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饶命,小姐明见,我等只是昭华的属下,只能依令行事。令尊之事与属下等无关啊!还请小姐饶命啊!”眼见逃跑不成,眼珠一转,那书老竟舔着老脸。在昭华慑人的目光中向着花楹跪地求饶。
“是吗?”花楹嘲讽的望着书老,以为她没有看到书老身后的棋老手中的匕首吗?
“是,是,小姐,这一切都是昭华这个毒妇做的,和我们兄弟四人无关啊!”画老也跪在地上说道。
不屑的望着跪在地上的琴棋书画四老,目光中恶意一扫而过。
“既然你们如此有诚意。那只要你们斩断昭华的四肢,我就将解药给你们,如何?”
“贱种,你……”闻言昭华怒喝,目光触及花楹发红的双目时,喉间的骂声再也不敢说出口,转而阴冷的目光刺向四老,“你们敢!别忘了本宫手中握着你们的命脉!”
“这……公主……”
四老看看花楹又看看阴沉的昭华,一时有些难以抉择,不论是那个人,都能让他们死,他们该如何才能保住性命!
“既然你们主仆情深,那你们就一起去死吧!”
花楹说着。手中的沉水龙雀覆上真气,眼中满是杀意,竟是想要将四老一剑斩杀。
“且慢,小姐,我们按你说的去做,你真的能将解药给我们!”
剑势一顿,花楹冷嗤一声,“我说话自然算话,不过。你们能不能活着走出这灭魂之林可就不是我的事情了!”
“好!我们做!”
得罪了花楹立马就会死,得罪了昭华还有着一线生机,等到昭华被花楹杀了,谁还能在威胁他们四人。
四人提起剑慢慢的走到昭华身前。
“不要,你们走开,你们四个奴才,竟然敢犯上作乱,忘了若不是我父王,你们能有今日吗?”
“得罪了,公主!”
有着恩情的是昭华的父王,他们为其做了一辈子的事情,早就还完了。他们根本不欠昭华什么。再说,花楹本就是昭华招来的,若不是她杀了花楹的娘亲,他们哪里会遇上这样的危机。
看着琴棋书画四人打破原有的忠心,目露恶意的向着自己走来,昭华眼中溢满恶毒,怒骂一声:“既然你们不忠,那就别怪本宫无情。去死吧!”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瓶,用力的一捏,瓶中的小虫在昭华的含恨之力下瞬间失去了性命。
随着小虫的死亡,琴棋书画四老只觉得腹部猛然剧痛,疼的满地打滚,不过十息之间,竟是七窍流血而亡。
竟是蛊毒?
自得了如意炉,花楹是飞快的进步着,如今的花楹早非昨日阿蒙,距离成为药王也只有一线之隔。对于蛊毒,如意炉中也有提及,花楹还是第一次见到真的蛊毒。
眼前发生的一幕,早就让一旁的银一冷汗淋淋,他知道今日他定然活着走不出这片森林了。
既然如此,还不如自我了断为好!
银一手举宝剑,在花楹根本没有注意的时候,手上用力,自刎而亡。
等花楹脑中忆过关于蛊毒的记载,银一早已气绝身亡。
倒是省的她动手了!淡淡的撇过银一的尸身,花楹直直的望向神色癫狂的昭华,厉声问道:“毒妇,我娘亲的骨生花呢?”
“骨生花?”昭华忽然大笑出声:“哈哈哈……骨生花,花楹,你不知道你娘的骨生花去了哪里吗?”
“你知道,我娘亲的骨生花呢?”为什么她只记得娘亲骨骸生出最美的冰蓝曼陀罗,可之后的事情脑中却一切空白,她娘亲的骨生花到底被谁所得了?
“你不知道,花楹,你和你娘一样的傻,一样的天真!若不是有骨生花,那个废物又岂会拥有那么高深的武功,又怎会坐稳玄冥城城主之位,可笑,你不是爱上那个夜笙了吗?哈哈,可惜,夜笙娶得却是蓝灵儿,蓝灵儿是蓝魅的继承人,比你这个孤女好上数百倍……”
“你住嘴!”
花楹怒喝,听到昭华的话,她的头好痛,痛的快要爆炸,心更痛,那种万箭穿心的痛意,让她的眼眸更红,两只黑亮的眼睛此刻如同血目一般。
怎么可能?不可能,她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她为什么一点都记不起来。
明明她认识玄冥城的国师,却不识玄冥城的城主,到底发生了什么?
“哈哈,你不要听,本宫非要说!你和你娘一样贱,被男子玩弄,抛弃。你娘做人情妇破坏别人的家庭,而你,竟然去当夜笙的妹子,可惜,夜笙从来都是利用你,根本没有把你放在眼里。这就是报应,你娘横刀夺爱的报应!花楹,早晚有一日,你也会死在你爱的人手中的!哈哈……”
“你胡说,不可能,不可能……”
对上花楹痛苦难耐的表情,昭华只觉得痛快,不过是个贱种,被人抛弃了活该!
“你找死!”
无处不在连同灵魂深处的痛意让花楹双目血红,再没有一丝清明,手中的沉水龙雀猛然化为无数的细丝,缠绕上昭华的四肢,手上用力,将昭华的四肢化为无数断裂的血肉。
“啊!!!”
昭华嘴里还在不断的骂骂咧咧,可花楹早已听不到了,如此血红色的杀字充斥在她的脑中。
她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眼前的人,杀了她!
杀了她报仇!
杀了她,就不会再听到那些让她痛的话!
杀了她,用她的血来祭奠娘亲的魂灵!
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就解脱了!
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