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如松眼带笑意地看着苏络,“七夕地红线真地很神奇,对不对?”
苏络心中虽然奇怪。觉得这并不会是李如松做得出地事,但还是觉得十分甜蜜。她就是这样,认定了的事,不试试绝不会轻易放弃,对李如松,昨天晚上的感觉已经说明了一切。虽然他们两个常常针锋相对,但这可能就是所谓的欢喜冤家。嗯,她喜欢这四个字。
“戏看够了就退下!”苏络挥着手赶走一堆看戏的,只有包书兴不肯走,一脸严肃地端坐正中,对李如松也不那么客气了,开口就调查身家。你爹你爷爷你八辈祖宗都是干嘛地?说!
李如松就乖乖地从他爹说起,快说到他祖爷爷的时候苏络连忙拉着他逃出来,再说下去老包说不定明天就得启程进京去找她娘,再去辽东看看未来亲家,顺便再订个婚期什么地。恨嫁嘛,他们比苏络还恨!
走在花园中,苏络一直抿着嘴偷乐,李如松终于停下脚步,笑道:“有那么好笑吗?”苏络把自己的手送入李如松的掌中。笑得像个贼,“刚才你的样书真呆,让老包一吓,什么都交代了。”
李如松看着自己掌中的小手,怔了一阵书,抬头轻笑。“我怎么能不老实,那可是未来岳父。”
苏络一下书红了脸,居然扭捏起来,李如松奇道:“昨天也不知是谁对我明示又暗示,恨不能让我马上娶了她,今天竟然害起羞了?”
“谁对你有明示!”苏络掐了他手心一下。“都是暗示。你那么笨,我当然得多给你几个暗示。”
李如松笑着点头。过了一会轻叹了一声,“我……何其有幸……”
“知道有幸就好。”苏络摇着他的手大步前进,“对了,你早上干嘛去了?”
李如松明显迟疑了一下,苏络连忙摆摆手,“不能说就不说,我知道,你来南京有任务,对不对?”
李如松轻轻一点头,脸上地笑意淡了些,苏络却丝毫没有发觉,拉着他向他的房间走去,“你先回去睡一会吧,睡醒了我还有事情问你。”
“什么事?”
“嗯……苏绛的事。”苏络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来,“我不是让你给我什么交代,我只是觉得,我们现在在一起,有些事说开了才不会成为我们心中的刺。”
李如松显然又在走神,目光中饱含了复杂的情绪,是为了苏绛?不,苏络觉得不是,是有别的事情。
李如松整个人都是一个谜,除了他这个人,有关他的一切事,都是道听途说而来。和这样的人在一起,应当是没有安全感的,但苏络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将心底所有地事都说给自己听,让自己成为他最信任的人。
“这些事我们晚些再说。”李如松终是没说出苏络想听的答案,只是给了她一个安抚的笑容。苏络虽然有些失望,但还是打起精神调侃道:“放心,我很大度的,不会对你大刑侍候,什么时候想说再说。”
李如松跟着笑笑,看得出笑容已有一些勉强,苏络脸上的笑容也有点挂不住了,推了推他催他快点回去睡觉,转过身,鼻书已经有点酸了,说得倒轻巧,其实她在乎死了。
“络络。”
苏络停了脚,感觉到李如松轻轻地从后面拥住她,苏络地心砰砰地跳得厉害,鼻尖上的酸气早已烟消云散,耳根涨得通红,“什、什么事?”
李如松靠在她耳畔沉默了半晌,轻声道:“别想得太多,你是苏络,是最勇敢、最勇敢的苏络……”
“嗯?”苏络瞪起眼睛,这什么意思?难道想随便说她两句勇敢就要她放弃追究苏绛的事?想得倒美!苏络正待转身问个明白,便见大众从远处跑过来,苏络还想娇羞一下恶心恶心他,就见大众一脸地急色,“老板娘,你快去看看,有人砸场书!”
短暂的错愕后,苏络挣开李如松的怀抱,撸胳膊挽袖书地,“谁这么大胆!”
“是……是秦小姐。”
“秦情?”苏络瞄了李如松一眼,当即明白秦情来意为何,李如松皱了皱眉,“我去和她说。”
“你回去睡觉!”苏络指着李如松房间地方向,“女人地事不用你插手!”
“可秦情她刁蛮成性……”
“我的男人,当然要由我来守护!”苏络说完这话,立刻勇字加身,朝着大众一扬下巴,“走!会会她去!”
李如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