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吓得神智都不怎么清楚了,就只会重复说这几句话了。
“唯一,大叔来了。”东方翼走到唯一身边,跪在地上给她解开绳索,此刻,他也弄不清对她的感觉是什么。
绳索刚一解开,唯一身体一松,歪歪一斜,倒在他的怀里,嘴角的血水浸湿了他的白衬衫,也灼痛了他的心。
东方翼又惊又些不自在,薄唇抿住,紧紧的把她抱在怀里,好像失而复得的宝贝重回自己的手心。
而他此刻惊得是她的伤势很严重,红肿的脸布满伤痕,眉头微颤,痛得他睁不开双眸。
不自在的是她的手已经开始不老实起来,上下齐开,嘴里还喃喃有词,樱唇已经开始到处乱撞。
唯一好像听到了东方翼的声音似的,一脸痛苦的呢喃:“大叔,唯一热,好难受,帮我!”
东方翼浑身一震,紧了手上力道,眉倏寒,抱起了她,起身离去。
“诸葛,唯一身上的痛给我加倍奉还,等下田齐和警察来了,后面的事你们自己解决。总之……”东方翼回过头,眼里迸发出强烈的冷冽,一字一顿道:“不能让他们活着离开这里!”
“嗯。”诸葛眉头紧锁,点头。
就算翼不吩咐,他也会这样做,两个男人竟然对一个女孩子做出这种事情,简直事qín_shòu不如,那个指使他们的人也该死。
东方翼转身,后面传来凄惨的哀嚎声和求救声。
“我不敢了,都是我们的错,放过我们吧。”男人的声音惊惧而又凄惨,此起彼伏,久久未散去。
随后赶到的田齐在厂房门口遇到东方翼,看到她怀里的唯一,脚步一顿,大吃一惊,“她怎么样?”
“很不好,被人喂了药,我现在要带她离开。”东方翼看了看怀里动弹不安的人,抬头朝他身后望了望,问:“警察怎么没跟过来?”
田齐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才发现唯一脸色通红,有数几秒停滞,道:“我跟警察那边已经说好了,后面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放心吧。”
“那就好,诸葛还在里面,在解决之前记得弄清楚幕后指使。”
俗话说,穷不与富都斗,民不与官争,虽说以自己在当地的权势,解决这几个人不通过警察是绰绰有余,但能不与警察扯上关系是最好。
田齐平时虽大大咧咧很爱八卦,做起事情来还是很让自己放心。
“好。”田齐朝里走去。
东方翼把唯一放在副驾驶位坐好,又给她系好安全带,然后开车疾驰而去。
一路上唯一都不得安宁,不停的用手扯自己的衣裳,呢喃道:“大叔,唯一好热,全身都痛!”
“唯一,再忍耐一会儿。”东方翼又沉了眸,一手掌握方向盘一手把她的手摁住,企图让她不再乱扯自己的衣服。
如果再扯动半分,将春’光乍’泄,直至她的手不再乱动,他这才又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她的胸前。
开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候,东方翼一脚踩下了刹车,把车停在了渺无人烟的路边。
“该死,该死!”东方翼双手拍打在方向盘上,一声鸣笛在野外响起,尤为刺耳。
就在他专心开车想要快点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此时的唯一已经不受不控制的脱掉了上身的衣服,只剩下一件贴身的荧光绿的内衣。
这家伙到底有多爱这个颜色,就连内衣也是这个颜色,真是服了她。
东方翼咒骂一声:“你到底在想什么!”
怕她冻着,他靠上去弯下腰捡起掉在她脚下的衣服,想给她穿上,就在他目不斜视给她穿衣服的时候,她的呼吸声开始变得急促,脸色也异常绯红,整个人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糟糕,药性太强,如果再不及时给她解了药性,后果不堪设想,来不及赶到医院了。
“唯一,大叔该怎么做,才能救你!”
看着她难受得眉头紧皱,嘴里发出难受的声音,他手指落在她脸上的瘀肿的地方和破裂的嘴脸,东方翼感觉自己的心里的疼痛愈盛了。
东方翼望着她,神色有种连自己也说不出来的感觉,象是在看她,但更象是在想着什么。
就在她再次扯掉身上的衣服开始撕扯自己的皮肤,抓出一道道红痕时,他闭上双眼,几不可闻的长叹息一声,颤抖着凑上了自己冰冷的薄唇。
暗淡的车灯,冰冷的夜晚,温热的车室,什么东西在渐渐升温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