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风一动云疆,云疆竟直直的就跌躺在地上,众人大惊,赶忙围了上去。 舒残颚疈
满月儿脸色煞白的被挤到了几人之后,可当她偷过缝隙看到云疆惨白的脸色时,心一紧一紧的突突的跳了起来,云疆这是怎么了?
千让快速的帮云疆把脉,随即有些难过的道:“紫竹,让风影去找师傅来。”
众人一听,心都沉了一下。
甫风上前将云疆背起直接送回到云疆的房间,满月儿见几人脸色都很沉,一时又不敢多问什么灏。
若赫在云疆的床头来来回回的不停走动,手紧张的不停的搓着:“老天爷啊,云疆哥哥一定不能出事啊。”
冥小满似是知道了什么似的,不停的哭闹着,满月儿嫌烦的转头对凌蕊道:“娘,抱着冥小满和上官澈出去,这里太吵了,云疆都没法休息了。”
凌蕊点头赶忙抱着冥小满,拉上抱着上官澈的凌雨萱走了出去馀。
冥子惜拧眉:“寒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冥子惜的话正是满月儿想问的,她跟冥子惜一样,用一双疑惑的双眼看向冥奕寒想要找到答案。
冥奕寒叹口气:“爹,再等等吧,这事儿…等师父来看过之后再告诉你们。”
千让坐在床头满怀伤感的握着云疆的手,担忧的道:“云疆可千万不能出事儿啊。”
满月儿跺脚:“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你们为什么都不说话,云疆怎么样,不会有事儿吧?”
冥子惜上前拍了拍满月儿的手:“稍安,等着。”
“爹。”满月儿都要急死了,他们几个担心云疆,她跟冥子惜又何尝不担心呢,看他们的表情,他们似乎是都知道云疆为什么会这样一般。
门边的上官润顿了一下看向满月儿,上前拉了拉她的袖子:“你跟我出来。”
满月儿此刻本来是烦躁的很,可二叔说话她又不能不听,两人一前一后的来到院落里,上官润负手站到满月儿身前:“弯弯,你跟二叔说实话,你们到底是为什么跑出来的?”
“我们…”满月儿咬唇,想着这事儿终究瞒不到最后便道:“二叔,我实话跟你说吧,其实我们如今是赤阳国的逃犯,皇上看上了我,可我不喜欢他,所以他处处刁难我王爷夫君,就这样,我们几个逃了出来。
“那你为何叫惜王爷爹?”上官润握拳:“就算我再怎么不喜欢上官家,再讨厌官宦世家,可我毕竟还是上官家的人是你二叔,当着我这个叔叔的面,你怎么能…”
“二叔你误会了,我是因为喜欢惜王爷,惜王爷也非常的疼惜我,所以认我做了干女儿,一来二去的,我就将那个干字给省了去。”满月儿心想着解释的越多,他反倒不一定会相信,索性就这样随便说好了。
“真的?”上官润疑惑着双眼直直的看满月儿。
满月儿点头指了指房间:“哎呀二叔,这都什么时候了,我真的没有心情跟你讨论这些问题,我很担心云疆,非常非常的担心,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说,只想进去跟大家一起守着云疆。”
想到之前在宝藏里云疆舍己为人时说的那些话,满月儿心中总有种不好的预感,那时候云疆的眼神和大家的凄楚都不是假的,而如今大家伙儿的神情更是在告诉他,云疆的晕倒绝对的非同小可。
“可…”上官润还想说什么,可却被满月儿打断:“二叔,现在不管你想什么都是没有用的,我们已经逃出来,就算去追究我们出来的原因你又能怎么样呢?
还有我是被我爹上官浩从左相府中抛弃到王府的女儿,我是上官家不要的孩子,如今你来执着我的出身能怎么样?
有惜王爷这样一个父亲我反倒是更高兴,起码他是真的像一个爹爹一样的在守护我,他与我的爹爹上官浩一点也不一样,我所没有感受过的父爱,全都是惜王爷给我的,这也正是我为什么叫他爹爹的原因。我倒真心的希望我自己不是上官家的孩子,而是惜王爷的孩子就好了。”
听了满月儿这一席话,上官润反倒是哑口无言了。
满月儿握着上官润的双手:“二叔,今天你先带着玉簪二婶回去,有话就等着云疆恢复健康以后再说吧。”
上官润点头反手拍了拍满月儿的手背:“吉人自有天相,我看那个孩子像是个长寿之人。”
上官润要带着玉簪离去的时候,老顽童师傅也正好被风影请回来了。
他一进门就先扑到床边给云疆检查,检查过后他叹口气:“是到时候了。”
若赫不依,半跪在老顽童师傅身前,眼泪汪汪的握着老顽童师傅的手:“师傅,你再帮忙想想办法,我们不能放着云疆哥哥不管啊。”
满月儿被若赫的哭声给闹的一头雾水,她走到冥奕寒身边,满脸的祈求:“夫君,云疆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怎么会这样的,你告诉我啊。”
“云疆家族有一种遗传病,在云疆的家族中,不管男女老少,没有人能活过二十五岁,哪怕是再健康的人,也会在二十五岁生日之前离开这个世界,可莫名其妙的是,不管多厉害的大夫都找不到病因。”冥奕寒说着也满脸悲哀的看向躺在床上的云疆:“以前的时候师傅不相信真的有这种病,可当云疆的娘亲就这样含笑在他眼前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师傅才知道,原来家族的遗传病竟是这样的可怕,没有救治的方法,无从下手,更别提要救人了。
他们会就像是睡着一样,睡眠时间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