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你们绝对猜不到我到底想写什么。】
张铎这家伙虽然懒,但也不是整日无所事事,每天只知道吃了睡睡了吃,最近一段时间他一直在手指间把玩一枚硬币,以锻炼手指灵活程度。
不过手指灵活程度好练,那个狗屁倒灶的心眼他完全摸不着头脑,太尼玛玄幻了。
由于复合弓正在回炉重改,张铎暂时没有办法实践练习,而且就算他已经把复合弓拿到手,心眼这东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成的。老头夏礼花了近40年时间才把落点范围从20米方圆缩小到5米方圆,张铎想掌握这项千多年没人练成的绝技,除了靠一次次开弓放箭,用心去体会、摸索,没有任何捷径可走。
…………
周五晚上,党校韩语课课间
“老金,你们财政厅不厚道啊,局里上个月向你们申请的伤残抚恤补助到现在还没下来,小民警瘫在床上,家里2个老人的退休金只能勉强够他一个月的医药费,再这样下去一家人三餐都成问题。怎么说也算工伤,不能让其他干警寒心,要不你跟你们厅里领导说说?”陆振华递上支烟,商量道。
金姓财政厅官员接过香烟,习惯性将烟屁股在桌上敲了敲,压紧烟叶:“你说的这个事情我知道,厅里开会时也有讨论过,现在问题在于他是下班时候和别人起冲突才受的伤,而且还是在邻省……”
陆振华不等他说完,心火汩汩上涌,突然提高嗓门:“什么叫和别人起冲突受的伤?明明是那人光天化日之下在地铁上调戏妇女,为什么现在变成了双方冲突?
再说下班怎么了?在邻省又怎么了?难道警察抓坏人还分时间地点?”
“这……老陆你别激动,你跟我急也没有用啊,批不批还得我们厅长说了算。”
听到争执,王正庭眼睛从中韩对照的教材上离开,抬起头问道:“什么事情?”
陆振华抢先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王正庭听完,不由低下头眯起眼睛。
作为皇城根底下南四中出来的妖孽,里面那些弯弯绕他一目了然,因此王正庭现在犹豫的不是要不要批下抚恤补助,而是该怎么面对他上任以后即将到来的第一次正面冲突。
很快,脑海中有了决定,王正庭对金姓官员说:“批给他。”
“可是,老书记那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金姓官员一副不小心说漏嘴的表情,急忙打住。
王正庭不动声色,只是看着他眼睛,认真问道:“老书记那里怎么了?”
纠结许久,一方面金姓官员受不住面前这冷面市长的压力,另一方面,想到以后他们注定要在一口锅里刨饭,遂勉强说道:“据说是邻省的人给老书记打了招呼……”
王正庭咬着嘴唇,眼神温度骤降:“欺人太甚,打瘫了人还想置人于死地?”
随后轻咳一声,收敛怒意,开口道:“批给他,老书记那里我去说。”
…………
不一会,张铎上完厕所,吊儿郎当走回座位,王市长脸上冰霜随之融解:“你甄阿姨让我通知你,明天晚上来家里吃饭。”
张铎松垮垮的脊梁突然一紧,支吾道:“呃……总上门打扰不合适吧。”
去他肯定想去,那一桌可口菜肴充满了曾经家的味道,可是……
而此时王市长眼神中一点看不出刚才的冷意,同样无奈说:“你甄阿姨说了,你要不去,她一会下课就来教室门口堵你。”
叹了口气,张铎点头道:“好吧……”面对混世大魔王,他除了乖乖献出膝盖,别无他路可走。胆敢反抗,必将招来更严酷的暴力镇压!这是小时候一次次血淋淋的教训总结出的经验!
…………
周六,天空下起瓢泼大雨,张铎下车后双手抱头,冲向不远处的射箭馆。
李冰换好装备走出更衣室,刚巧见到他一身水渍的狼狈模样,问道:“这么大雨,你出门都不带伞?”
张铎咧开一口白牙,笑道:“伞让别人用了。”
话说小饭馆里一共就两把雨伞,黄雅雯带走一把,另一把,嗯……怎么说呢,反正张铎脸皮再厚,也还没到能撑着印有美少女战士图案雨伞招摇过市的地步。
李冰从包里拿出纸巾,张铎刚想去接,却见她直接抬手伸向自己脑门,便不由往后躲开。
“站好!多大个人了,万一淋湿了感冒怎么办?”一把将他拽回原地,李冰一边擦拭张铎湿漉漉的头发,一边责怪道。
某牲口只好嘿嘿傻笑。
然而看到他俩“郎情妾意”,有人不爽了,那位咸猪手阿加西走过来拉仇恨道:“下这么大雨还来射箭馆?干嘛不乖乖在家里待着,反正就你这种天赋下辈子也练不出来,瞎折腾个什么劲?”
咸猪手阿加西拿的是死工资,他才不在乎客源流失。
张铎还没说话,李冰板起俏脸母老虎般吼道:“他来不来关你什么事?有病!”
咸猪手阿加西被噎地脸色一阵青白。
走到空出的相邻两条箭道,李冰笑着说:“快1个月没碰弓箭,手上感觉肯定忘差不多了吧,要不要我再给你做次示范?”
张铎拿起反曲弓,搭上支箭,回道:“不用,十一放假去神农架的时候碰到一位白胡子老爷爷,跟他学了几天,现在绝对不会射到别人靶子上去了。”
说完,没见他怎么瞄准,开满弓后听到夹箭片响声,扣弦三根手指立刻松开,箭枝便直奔靶心而去。
看看准确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