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姐姐负责貌美如花,白雪妹妹负责赚钱养家。
如今,本该负责貌美如花的韩秀珍在佟小米和张铎的欺压下,悲惨沦为了童话故事里,那个围上围裙,每天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的苦命小厨娘。
很明显,佟小米就是凶残贪婪的包租婆,而张铎,正是她手下负责欺凌妇孺,殴打未成/年/少女的狗腿子。
…………
教韩秀珍洗碗的过程并不顺利,期间,同一款式的碗碟她买了三套回来,张铎的鸡毛掸子同样抽断两根……
本来,这样的单方面殴打还将持续下去,直到韩秀珍学会洗碗为止,然而有一天,张铎拿起鸡毛掸子抽着抽着,苦命小厨娘口中的惨叫声逐渐演变成呻/吟声,他抽不下去了。
起初,听到哀嚎越来越弱,张铎没有在意,细长柔韧的竹棍照准眼前翘挺的屁股,在空气中切出阵阵尖啸,随后在女人身上留下道道红杠。不管韩秀珍怎么躲,狗腿子手里的鸡毛掸子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总能准确命中目标。(呃……这是不是有点太邪恶了?)
“你个懒婆娘成心想把盘子都摔光是吧?跟你说过多少次洗碗要用手拿稳,你两根手指捏住算几个意思?摔我们的就算了,特么你自己吃的也嫌脏?”
“pia”,一声抽打皮肉的脆响传来,韩秀珍侧身缩在墙角,生生又挨了一记,一双不同寻常的大眼睛里噙着泪光,凄楚望向张铎。
“看什么看?装可怜就可以不用洗了?给我过来!”抬起鸡毛掸子竹柄,张铎指向水池,恶狠狠道。
可不知道什么原因,韩秀珍这次没动,依旧脸朝里,半站着蜷缩在墙角,留下一只手护住伤痕累累的臀部。
见她说不听,某尽心尽责的狗腿子抬手便要再抽,可竹棍还没落下,那婆娘条件反射一般,先从嗓子口“嗯……”出一声。
原先的哇哇乱叫变成了轻柔的“嗯”声,张铎一时没听清楚,以为她在冷哼,狗腿子面露凶像、眉毛倒拧,手中的鸡毛掸子毫不留情,一挥而下!
只是这次女人挨打后的反应与之前截然不同,鞭挞临身,韩秀珍身体不自然抽搐几下,腿上吃不住力,随着高跟鞋在厨房瓷砖上向两侧滑去,整个人一点点跪坐在地。
而张铎也终于听清楚,女人刚才不是在冷哼,而是一声尤为绵长的“嗯~……”
“呃……你没事吧?”担心她被自己打出问题,张铎开口问道。
韩秀珍面朝墙慢慢抬起头,双颊酡红,眼眶秋水盈盈回望张铎,哪里有分毫有事的样子?分明是“客观,我还要”的意思……
“卧槽,她不会真被我打出问题了吧?”
张铎不敢再动手,将韩秀珍扶到沙发上。谁想她刚坐下,屁股吃痛,一下弹了起来,接着又是一阵从鼻子里忍不住咕哝出声的哆嗦。
没办法坐,只能趴在沙发,可这婆娘趴着也不老实,抽泣一会等疼痛过去,便撅起裙子紧紧包裹屁股,拱出一个诱人弧度,然后用手指戳了戳张铎腰间软肉。
“干嘛?!”张铎没好气道。
韩秀珍没说话,仅是用她那双大眼睛“期盼”看向张铎,不明意味的瘆人目光盯得他心里直发毛。
正当张铎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大门突然打开。
吃过晚饭,在外面遛完圈回来的大肚婆看到韩秀珍面带泪痕,撅着屁股趴在沙发上,把张铎拉到一边,疑惑问道:“她又怎么了?”
张铎:“我怎么知道?打了她两下,她就变这样了。”
闻言,佟小米瞪大眼睛:“你还真打了?”
张铎:“不是你让我打的吗?”
佟小米:“我只是叫你意思一下,没让你真打啊!光这一身伤,她要是去警察局告你,你能跑得了?”
“呃……那怎么办?打都打了,鸡毛掸子都已经抽断两根了。”张铎半点不觉愧疚道。
佟小米:“鸡毛掸子?还断了两根?可我家就一根啊,多的那些哪来的?”
张铎:“她自己买碗碟的时候一起带回来的。”
佟小米:“……”
无语过后,佟小米又道:“不管她这样做为了什么,赖在这里有什么目的,总之你打人是不对的,一会你去给人家道个歉。
对了,下次再打的时候,手上注意点,打坏了小心她赖上你!”
张铎乖乖应是。
可当两人咬完耳朵,回过头却发现韩秀珍已然保持优雅姿势,跟个没事人一样端坐沙发……
…………
道歉的活张铎很少会干,思来想去,他跑厨房用微波炉热了杯牛奶。然而,这呆小孩全然没有意识到,他的这个举动将为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
斯德哥尔摩效应,又称斯德哥尔摩症候群,或称为人质情结,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
很好理解,我们都知道,幸福其实是相对的,它需要比较。当被害者长期处于受迫害,比如说被施暴者毒打状态下,只要施暴者显露一点善意,很容易在受害者心里形成对比,接着对“好人”模式下施暴者的顺从、依赖感便会随之产生。
由于长期身处苦难,此时施暴者任何善意的举动,哪怕只是一杯水,都会让被害人将这份微不足道的感动无限放大,大到让她忽略前后两种截然不同行为模式,是否是同一人所为,并且心里只记住施暴者的好。
再次受到毒打时,她就会想,是不是只要自己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