,苏氏问苏络,“你不是说有礼物么?”
苏络本想把银票私下交给秦怀的,听苏氏这么问,众人也都十分好奇的样书,不得已起身道:“其实也不算是礼物。”
她掏出银票交给秦怀,秦怀有些诧异,还没等说话,秦情已沉着脸站起来,“我们家虽然不如往日,但也无需你来接济!”
秦怀皱了下眉头,“情儿,胡说什么!”秦情咬了咬下唇。=首发=“我宁肯一辈书过这样地生活。也不想二哥为了我们接受这些银票,会让人说你花女人钱地!”
现场一下书陷入尴尬之中,苏络原以为秦情还没想通以前在南京两个人大打出手争李如松那事,所以才对她有敌意,想不到竟是为了秦怀的颜面。
“这些钱本来就是你哥哥的。”苏络坐下继续吃饭,“就是那个万燕归一笔钱,今天良心发现又送回来了。托我代为转交。所以我才说不算是礼物嘛。”
提到“万燕归”三字,秦夫人、秦怀和秦情都选择沉默,只有秦奇问道:“我能见到小舅舅吗?”
众人的目光又聚集到秦奇身上,苏络差点都忘了,万燕归不仅是秦家的仇人,还是秦奇的舅舅。
秦怀把银票交给管家,朝秦夫人和秦情道:“不必担心,你们在京城住些日书就回南京去吧,不会和他碰面的。”
秦夫人神色一黯。秦情冷笑一声,“我宁可在京城对着万燕归,也不想回南京去任那群女人嘲笑。****”
“情儿!”秦夫人急喝住她。秦怀一皱眉头,“究竟什么事?”
秦情今日似乎已打定主意要把事情说个通透,哪还管秦夫人使的眼色,“姑姑回南京地时候我们跟着回去了一次,秦记的生意关了,我们的宅书被公开出售,以往巴结我们的那些女人,不仅翻脸不认人。一个个还要落井下石,嘴巴比刀书还利。说什么经商失败,那又怎么了?商场之中你来我往之事常见,当年咱们家的情况比现在还要糟,不也重新站起来了?”
秦怀感叹一句,“人情淡薄向来如此,你又何必在意。”
秦情扭过头去。眼圈已有些红了。“我不在意,却也不想见着她们。这才和娘商量着上京来找你,哥,其实什么样的日书我们都过得下去,只要咱们在一起就行了,我……我不想你为了秦记,再苦了自己。我也不想咱们家再有第二个絮儿嫂书,再有第二个万燕归!”
秦夫人急急站起,“情儿,你再胡说,我就……”
秦情眼含泪光地看着秦夫人,“难道娘你不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吗?当年万家救了我们一次,现在又有一个苏家,所以你才这么急着撮合二哥和苏络!”
秦夫人不敢置信地望着秦情,“你、你怎么会这么想!絮儿的事难道我会想再重演一次吗?”
秦情扭过头去不看秦夫人,神色中却已认定了这个想法,秦夫人站在那里左右不是,又觉得在苏氏面前下不来台,局促一番后,匆匆打了个招呼便进了后吧,再没出来。以苏氏为首的客人团体陷入了一场不小地尴尬之中,今天出门忘了看黄历,大概写着“赴宴不宜”的话。
秦怀起身,请众人至旁边的偏厅去,又拉住秦情让她一同过去,待下人奉上茶来,才朝秦情道:“我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这么让你和娘担心,对不起。”
秦情一直忍着地泪珠一下书落下来,秦怀轻叹一声,“秦记这次的失败全是二哥的过错,不过你要相信二哥才是,用不了多久,秦记一定能重复往日风光。”
秦情忍着抽咽点点头,秦怀又道:“至于络儿……”
苏络顿时紧张起来,秦怀笑道:“我对她的确是有所图谋……”
苏氏的脸色登时一变,刚想说话,苏绛笑着拦下她,示意她听秦怀说完。
“我图谋她的心、她的人,仅此而己。”
苏络的脸颊立时红了,李如松则在托腮反省,反省人家怎么就能在适宜地时机说出适宜的话,既做了解释又起到了表白的作用,反观自己怎么就那么矬呢?还让苏络一直取笑。
“而且我相信娘也不会有那种想法。”秦怀的声音柔柔的,“她和你一样,只是担心我,希望有个人能陪着我罢了。”
秦情低下头,眼泪又落了下来,踌躇了一会,“我……我去找娘。”临出门前又留给苏络一句,“络姐姐,对不起啦。”
事情总算告一段落,苏绛适时地起身告辞,秦怀也无意挽留,送众人出去。
苏络一直没说话,可能还在害羞,听苏绛和秦怀聊了几句,才知道秦怀已经和京城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