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蓝道行不明就里,刚喂了一声,看见那两人‘交’换眼‘色’就明白了,再看熊渝微微然的嘴脸他又不明白了。 。
这到底冲谁来的啊!
一见这凶狠的架势,蓝道行也不多想了,他缩脖子就像往后出溜让熊渝做盾,熊渝是来保护他的,但是熊渝不想就这么便宜他,熊渝打心眼里看他不顺眼,所以保护归保护,不能让他这么自在,熊渝被明正传染的不百分百的厚道了。
让他受些必要的惊吓也是应该的。
熊渝从见着蓝道行这么想的,这么想就这么做,熊渝往后一压胳膊就消灭了蓝道行的企图,接着薅着蓝道行的后脖领子带着他旋转半圆,一个连环‘腿’放倒了东墙根儿过来的这个,又一个勾拳把西墙根儿的这个捎带脚了,他动就带动蓝道行,熊渝防御进攻都是主动,蓝道行可是被熊渝钳制的被动,加上他比熊渝矮半个头,跟着熊渝半个圆下来就懵灯了, 就像个大布偶在熊渝的掌控下无意识的东来西去。
蓝道行觉得说不出来的憋屈,后脖领子勒的呼吸接不上趟,想咳嗽也咳不出来。
两个头头相碰的汉子在蓝道行的脚下来连声哎呦,蓝道行踮着脚往后退,一直退到熊渝的‘胸’膛上,推不动熊渝了为止。
“喂!我帮你解决了麻烦,你不想知道他们为啥跟你吗?”熊渝搡了一把惊魂不定的蓝道行,蓝道行啊了一声回过神来,冲着地上的两位吆喝:“喂!近日无怨远日无仇,你们干嘛想黑我!”
“不!不是!”居近的一个一看熊渝凌厉的眼神不住的往后缩,脸蜡黄,汗珠子噼里啪啦:“碰巧,没钱了,借两钱儿‘花’‘花’!”
熊渝呵呵笑了:“说得轻巧,借两钱儿‘花’‘花’这么个借法?你们下的可是死手,这是我,要是这位蓝半仙单人独马可想而知,你们这不是借钱我看是借命吧!”
蓝道行回过味儿来,熊渝忽然撑起了他的胆气,他上前给那个汉子来了一脚,那个汉子哎呦连声,他的脚踝本来被熊渝给踢骨折了,蓝道行补一脚无异于雪上加霜,他挪动着屁股抱着自己的右脚只吸冷气。
“快说!谁指使你们来的?”蓝道行狐假虎威的瞪起三角眼。
这个像个狠角‘色’,熊渝松开了蓝道行的领子,蓝道行如释重负的抖抖肩膀更加的嘚瑟开了:“说不说?不说我废了你的那只脚,以后你就爬着走路吧!”
蓝道行作势抬脚这个汉子赶紧出声:“蓝半仙脚下留情!我说!”
“说!”
这个汉子看看旁边抱着胳膊呲牙咧嘴的同伙说:“是 是安二爷让我们来的!”
“安二爷?”熊渝皱皱眉看看叉腰装腔作势的蓝道行,这个蓝道行比中元还会假‘门’假势,蓝道行一打愣,一个手指挠着软‘毛’趴趴的下巴一个劲儿的眨巴眼睛。
熊渝这个气啊!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安二爷何许人也?
“安二爷是谁?”蓝道行一看熊渝拿眼瞪他,立马弓起了脖子半吊子样儿算是出来了。
“安二爷是陶真人的人!”旁边的汉子带着猥琐的表情解说。
一说陶真人熊渝也明白了,同道中人的蓝道行更明白了,我靠!***下手这么快,这还没抢他的饭碗呢,这就他***先下手为强了。
“他干嘛黑我,我不就揭了个皇榜吗?”蓝道行气哼哼的弯腰瞪着说话比较清楚的这个汉子:“我靠!今天进宫我还没见着皇上呢!”
熊渝一听皱了下眉头。
“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咱也是被‘逼’无奈,蓝半仙!就请高抬贵手放了小的吧!”这个汉子很会讨乖,一脸苦瓜相央求蓝道行。
“滚吧!”熊渝发了话。
没想到凶神恶煞的熊渝松了口,得了赦令的这两个家伙瘸拉着爬起来就跑了。
“干嘛放他们走?”蓝道行觉得熊渝跟自己一个战壕里的战友说话有点儿很不客气了。
那个痞子劲儿跟中元有一拼,但是中元可没他这‘混’劲儿。
熊渝横眼:“光天化日你先干嘛!不放了他们你还想包吃包住啊!”
熊渝说完一把揽过蓝道行的肩膀,哥俩好的模样继续往前走。
“不是,送官啊!这太便宜他们了。”蓝道行一边走一边横着眼睛对熊渝说,因为熊渝的胳膊太有力,蓝道行晃不开架势跟个傀儡似得。
哼!
熊渝气笑了,看也不看蓝道行那德行:“送官跟送他们回家差不多,那样你反而更麻烦,知道陶仲文的势力吗?”
“知道!”蓝道行梗脖子:“小人得势,‘鸡’犬升天,神马玩意儿!”
哈哈哈!熊渝被蓝道行这句话逗乐了。
“放他们走,他们怕陶仲文责罚定然撒谎没跟找你,也就不了了之,要是送官不但治不了他的罪,反而让陶仲文更加的想刻不容缓的除掉你,你现在还没进宫,还没给皇上办事,‘弄’死你跟‘弄’死只臭虫一样。”
熊渝说完乐呵呵的看着蓝道行,要是明正在,自己不费口舌明正就会把这家伙的‘尿’吓出来。
蓝道行不说话了,也不横眼了,虚虚的看着熊渝‘摸’着后脑勺。
“记住!别低估陶仲文,好好地琢磨琢磨皇上接下来给你办的差事,皇上高兴了你就什么都有了,皇上不满意,你的脑袋就不稳当。”熊渝一看蓝道行有了惧意也就达到了目的。
“扶乩!我绝活啊!”皇上不就是要找善于扶乩的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