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虽然是亲兄妹,但蓝欣儿从小就没有把蓝钰当成自己的亲哥哥,这主要是蓝欣儿对蓝钰的好、色成性很是不耻,再加上有燕惊寒这样不近女色的男人做对比,蓝欣儿更是越看蓝钰越不顺眼,有时候甚至在想她怎么会有这样的一个哥哥?燕惊寒不让她靠近他可能也是因为有他这样一个哥哥的原因。
虽然蓝欣儿心中是这样想的,但蓝钰毕竟是她娘的儿子,表面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否则的话,她娘对她心生不快可能就不会乐意为她做事了。
“那是自然,敢帮着那个践人的人都是我们的敌人!”蓝欣儿附和了一句,似乎跟温娘同仇敌忾!
听蓝欣儿这么一说,温娘觉得自己心中的怒气慢慢地散了一些,快速想到了来找蓝欣儿的另外一个原因。
“欣儿,你哥哥是彻底毁了,他再也不能为蓝家延续香火,娘担心要不了多久你爹爹就会迎姨娘进门了。”温娘面露忧色,其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问题。
蓝钰作为蓝家唯一的儿子,现在那地方是彻底废了,为了蓝家的传承,温娘毫不怀疑蓝致绅很快就会纳妾,而且即使蓝致绅不着急,太后蓝巧凤也会用不了多久就会把女人送到蓝致绅的*上。
一想到这些,温娘的心中就在滴血,好不容易熬到蓝致绅身边只有她一个女人,没曾想却出了这种事情,她根本没有理由再阻止蓝致绅纳妾。
温娘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丈夫,而且那些女人还比她年轻漂亮,但温娘知道蓝致绅和蓝巧凤定然会用蓝家的传承来压她,让她不得不同意让别的女人进门。
但温娘又不甘心就此让步,便想找自己的女人商量着应对之策。
“娘,你再帮爹爹生一个儿子不就行了?”蓝欣儿并没有认为她娘的担心是多大的事情,说来说去也就是一个生儿子的问题,她娘还没到不惑之年,想生的话,还是可以生的。
“若是还能生,我倒不担心了。”温娘轻叹了一声,“自从生了你之后,许太医就告诉我,我无法再孕了,这件事你爹爹也清楚,而且都过去了这么多年,我确实没有再怀孕过,看来这一辈子是不可能再生孩子了。”
对于这件事,蓝欣儿倒是没有听温娘提前过,不禁有些埋怨道:“娘,这件事你怎么不早跟我说,你还不放心你女儿吗?”
“你这孩子,娘怎么会不放心你?”温娘赶忙解释道:“我原本觉得已经有了你和你哥哥,我就知足了,能不能再生孩子一点都不重要,早就把那件事给忘了,自然想不起来特意去告诉你,谁知道天有不测风云,你哥哥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这才把那件事给想了起来,这不,找你商量来了。”
“娘,其实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蓝欣儿眸中带着狠毒的笑意,接着道:“娘,爹爹想纳妾,你就让她纳好了,等她把儿子生了下来,你再把那孩子收到你的名下抚养不就行了?”
蓝欣儿虽然并没有点明,但温娘却听明白了她的意思,她是当家主母,想神不知鬼不觉地弄死一名侍妾,对温娘来说并不是一件难办到的事情。
“欣儿,照你的意思,这件事我先暂且不管,等你爹爹有了儿子再说?”温娘虽然不甘心自己的丈夫和别的女人同*共枕,但似乎她已经无法阻止。
“娘,你不但不能阻止爹爹纳妾,而且还要高高兴兴地帮爹爹张罗,这样的话,到最后爹爹不但不会怀疑你,还会记着你的好,你也只是受一时的委屈,换来的可是一世的安逸,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蓝欣儿的话尽显阴狠毒辣,但温娘却是连连点头,觉得蓝欣儿所言极是,她忍一时的委屈,得了一个儿子来孝顺她,这笔买卖她并不吃亏。
……
慕容笑尘带着手下的几人在距玉琼山庄不远的一家客栈住了一、夜,这一日刚吃过早饭,便接到了西齐摄政王臧鳌不日便会抵京的消息。
这臧鳌是西齐皇帝臧天佑的皇叔,因为臧天佑继位的时候只有五岁,臧天佑的父皇便在遗诏中赐封臧鳌为摄政王,辅佐臧天佑。
时间一晃便是十五年,臧天佑已经长大成人,但臧鳌依然大权独揽,臧天佑这个皇帝也就是一个空架子,在西齐,无论事情大小都是臧鳌说了算。
臧鳌把持朝政不论在西齐,还是在整个天下,都不是什么秘密,而且藏鳌为人异常凶狠,向来都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对对他不满的人,向来都是心狠手辣!
最重要的是,臧鳌此人手握重兵,骁勇善战,如同一只猛虎,经过了十五年的威压,几乎没有人敢去拔他的胡须。
慕容笑尘当然知道臧鳌此番前来做什么,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是太后蓝巧凤的寿辰,臧鳌此番前来八成是打着给蓝巧凤祝寿的旗号,但他至于要亲自来给蓝巧凤祝寿吗?再说东楚和西齐的关系并不熟络。
慕容笑尘觉得臧鳌此次前来肯定另有目的,但到底是什么目的,他倒很想知道。
遂,慕容笑尘不再停留,快速回了京城。
……
当蓝翎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蓝翎闭着眼睛伸手往身旁摸了摸,并没有摸过燕惊寒温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