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应声大开,向南匆忙走了进去,然后就被带着上了二楼。

大厅里,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

向南又探头在厨房里寻了一圈,也不见他的身影。

总该不会还在睡觉吧?

向南蹙眉,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这都已经将近中午了,这家伙居然还在睡!

她也不打算坐在厅里等他起床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推了他卧室门就走了进去。

果不其然,他还在睡觉。

整个人都闷在被子里,只露出那一头凌乱的短发来,显然,就算是向南来了,他也完全没有要翻身起来的意思。

向南站定在他的床边,手不停的勒着自己单肩包的包带,彰显着她此刻心里的不安和紧张。

她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景孟弦。”

“……”

无人应她。

“景孟弦,我有事要问问你。”

还是没有理她。

向南有些郁闷了,舔了舔唇,继续道,“我知道你醒了,你别给我装睡。”

终于,床上的男人有了动静。

景孟弦翻了个身过来,从银色的被褥里露出他那张惺忪的俊颜来,眯着细长的眼眸,慵懒的的觑着对面的向南,“这大清早的你就来闹腾,你还给不给人睡了?”

他的嗓音里透着明显的疲惫,却依旧那般磁哑动听。

“都正午十二点了。”

还大清早呢!敢情他一点时间概念都没了。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

景孟弦烦不胜烦。

他看到向南那张脸就想到她卖了海洋之心那事儿,一想到那事儿,心里就无端端的冒火,那火气是好几天了都压不下来。

向南被他这厌烦的话有些给伤到,抿了抿唇,直接问他道,“你把海洋之心送给曲语悉什么意思?”

景孟弦蹙紧了眉头,冷冷的剜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说完,他干脆一掀被子起了身来。

顿时,精壮的身躯,不掩一物的暴露在空气里,麦粒色的肌肤,嵌着性感流畅的肌理线,魅得堪称尤物,教人挪不开眼去。

而下身……

只有一条简单的深色四角短裤包裹着他健硕的吓体,不知到底是因为裤子太紧,还是因为他某个部位实在太强大,以至于那轮廓线明显得叫向南陡然就红了脸去。

“你……你干什么?”

向南羞得急忙转身,捂了脸不去看他。

景孟弦则一派从容的打开衣橱,拣了件睡袍往自己身上一裹,末了,又转身进了洗漱室去。

向南也忙追了过去。

景孟弦站在镜前洗漱,向南则倚在门口,凉幽幽的觑着他。

“我今儿本来约了你女朋友看图纸的。”

“未婚妻!”

景孟弦凉淡的纠正她,嘴里还含着白色的牙膏泡沫,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

向南哂笑一声,未婚妻就未婚妻,有什么了不起的,需要他这么刻意强调一句?

“行,未婚妻就未婚妻,我见到她耳朵上戴着那枚海洋之心了!”

向南的话,让景孟弦愣了半秒,末了,含了口水,‘咕噜咕噜’几下,吐掉,抬头,问向南,“那又怎样?”

那不咸不淡的语气,仿佛对这事儿早就心知肚明了一般。

向南被他这态度有些给气到,“景孟弦,你这人怎么这么没品啊?你……你有这么个必要吗?你就不能送她点别的新婚礼物,你就非得送这个?你有没有想过你未婚妻要知道以后,心里会什么感觉啊?”

景孟弦洗了把脸,用毛巾将脸上的水擦干净,又将毛巾搁回了原处去,这才从洗漱室里走了出来,一边走,一边随口问向南,“谁跟你说那耳钉是我送的?”

“她自己说的。”

向南怎么都忘不掉曲语悉说那话时,那张幸福的笑颜。

“哦……”

景孟弦不咸不淡的应了一句。

他将还有些困顿的身子埋进柔软的沙发里,闭着眼就不说话了。

向南站在沙发边,皱眉,居高临下的觑着他,“景孟弦,你不觉得这事儿你该给我个说法吗?”

景孟弦半睁着眼眸,迷离的盯着她,“尹小姐,你在这说笑吧?这事儿你找我给说法?你怎么就不先问问自己,那耳钉是从谁的手里卖出去的呀?”

“我没卖它,我只是……”

“行了!”

向南的话还没说话,就被景孟弦一把给打断,他睁眼,凉凉的觑着她,“我不想再为了这点事继续同你纠缠下去,我困了,你走吧!”

向南憋屈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她只是站在那里,咬着唇,一直瞪着他。

末了,从兜里翻出刚刚那老板给的那张银行卡,“景孟弦,这里六十万,麻烦你帮我去把那耳钉买回来,谢了。”

景孟弦幽幽的睁开了眼来,漆黑的眼潭紧迫的盯着向南那张倔强的脸。

“你哪来的六十万?”他问她。

“那老板赔偿给我的。”向南如实交代,有些烦躁的舔了舔唇,“我知道,我知道你肯定给了他更多的钱,但你就算把我卖了,我也拿不出那么些钱来,我只有这六十万,你就念在咱们好歹相识一场的份上,把那枚耳钉还给我,行吗?”

景孟弦直起了身来,眼潭深深的凝着向南,“你不一直喊着缺钱吗?既然有六十万,你还装什么清高?”

“这不一样!!”

向南把手里的银行卡放在茶几上,在景孟弦身边坐了下来,“我不要钱,你把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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