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开门,走出了房间。

“砰”的一声响过,顾宝宝浑身一颤,伸手紧紧的抱住了乐乐。

这么几年来,乐乐是她唯一的精神支柱,可是明天,等到明天,她真的…要失去他了吗?

牧思远一个人走在海滩上,走出酒店很远了,他的脑海里还是她流泪的脸。

他知道当他丢出那张金卡的时候,他伤到她了。去看看?。

他知道她如果是因为钱为他生下孩子,五年前他去让人去查账的时候,就不会发现他给她的那张支票分文没动。

但她既然没有动那笔钱,这五年来,她在美国靠什么生活,靠什么养活乐乐?

靠着公孙烨吗?

可为什么她没有跟公孙烨结婚?

五年了,不是公孙烨一直陪伴在她的身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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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他的心间又聚集了浓浓的怒气,他对她的情感,总是如此矛盾。她想靠近,他不让;她想远离,他便控制不住的想要伤害她。

所以他只能让她走,走得远远的,让他看不着,够不着,才不会伤害到她。

推开房门,才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又走回来了。天边已微微发白,他却依旧毫无睡意,只在床沿坐下了。

寂静的房间里,他听到了乐乐和她的呼吸声,混着远远的海浪声,交织在他的心间。

他低头,借着橘黄色的床头灯,看到了她眼角的泪珠。

是为将要离开乐乐而流泪?他的指腹抚在了她的眼角,想要为她拭去泪水,却感觉到她脸颊传来的惊人温度。

昨晚在雪夜里待的时间太长,今晚乘坐游艇的时候又穿了海风,接着被海水浸湿,她再也撑不住了。

他一愣,大手抚过她的额头,高度几乎烫坏了他的手心。“

宝宝,宝宝?”

他赶紧摇晃着她,她翻了个身,眼睛却始终睁不开。

“宝宝,宝宝!”他再叫,她嘟起滚烫的唇,模糊的说道:“思远哥哥…我的…我的风筝…”

显然的,她已经被烧得昏迷了。

他赶紧拿起床头电话:“喂,前台吗?有没有医生?有没有退烧药?都没有?”

他怒道,“那你们开酒店做什么?”

说完摔下电话,大步走出了房间。

片刻,他又折回,只见乐乐已经醒了,光着小身子坐在床上,怯生生的看着他。

“乐乐,来。”

他用毛毯将儿子裹住,抱他先坐在沙发上,以免被顾宝宝传染,然后打电话让人送来他和顾宝宝昨晚送去干洗的衣服。

“乐乐,”他将衣服丢给他,“快点自己穿好衣服,我们要马上离开这里。”

说完他没再管他,而是转身来到床边,给顾宝宝把衣服穿好。

“牧总,他们送油来了,飞机可以起飞了。”片刻,飞机驾驶员在门外报告。

“好,你先去发动,我马上就来!”

他抱起顾宝宝,想叫乐乐一起走,却见乐乐并没有穿衣服,而是光着小身子在沙发上玩儿。

他只得先放下她,走到乐乐身边,“乐乐,你怎么不穿衣服?”

乐乐像没听到他的话,继续玩着自己的小手。

他有些奇怪的扳过他,看着他,再问一次:“乐乐,有没有听到爹地跟你说话?”

大眼睛在他脸上一瞟,却似一潭死水毫无波澜,他低下头,继续玩着小手。

“乐乐?”他心中大惊,心里无数个猜测闪现,却都不敢相信,“乐乐,你有没有听到爹地跟你说话?”

他继续追问,但乐乐始终没有再理他。

飞机的轰鸣声已经响起,顾宝宝还在发高烧,他没时间再问,只能先拿起衣服帮乐乐穿。

不料,他还没碰到乐乐的手,乐乐突然警戒的看了他一眼,快速缩在了沙发的一角,双手环抱着自己不让他碰!

他以为乐乐还是怕生,便道:“乐乐,我是爹地呀,快让爹地给你穿衣服,我们必须马上送妈咪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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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未落,乐乐忽然抓起沙发上的靠枕朝他一扔,嫌他太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思远一颗心渐沉,为什么乐乐表现得像是完全听不进他的话?就算他怕生,当他还是个陌生人,也应该对他的话有些反应才对啊!

“宝宝怎么了?”

忽地,申文皓跑来门口,焦急的问道。

牧思远瞧了他一眼,快速说道:“你抱着乐乐,我们走!”

说完,他上前抱起顾宝宝便朝门外走去。

申文皓一愣,也赶紧上前抱起乐乐,跟着走出了酒店。

“她怎么烧成这样?”

申文皓皱起眉头,看着护士手里的温度计,显示40度。

牧思远坐在一旁没有出声,脑海里想着情人节晚上的那一场大雪,她在酒吧外等了那么长的时间...

“滴滴滴...”

电话响起打断了他的思绪,他接起,是郑心悠打来的。

“思远,你在哪儿呢?电话一直打不通。”

吉吉岛上信号很差,他问:“有事吗?”

“没,”郑心悠淡淡道,“牧叔叔打电话给我要找你,说让你陪着一起来医院检查,我就陪他过来了。”

“谢谢!”知道她心情不好还麻烦她,他有些过意不去:“你们在哪个医院,我来接你们。”

“你来接牧叔叔吧,他挺想见你的!”说着,郑心悠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

牧思远一愣,这不就是他现在所在的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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