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眼睛再一次睁开,我发现自己和倾月都好好的坐在椅子里,我们对面是一块透明的墙壁,墙壁里面有三个戴着面具的男人。
两个男人垂着头,身体在微微发抖,另一个男人手里拿着两个针筒,直觉告诉我,针筒里面的东西很危险。
拿着针筒的男人淡淡说了声,开始吧。
左面发抖的男人飞快拿起地上的鞭子使劲往右边男人身上抽,鞭子大概经过特殊处理,明明抽的很用力,痛的男人满地打滚却没有留下伤痕。
不一会,打滚的男人发出了类似舒服的呻/吟声,鞭子落的越用力男人呻/吟的就越大声,又过了一会,男人主动tuō_guāng衣服在自己的身上乱摸,直到抵达了极乐巅峰才瘫软着身体不再动了。
拿着针筒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们,又说了声继续。
瘫软在地的男人慢慢爬起来扒下了另一个男人的裤子,手握成拳,恶狠狠插/进了那人后面的洞。
我和倾月脸都看白了,傻愣愣望着男人露在外面的半截胳膊,而被粗暴对待的男人却直接爽上了天,随着那半截胳膊动来动去,男人也爽来爽去,一分钟内他足足爽了四回。
这是什么概念?等同于平均十五秒就发射一次,史上最快的神射手也比不过他吧?
等两个男人表演完了,拿着针筒的男人由透明墙壁中走出来,不顾我和倾月的挣扎分别将针筒内的液体打进了我们的血管里。
我嘶声问他打的是什么,他笑道,就是让人变成里面男人那样的好东西,很快我就会成为另一个喜欢粗壮物品无情捅插的变态,而倾月也会成为不往死里虐就兴奋不起来的贱人。
最主要的是,我和倾月的药剂属于改良版,我们只对彼此的气味动情,动了情就必须用‘正常’的方法解决需要,此生谁也别想离开谁。
太可怕了,我不想变成被人上,还是被女人用各种东西上的怪物,我是布鲁克家族的继承人,一个高贵的雄性,他们不能这么对我!
倾月也在哭,她失控的尖叫着,可惜没有人理会她,我和她被这些连来历都不知道的人再次打晕,醒过来之后人已经回到了宴会大厅。
我以为那一切是场梦,谁知道当天晚上我和倾月就品尝到了恶梦的滋味。
我面目扭曲的打她,她边吐边用棍子戳我,一天,两天,三天,好多天,没有勇气自杀的我们成为了别人眼里天天腻在一起的恩爱小情侣,然后顺理成章的,我和倾月结成了夫妻。
只是父母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和倾月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这样也好,我还不想自己的孩子由一个贱人生下来,即使生下来,我也会掐死他!
作者有话要说:喜子是不是乖孩子?见有空就把伯莱的番外码出来鸟,有没有点小惊喜?
这样亲们就不会再好奇他们到底被怎么虐待了对吧?快来夸夸我,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