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绣莲承认,她这二十年都是在利用她和秦玉书扯不断的母子关系,但虎毒不食子,拒利用,她还是希望无论发生何事秦玉书都能好好地活着。
本以为以玉书的势力,他知道镇远侯府出事之后他完全可以远走高飞,但此时听上官云瑞这么一说,吕绣莲顿时想到了秦玉娆。
玉书喜欢秦玉娆,她早就知道,他若是知道了消息,他肯定会为了那个丫头回京,只要他回京,岂不是自投罗网?
想到这,吕绣莲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丝担心,她担心玉书因此送了性命。
还算有一点人的良知!看着吕绣莲的神色,云瑞心中哼了一声,故意道;“秦玉书今日早晨就已经回京了,只是到现在他还没敢露面,只要他一露面,他就是插翅也难飞!”
吕绣莲心中又是咯噔一声,看着上官云瑞没有出声。
见吕绣莲没什么反应,上官云瑞又道:“吕绣莲,我可以告诉你,你所说的那张宝藏图,父皇的人根本没有搜到,这也就是说,镇远侯府的人根本不会死。但秦玉书是你的儿子,就凭你们的关系,我可以让他死上一百次!你信吗?”
吕绣莲确实没有想到上官城的人竟然没有在镇远侯里搜出宝藏图,对于此,她不敢肯定是真是假,但她相信上官云瑞的最后一句话是真的,只要玉书回京,他肯定逃脱不掉。
吕绣莲非常清楚上官云瑞在跟她谈条件,看着上官云瑞问道:“怎样才能放过玉书,你说吧?”
“只要你老是回答我的问题,我就放过他。”
“你问。”
“我问你,你刺杀父皇想跟镇远侯府同归于尽是不是你知道了寒昆和秦玉书相见后临时想出来的计划?”
吕绣莲点了点头,“确实不假。”
“那你之前的计划是什么?你假称自己要死了,骗秦玉书去见你,是为了什么?”
吕绣莲犹豫了片刻,还是道:“我想拿到他的令牌,调动他的镇远侯府里隐藏的势力,灭了镇远侯府!”
一听,云瑞神色一凛,看着吕绣莲眯了眯眼睛,“你是不是还想拿到五皇子府里了玉牌,再把这件事嫁祸给上官云逸!”
吕绣莲一惊,“你怎么知道的?”这个计划只有她和姑姑知道,上官云瑞怎么会知道?
看着吕绣莲,云瑞没有立即出声。到了这时,前世之谜已经算是解开了,吕绣莲把秦玉书放在镇远侯府里,让秦玉书暗中培养自己的势力,待时机成熟,吕绣莲便利用秦玉书的势力一举灭了镇远侯府,等秦玉书知道时已经晚了,所以玉娆前世才会在临死前听到秦玉书悲痛的呼喊声。
“秦玉书有你这样的母亲真是他的悲哀。”云瑞幽幽地说了一句。
吕绣莲知道她对不住她的儿子,但在祖宗的遗训面前她没的选择,遂没有出声。
见要问的已经问了,云瑞凉凉地看了吕绣莲一眼之后,转身便走。
“瑞太子。”吕绣莲急忙叫住了他,犹豫了片刻,又道:“希望你不要食言。”
“放心吧,他死不了。”
……
镇远侯府满门被打入天牢的消息很快传入了寒昆若冰云乾南的耳中,三人既吃惊又担心,寒昆当机立断让若冰和云乾南出城寻找秦玉书和楚天娇,他去向慕容笑尘打听消息。
若冰和云乾南快速出了城,在虎山附近找了两个时辰也没有找到二人的踪影,云乾南拉着若冰坐在一棵大树下休息。
“乾南,你说,皇上派的人会不会比我们先找到哥哥?”若冰和云乾南还没出城就听到了皇上已经派人捉拿秦玉书的消息,不禁有些担心。
“我觉得这可能性不大。”云乾南想了想道:“这荒山野岭的想藏两个人还不容易?再说以子兰兄的性情,他可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听云乾南这么一说,若冰更担心了,“乾南,照你这么说,哥哥若是得到了消息,他会不会悄悄回京城再偷偷把玉娆从天牢里救出来?”
云乾南摸了摸下巴,“皇上只是把镇远侯府的人打入天牢听后发落,并没有完全定罪,他并不傻,不到万一,他应该不会做出劫狱的傻事来。再说,不是还有瑞太子吗?瑞太子肯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先找到子兰兄他们再说。”
若冰觉得云乾南说得有理,也不再纠结这个问题,站起身往四周看了看,拧着眉头道:“乾南,这片山林这么大,我们到哪里去找他们?天娇那丫头也真是的,她竟然连个记号也不给我们留,那丫头八成在打着她的小算盘!”
云乾南轻笑了两声,握上若冰的手把若冰拉坐了下来,把若冰拥在了怀里,“若冰,你说,楚天娇那丫头在打什么小算盘?”
“这还用问?”若冰睨了云乾南一眼,“她肯定是不想让哥哥再见到玉娆,说不定连我们,她都不想让哥哥见到。”
云乾南笑了笑,“这不是正说明她在意子兰兄吗?她想让他把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全部忘记,重新开始。”说着,云乾南停顿了一下,又道:“其实,要我说,子兰兄若是真能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记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人一生也就是短短的几十年,与其一辈子活在痛苦的回忆中,还不如没有这些回忆。”
若冰并不赞成云乾南的说法,“爹爹说过,人活着就是经历,经历好事坏事,经历欢笑和磨难,这些经历不论是痛苦的还是高兴的都是人最宝贵的财富。若哥哥忘记了他前二十年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