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元被阿墨揉着疼疼的伤口,不由得感到一阵窝心的暖意,顺势在他怀里像只小松鼠一样磨蹭着。世谨言也在旁边也帮着他弄着,见他这副模样,不由得讥讽道:“我看啊,哪里是疼啊,分明是空虚寂寞冷了,想找个人来发骚吧。”
范元懒得理他,在阿墨怀里打着滚,使劲地蹭着他的胸膛说道:“哥哥,人家好冷哦。”
阿墨被这小家伙逗乐了,笑着说道:“好了,好了,哥哥带你去床上睡觉,不要乱动了哦。”
世谨言不满地扒拉在阿墨的背上说道:“我也要,我也要。”
阿墨就这样手里抱着范元,背上背着世谨言回房去了,走时似有若无地看了一眼玉烟的所在,并不做声。玉烟知他已发现自己了,但也并不点破,这种不言不语却你知我知的暧昧默契让彼此都有点乐了。
玉烟莞尔一笑,抬头看着面前挡着的树梢,突然就对上了两只鹰眼的雀鸟,盯着自己严肃地看着,一动不动充满了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