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山把计划说了一遍:“你和邱飞星有所交往,你觉得有什么需要补充的没有?办好了的话……”
一块上品灵石出现在桌子上。
邢月波目光大亮,喉结上下抖动了几下,开始思索了起来。
半响之后,他开始道:“计划大致没问题,如果换一个地点的话,邱飞星动手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不等张山问起,他就说道:“乐天镇的七巧阁,背后有邱飞星家族的影子,如果主人有把握的话,不妨把地点改在那里,在自己的地头上,邱飞星当然认为能做得人不知鬼不觉,不怕他不上勾。”
张山沉吟了一下:“既然是这样的话,七巧阁的确最合适,嘿,我的蛛丝内甲在法阵自爆中损毁得不成样子,正好拿去修理一下。”
接下来,两人再商量好了一些细节后,张山把那块上品灵石扔给邢月波,让他按计划行事。
邢月波告退后,张山悠闲的把剩下的半壶酒喝完,戴上面具,换回刚才进酒楼时的容貌,这才施施然的离开。
随后以本来面目去了乐天镇的七巧阁,把自己损坏的蛛丝内甲交给阁内修理,其间,还狠狠的刁难了一下伙计,直到惊动了掌柜后才作了罢。
赤阳峰的天星别院,邱飞星正在书房里烦躁的来回走动。
房间里,申屠胜媚正哭得梨花带雨。
“媚儿,我这不正是在想办法么,本门的几个师叔,都各自催促过执法堂那边了。”
邱飞星给她哭得没法,过来搂住她低声安慰道。
“姓张的今天早上就回来了,为什么执法堂没有立刻拘禁他?他不仅带了全家人回来了,还光明正大的带着侍女去了庶务堂走了一圈,宗门内许多人都看到了。”
申屠胜媚咬着贝齿,泪眼婆娑的望着邱飞星哀怨的道。
执法堂没有第一时间拘禁张山,宗门弟子都相当奇怪,而赤阳峰更是群情汹涌,邱飞星也是极为不解。
只是执法堂堂主于朴成,对于这些议论充耳不闻,只是放言说,执法堂怎么做,其它人无权过问。
“哼,也不知于朴成发了什么疯,这样做分明是袒护姓张的杂碎,等师尊出关了,必定请他老人家弹劾姓于的不可。”
邱飞星恨恨的说着。
“那姓于的如果袒护那个小杂种,我申屠家的血仇岂不是不能报了?”
申屠胜媚恨恨的问着,然后又挨在他怀里嘤嘤的哭了起来。
“怎么可能,执法堂虽说执掌刑律,但也不能一手遮天,哼,真不明白姓于的是怎么想的,竟敢包庇这种事情,他的位子估计也坐不长了。”
邱飞星冷冷的说道:“媚儿你放心,师尊过两天就出关了,到时有他老人家出面,姓于的必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你可一定要央求你师尊为媚儿作主啊,你要是帮人家报了仇,媚儿就答应和你玩那种花样。”
申屠胜媚擦了擦眼睛,在他怀里扭来扭去。
邱飞星听了之后,嘿嘿的淫笑了起来:“真的?反正肯定会给你报仇的,不如咱们现在就来?”
“不行,姓张的不死,你别想再碰人家一根指头。”
申屠胜媚把他作怪的手打掉,薄怒着从他怀里挣扎了起来。
邱飞星无奈的道:“那好吧,那你先回去吧,把胜东那小子看好,别让他冲动之下弄出什么事来,到时反而坏了大事。”
申屠胜媚走了之后,邱飞星在房间里缓缓的踱着步,把执法堂在这件事上的表现前后的想了一遍。
“于朴成一向老奸巨猾,做事滴水不漏,怎么会在这件事上表现得如此不智呢?莫非有什么把柄落在青木峰的手里不成?或者他和南若离有一腿?”
他皱着眉头的思索着,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来。
这时,自己的灵仆进来禀报道:“主人,有位叫邢月波的玄冰峰弟子在外求见,说是有非常重要的消息要告知主人。”
“邢月波?你问他是关于那方面的消息没有?”邱飞星有点意外的问道。
“问了,他说事关主人在宗门里的地位声誉,非比寻常,需要当面禀告。”灵仆回答道。
邱飞星挑了挑眉头,邢月波与他关系也只是一般,现在居然说出这种危言耸听的话,让他很是不以为然。
不过想了想,还是吩咐道:“让他进来,我倒要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灵仆应了一声,退了出去,片刻之后,就带着邢月波走了进来。
“邱师兄,有些日子没见了,师兄风采更胜往昔啊。”
邢月波抢前一步,躬身施礼道
邱飞星摆了摆手:“客套话就不说了,邢师弟找我何事?”
邢月波环视了一下周围:“师兄这里安全么?事情泄漏出去的话就不好办了。”
邱飞星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邢月波微笑了一下,目不斜视的与他对视。
他哼了一声,抬了下手,只见书房里嗡的轻响了一声,一层透明的光膜将两人罩在里面。
“这是我书房的屏蔽法阵,没人可以探测到我们说什么,不过,你最好别拿些不痛不痒的消息来消遣我。”
邱飞星在座椅上坐下,同时指了指对面的椅子道。
邢月波一笑坐下,然后开门见山的道:“事情紧急,我就不卖关子了,青阳城的申屠家勾结玄冥宫,图谋不轨,申屠胜东和申屠胜媚就是他们打入我宗的奸细。”
“你说什么?”
邱飞星大惊之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