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失败!”苏络欲哭无泪,“难怪今天早上阴阳怪气地说什么孤男寡女!摆明了嘲笑我恨嫁!”
“不是啊,李大人的样书真地很担心,不过当时他没说你喝了药水,我也没说得很严重,他才放了心。”
“不是吧?”苏络怀疑地盯着吴镛,“你的意思是说他在担心我?”
“的确是很担心。”吴镛放下笔,吹干纸上的墨迹,“我先去熬药,因为药效还没退,所以再有头晕或者发热都是正常现象。如果还有什么不舒服就马上叫我。”
苏络心不在焉地点点头,脑书里一直琢磨着李如松的事,关心她?怎么可能!
不过也不对,做久了敌人也有可能惺惺相惜的嘛,他大概是怕自己一不小心挂了,没人给他脸色看,嗯!苏络给了一个说服自己的理由,应该就是这样,所以说,有些男人犀利得就像古代的一种兵器----剑!
又过了几天,连喝了几大碗汤药,苏络身上的香气基本消得七七八八了,也不会再有什么头晕目眩的情况发生,但她一直很担心,担心那天晚上是不是和秦怀说了些什么。她打算向秦怀问个明白,但练习了很多次,一对上秦怀的脸就什么都说不出来,很尴尬嘛,如果秦怀说他不知道,再向自己追问,那是说还是不说?没理由自己主动跳出去细数自己的童年阴影,很丢脸嘛!
二十九喽,大家的年货办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