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林妙香摸到到怀里有*的棍状物体,林妙香赶紧拿了出来。
那是一柄长剑,上有无情二字。这次来的时候,林妙香把自己所有有杀伤力的武器都带上了。可惜最后,终是功亏一篑。
为了她的反反复复,她失去了杀沈千山的机会。
也许以后都不会再有的机会。
思及此,林妙香不由一阵唏嘘。但一反应过来她和夜重现在的处境,她不得不重抖精神。
拿起无情,林妙香手上一动,砍下了一根粗细适中的藤蔓,然后用藤蔓把夜重固定在了自己身上。由于身形相差较大的缘故,有些摇摇晃晃的。但总算不会影响太大。
装备好之后,林妙香就这样背着夜重沿着藤蔓往下滑。
可惜她忘记了,刚刚就她一个人下去,而现在加上了一个夜重。
毕竟身处偏僻,那些藤蔓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韧性。所以在承受着林妙香他们两个人的重量时,渐渐出现了裂缝。
就在林妙香背着夜重刚滑到半途,藤蔓就再也承受不住,突然断裂开来。
“啊……”林妙香没有料到会有此变,惊慌之下失声尖叫出来。
叫声回荡在崖壁,最后消失在了厚重的水中。掉进崖下的河内之后,不会游泳的林妙香只顾得把夜重抓紧,便失去了意识。
一条大河捣腾着,把林妙香和夜重卷向了未知的远方。
阳光明媚,布满天际。
有明晃晃的光浮动在腥红的眼皮上面,暖暖地让人不想睁开眼,然后等命运的光临。
林妙香起来时头疼得厉害,在她的床边刚好有个六七岁的小男孩,一双眼睛煞是可爱,就像是太阳一样炽热而激烈。
得救了吗?林妙香尝试着开口,喉咙却疼得厉害。灼烧般的撕裂感令林妙香的声音只能徘徊在喉咙。
“啊。大姐姐你终于醒了啊。”小男孩看见林妙香睁开了眼,高兴地蹦到了她的床边。
“大姐姐你不要怕喔,我可不是坏人。我叫张文哦。”正说着,张文发现林妙香的嘴一张一合地。似乎努力地想说什么。会意的他赶紧起身在屋边的小木桌上给林妙香端了一碗水,递给了她。
“我娘说了,你是河神送过来的。她要我等你醒了之后给你水喝,这样你喉咙就不会痛了。”张文一刻也闲不下来地在林妙香耳畔嘀咕着。林妙香喝了水后感觉好多了。虽然头还是很痛,不过说话应该没有大问题了。
她把水放在了床边,对张文露出了一个温婉的笑容,“谢谢你救了我。”
林妙香笑起来美得有一种惊心动魄的味道。她像是一只不甘寂寞的幼茧,总有一天会变成翱翔的蝴蝶。
张文擒起了一抹不好意思的笑容,两颊飞起微薄的红云。林妙香摸了摸这个可爱至极的小男孩那颗香菇般的脑袋,问起了她刚刚没来得及说的问题。“你知不知道和我一起冲来的那个大哥哥他现在在哪里?”
“大哥哥?”张文皱起了眉。
林妙香害怕夜重没有得救,连忙跟张文描述到,“就是一个高高瘦瘦,穿着黑衣服,身上带着很多伤的男子。”
“哦。”张文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他俏皮地对林妙香眨了眨眼,“是不是一个很好看的大哥哥呀?”
“对!对!就是他。”林妙香有些激动地肯定着。
张文颇有架式地拍了拍林妙香的肩膀,“放心了。你相公也被村里的人救起来了。”
“相公?”林妙香一愣,不由自主地反问到。
张文露出一幅全然了解的神情,咧开了嘴,“你不用否认哦。你们被捞上来的时候还死死地搂在一起,不是夫妻是什么?”林妙香没来由地一阵脸红。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居然没有去反对张文的话。
思来想去,她还是放心不下夜重,费劲地从床上爬了起来,她便想去看看夜重。
“可以带我去看看他吗?”林妙香话一出口,张文就人小鬼大地笑了起来。
那双充满灵气的大眼睛似乎在说,看吧。这么关心他,还装什么,根本就是小两口嘛。林妙香为自己的胡思乱想微微失了神。她是怎么了。
仿佛就是在夜重在悬崖边上拉住她的时候起,事情就乱了套。
用力地甩甩头,仿佛这样就能把麻烦从脑海中甩出去了一样。
张文回过头刚巧就看见了这一幕。
他以为林妙香在担心夜重的安危。所以安慰着她。
“你不用担心了。虽然他被救起来的时候就跟死人没两样了,可是村里的大夫看过之后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
林妙香敷衍地笑笑了事。
张文那句“和死人没两样”让林妙香的心底更加沉重了。
走出房间左拐就是另一间草房,林妙香趁此机会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
张文的家是典型的庭院式。不过只是看上去大。能居住的好像也只有两三间房。房舍虽然有些破烂,但还算整洁俨然。林妙香刚刚住的那间房对面稍大的是主室。
张文指了指房间门,扭头对林妙香笑到,“你相公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了,不过还在昏迷之中。估计也快醒了吧。”
还是不习惯被人把夜重称作自己的相公,林妙香有些不自在地笑笑。正要推门而入,林妙香又放下了手。她有些迟疑地望着张文。
张文聪明地明白过来。他挠挠头,傻乎乎地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我先去玩了哦,就不打扰你们两口子了。”嘿嘿地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