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啊!不是师姐吗?”严白鸽挠挠头,这个时候的严白鸽是个懵懂的小女生模样。
“本来是师妹,夏芸喜欢做师姐他就让她做了。”赵无良不无讥讽的一只眼看着张三亩。
呵呵呵!严白鸽笑了:“傻蛋!”
张三亩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他嘴不行冲步向前想用脚说话,赵无良快如闪电的出脚,赵无良的脚一横就把张三亩的右脚给担了起来,张三亩很尴尬的被赵无良一脚架空,赵无良冷笑着慢慢抬腿,抬腿,我靠!玩人呢吗!
五花大绑独脚难以支撑平衡的张三亩右脚刚到胸口持平就噗通歪倒在地,摔得真叫个结实。
“张三亩!放聪明点儿!本小姐无意杀你,你不要自找麻烦!”严白鸽捏了一个樱桃放在嘴里,旁边的小白脸一递托盘,严白鸽扭脸把籽核吐到了托盘里:“我是来帮你的,但是也是帮我自己。”
张三亩彻底醒酒了,知道有赵无良在自己一切都是徒劳无功,还是省省吧!且听这个严白鸽要干嘛!
“你不感兴趣?”严白鸽一颗樱桃到了嘴边又放下:“还是你对你师妹,不!你师姐死心了?”
张三亩的脸都红的要憋出血来了。
“他还是没种?”严白鸽扭脸问赵无良:“我都敢争取,他为什么不敢?是不是男人啊!”
“他只是笨,没开窍!”赵无良赔笑。
“这好办!”严白鸽从椅子上站起来,赵无良赶紧前一步护住严白鸽,他知道张三亩犹如蛮牛有蛮力。
哼!张三亩冷哼着忽然起身,五花大绑还这么利索,严白鸽也警惕了,她站住想了想:“是不是该让他吃点儿苦头,有的人呢就是不知好歹不见棺材不落泪。”
“小小姐!你说来点儿啥?”后面的一个冬瓜脸凑上来。
严白鸽摆手:“还是文的吧!”
“要杀便杀!要剐便剐!不用玩花样!”张三亩梗着脖子望屋顶,心里忽然闪过夏芸天真烂漫的笑脸,还有那句话:“我就当师姐!你什么都要听我的!我喜欢你也要喜欢,我不喜欢的你也不能喜欢!”
一下子戳到痛处,张三亩心里被蝎子蛰了般疼痛,他甚至连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夏芸不喜欢的他可以不喜欢,但是夏芸喜欢的他怎么也不能喜欢,能做到不恨就已经是极限了,夏芸!你要了我的命了!
张三亩忽然就觉得生不如死!
张三亩看起来还好像不对劲儿,严白鸽看看赵无良,赵无良也发现了,这是他没见过的不清醒,这不是药物过量的症状。
这小子大概心死了吧!
“不是花样!很简单,我们合作,你得到夏芸我得到熊渝!”严白鸽的直截了当让张三亩扭过了脸,严白鸽哼哼鼻子,就这么简单,你得到你想得到的,我得到我想得到的。
张三亩深深的看着严白鸽:“我们谁也得不到!”
“没种的家伙!不试试你怎么知道得不到!”严白鸽想骂死张三亩算了,没见过这样的男孩子看着挺有骨头的。
“我们有办法!”赵无良近前一步围着张三亩转了一圈儿,张三亩的脖子跟着他转,转不动了反转看着阴阴的赵无良,他有一点儿点儿心动,人性中的本恶忽然膨胀起来,那是他的不甘心怂恿的:“我不做背叛师门的事!”
“说你笨还真笨!”严白鸽一听张三亩的口气喜笑颜开,人心一旦开启了罪恶的缝隙他就会身不由己,这是赵无良说的:“我们对你师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