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没有一个人敢向他出手的。

宁瑾珊捡起地上的剑,剑尖直指男子,傲气冲天的质问道,“放下她。否则休怪本王妃手下不留情了!”

男子冷哼一声,浑身散发出莫名的威慑力,对宁瑾珊一字一顿道,“人我今天必须带走,等你家王爷回来,让他亲自来宫里领人罢!”

宫里?在场的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冷气,为何突然跑来一个宫里的男子。这王姬不只是秦王府一个小小庶女么?

难道他竟然不是李睿么?宁瑾珊也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她倒是进过两次宫,可去的都是太后的寝宫,见到的男人只有侍卫,以及连真正的男人都算不上的太监,眼前这男子从未见过。

“你……你到底是何人?”宁瑾珊蓦地想起了一个人来,虽然不曾见过,却早有耳闻,如今想来跟前来这人倒是有几分相似。一颗心立时吊到了嗓子眼,当即失声惊呼了起来,“您莫不是七皇子殿下?”

来者的确就是流云公子蔺羽渊,他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如今怀抱的是人蔺慕凡的女人,也即是他的长辈,这要是传扬出去,对于他们三个人的名声都不好。

可如今宁瑾珊既然当众说出了他的身份,他即便不承认也还是会被人如此认为,便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只见他眉头一皱,眼神一凛,眸中染上了几分愠怒,“既然已经知道了本宫的身份,还敢拿剑指着本宫,脖子上的脑袋是不是不想要了?”

宁瑾珊立时扔了手中的剑屈膝向他行礼,这便是等级制度下的规矩,她虽是蔺羽渊的婶娘,却还得向这个晚辈恭恭敬敬的行礼。

其他人早已一个个吓得浑身发颤,在地上跪倒了一大片,一时间请罪乞求他饶恕的呼喊声响成了一片。

暮云一直悬着的心直到此时才算是放下,暗道一声好险,幸好来的人是压得住宁瑾珊的,否则自己的身份很有可能被暴露了。

蔺羽渊对周遭的讨饶声置若罔闻,只是冷冷的扫了一眼宁瑾珊,森然吐出两个字:“让开!”尤吐大技。

宁瑾珊立刻乖乖的退到一旁,看着蔺羽渊抱着楚亦雪大步流星的离去,心里恨得几乎将那一口雪白的牙齿咬碎。

为什么走了一个司徒芸却突然又来了一个蔺羽渊,楚亦雪的靠山真是一个比一个大,如今人都被带去宫里了,她竟是再也动不得她分毫,眼看着蔺慕凡就快回府了,到时她该怎么解释?

看着蔺羽渊的背影,宁瑾珊心里七上八下,最后连自己是怎么回到屋里的都不知道,整个人成了一具行尸走肉。

梁静跟着宁瑾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败得如此之惨,而且对方还只是一个势力与之相差悬殊的弱女子,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见宁瑾珊一副惶惶不可终日的样子,梁静好言劝慰,“主子,您先冷静下来,事情总会有解决的法子。”

宁瑾珊这次真的是被吓得不轻,七皇子蔺羽渊可是当今皇帝的最为*爱的皇贵妃的独子,因其母早逝而得到了最多的*爱,堪称皇帝心尖上的人儿。

此次她把蔺羽渊给得罪了,就算蔺慕凡回来之后念在她身为正室王妃的份上不兴师问罪,可蔺羽渊对楚亦雪紧张的那样,还能放过她么?

既生瑜何生亮,她为何如此不幸,偏偏成了楚亦雪的敌人,结果惹来一个司徒芸还不算,如今又多了一个蔺羽渊,这还有她的活路么?

“一个司徒芸我就抵不住了,再加一个即将回府的王爷,还有一个*冠天下的七皇子。”宁瑾珊面如死灰,哀怨的看着梁静,有气无力道,“静儿,你说我现在还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梁静自然也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不过常言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宁瑾珊作为当事人,要她冷静下来的确不是件容易的事。

她走到宁瑾珊的身后,一边轻轻的给她捶着肩膀,一边想主意,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眼前一亮,出主意道,“主子,要不咱们先回将军府去吧,连皇上都要给大将军几分面子,何况王爷和七皇子呢?”

宁瑾珊闻言慌忙回头,一把拉住梁静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跟前,惊喜交加道,“对对对,我们回将军府去,只要有爹爹在,谁也不敢动我一根汗毛的,静儿,你真好,回去我一定重重赏你。”

梁静被她这么一夸,脸立刻红了起来,有没有赏赐她不在意,她只是不想被宁瑾珊连累的早死早投胎而已,谁让她们一直都是拴在同一条绳子上面的蚂蚱呢?

“主子,您快别这么说了,奴婢对您好那是天经地义的。”梁静抽回手道,“奴婢这就去收拾行李,让相公去备车。”

“好,那你们快点。”宁瑾珊急不可耐,只想马上就回到将军府去,在父亲的面前告上一状,诉说心里的委屈。

梁静先出去通知自己的丈夫王景福马上去备车,准备回大将军府,而后才去给宁瑾珊收拾细软,最后把自己与王景福的东西也收拾了一下,此时王景福已经备好了车,前来复命。

宁瑾珊很快就带着梁静与王景福离开了东苑,径自出了清王府,由王景福亲自赶车,三人乘着马车往大将军府的方向驶去。

她掀开车帘看着渐渐远去的清王府,心里像是倒了五味瓶,百感交集,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双手下意识的紧握成了拳头。

想当初她嫁到清王府为正妃的时候是坐着八抬大轿来的,一路上吹锣打鼓,到了这里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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