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招果然好用,向右立刻露出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来,假模假式的对方策说,“哥哥,你不请我坐下来喝杯咖啡吗?”她冲方策飞了个媚眼儿,非但没有达到语气的效果,反而看到他喉咙动了一下,几乎就要吐出来。花灵蕊“咯咯”笑着说,“你还是省省吧,方哥哥连正眼都不敢看你呢。”
向右气的鼻子都要歪了,却撞开韩淼淼指着地上的狼藉不满的说,“赶紧来个人收拾一下,又脏又乱的,怎么待呀!”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理睬他的意思,就连莫然也皱起了眉头,有点儿嫌弃的看着她。向右气的一拍茶几大声喊道,“你们都聋了呀,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快点儿,不然你们就别想再见到何紫萱了!别冷着,赶紧收拾干净上咖啡,我快渴死了!”
如果说之前见到的向右是一只病歪歪的小绵羊的话,那现在就活脱脱的是狼外婆了。可不管怎样,她想要的预期效果都没有达到。关于何紫萱生死的事情,只有何不丘最发言权,他冷哼一声说,“你休想用紫萱来要挟我们,如果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就是拼上这条老命,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何不丘虽然吝啬,喜欢斤斤计较,但为人平和,待人和气,到了仁杰客栈这么久,方策从来没有在他身上看到这么重的杀气,别说是向右,就是他也有些毛骨悚然了。
被花灵蕊按在地上的裘风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对,连忙说,“何爷,别和她一般见识,凡是好商量,好商量!”他在心里暗骂向右这个笨女人,竟然在这个时候还想着用何紫萱来要挟他们,别说拿到木舍利,就是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不一定了。
气归气,但事情总要解决,何不丘带着满心的担忧做了下来,韩淼淼觉得这里也太乱了一些,主动和哓悟一起简单了收拾了一下,大家总算可以坐下来了。
经历过大风大浪的唐一凡在这种场面下也惊的说不出话来,方策安慰了他两句,问道,“我让你想办法拖延向左在路上的时间,可你们来得太慢了,这是怎么回事?”唐一凡喝了口热茶,定了定心神说,“我本来是按照你说的去做的,可是我那边出了点儿事。咱们客栈不是要找莫然吗,我有点儿好奇这个人到底有什么特别的,所以就偷偷的去调查他之前的杀人案。我真的没有想到,这件案子其实还存在很多疑点的!”
听到这里,何不丘打断他说,“这件事等等再说,现在的问题是,向左到底是什么人,他的目的是什么,而向右看到亲生哥哥的死却无动于衷,又是怎么回事?”
所有的事情都紧紧围绕着这两个谜题,方策望向裘风说,“向左和向右的来头可要问问你这个大媒人了!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怎么会有幸认识他们二位呢?”这话里充满了讽刺,裘风不是听不出来。可更大的讽刺是,他没有想到向左竟然有那么大的野心,竟然在最关键的时刻摆自己一道,几乎丢了性命。
裘风叹口气说,“其实我认识他们的时间并不比你长多少。那次我收了别人的好处,要替人家办事。可是没想到的是对方的灵力远远在我之上,三五个回合之后我就受了重伤,就在这个时候,向左忽然出现了,把那个人定住,我这才脱了身,他也算救我一命吧!”
“向左的能力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你们两个谁能说说?”哓悟的目光在裘风和向右脸上扫来扫去,向右板着脸说,“那种能力是天生的,没人教没人管,自打出生那天就会。从小到大,亲戚朋友同学老师都把哥哥当怪人来看,其实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而且一开始哥哥并不能熟练的掌握这种能力,有一次竟然把老师定在了讲台上,结果第二天我们俩一起被退学了!”
回忆起童年那些不愉快的事情,向右颇有微辞,“又关我什么事儿了,又不是我把老师定住的,干嘛让我也退学啊?我的那些同学像看怪物似的看着我,走到哪儿都能听到有人在我背后窃窃私语,还有那些坏小子朝我扔石块,砸的我脑袋上都起包了!”
方策实在听不下去,反问她,“就因为这哥死在自己面前无动于衷?亏他那么疼你!你知不知道,为了解你身上的蛊毒,他什么都能做什么都愿意做,简直是委曲求全。抛开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不说,就冲他对你那份心,我就佩服他!”向右装着满不在乎,眼底却已经湿润了,嘴上却说着,“你知道什么,我中的蛊毒还不是因为他吗?”
“因为向左,为什么?”方策问,可是向右却低下了头,死活不肯开口。方策不愿为难她,却叹了口气说,“还是把你哥哥带回去吧,不管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毕竟还是你的亲人!”
没想到这句话却刺激了向右,她猛的站起来,大声的吼着,“不,他不是我的亲人,他是魔鬼,他是帮裘风作恶的魔鬼!”所有人都被震惊了,但方策却注意到了一个细节,向右虽然情绪激动,嘴里大骂向右和裘风,但她的眼睛却盯着莫然,满眼都是恨意。
观察到这个细节的不只方策一个,唐一凡也看到了。他忽然明白了其中的关窍,把整杯茶灌进肚子里,抹了抹嘴说,“你指的是莫然杀了章华的事情吧?”
向右的身体猛的一震,显然唐一凡说的没错。方策有点儿不明白了,这里面又有章华什么事儿?唐一凡接着说,“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章华不仅仅是混迹网吧盗取帐号的小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