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这哪里是什么异状。。。。。。根本就算一种充满无穷恨意的发泄啊!基地居住区一个无人的背光角落,隐隐传来阵阵某种物件跑旱船撕扯后发出的沉闷响声。如果借助从远处火堆上发出的部分折射光线,你甚至可以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人形背影。正在拼命用双手与脚掌拉拽着某种柔软且坚韧的东西。只至将之变成一片片零散地碎片。尽管基地内部地角落非常阴暗。可天翔仍旧能够毫不费力地,从背影的大小、声音的粗细、以及略微反光的脸庞上,分辨出所有与王匡相符合的东西。透过少许不时折射的光点,他甚至能够看清,被满脸恨意地王匡抄在手中拼力撕扯的东西,正是发到他手上的一件类人皮衣。只不过。现在的它早已失去了自己的完整与光滑。与而代之的,则是一种毛屑纷飞的破烂与凌乱不堪的碎片。然而,所有的这些,并不能引起天翔的注意,因为,从一开始,他的眼睛就从未离开过一个地方——王匡的脸。这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啊!无边的愤怒将所有的肌肉绞合在一直,从眉宇间硬生生地绷出数条筋线。憎恨、厌恶的情绪为刺目的双眼蒙上了一层没有任何理智色彩的迷雾。紧张,对,还有紧张。那种随时提防四周的小心,带起一种莫名其妙的紧张与恐惧。使得大滴的汗珠从肌肉层叠的额头慢慢渗出,只至汇集到无法承受的重量时,这才无力地从毛孔斑驳的表皮滑下,重重掉落在地上,溅起一片肉眼无法分辨的散花。“这家伙,不是人类。”这是天翔在心中暗暗对王匡下的定义。那上瞬间,他忽然想到其肩膀处那条从脖茎一直蔓延到肋下的巨大伤疤。。。。。。没想到,这些狡猾的家伙,居然也学会用这样的方法来掩饰自己的身体特征。既然是敌人,那就根本留他不得。心中已有计较的天
翔并不多话,只是顺手从身边的杂物架上抄起一根粗长的
钢筋。蹑手蹑脚地悄然走近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
将高高轮起的铁棒重重砸下,狠狠撞击在丝毫没有防备的
王匡肩膀处。顿时,在清脆的骨头断裂声中,大量鲜红的
液体分从其口、鼻处飞散开来。“绑紧手脚,关起来,记住,加重镣,二十四小时看守。”天翔将手中钢筋的钝头根根杵在王匡背部的伤口处。抬起右腿重重踢出其口中数颗带血的牙齿。带着冷酷且残忍的语调慢慢说道:“让所有人都来看看,这就是类人的真实模样。还有,立即发报告诉秦广,让他在所有寒水族人当中仔细检查,只要发现肩膀处有可以伤疤者,一律格杀。”王匡的被囚在希望基地的人群中带起两种情绪.一是兴奋,那种对于发现隐藏敌人的兴奋.二是不安,那种对于陌生事物所产生的不安.尤其是那些跟随而来的寒水族人,经过天翔及其他人的仔细讲解后,终于发现原来的族长之子居然与自己如此之多的不同.那种曾经被怪物所统治后恍然大悟的心理,顿时好像沸腾的开水一般,在人群中熙熙攘攘地形成一种新的纷乱.对此,天翔并不觉得意外。也并不想过多地干涉人们的思想。他还有别的,更重要地事情要做。他要弄明白,一只变异的类人。究竟是如何潜伏在人类之间,爬到了族长之子的高位?为什么在争夺权力失败后,竟然会想到加入另外一个族群进行发展?类人,空间有着什么样的企图?“我不会说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你绝对不要想从我这里获得任何东西。从我生下来那天起,就从未想过能够好好活下去。其实这个世界的法则很简单,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知道你不会放过我。我也知道就算我说出所有知道的东西也绝对会死。既然如此,哈哈哈!我又有什么理由吧我知道地东西全都告诉你呢?”这是王匡从昏迷中醒来后所说的话。对此,天翔不置可否。从上一个类人俘虏咬断自己舌头地时候,他就根本不再对能够从对方口中掏出情报有所希望。只是,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从王匡口中说出的话居然会如此坚决。
既然对方不说,那就只能依靠自己。当晚,天翔召集起基地里所有是队长以上的人,围坐在一起,有些东西,自己人下人可能无法想得全面。而综合所有人的意见,却往往能够获得意想不到的效果。从首次发现工厂遗迹的陌生狩猎者,到俘虏王匡并接受其投降,再到后来的寒水营地交换。整个事件的前后过程。被天翔一一细细说起。最后,他以一种询问的口气直言道:“这其中空间有什么不对?或者说,类人,空间有什么阴谋?”
“所有的事件都有重点。如果区分来看,王匡带领其手下地人占领工厂遗迹,其目地显然是为了制造弹药。可问题是,为什么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并没有发现除了他之外的其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