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再怎么装坚强总会有脆弱的时候,尤其是生病中的女人,在自己心爱的人面前常常会流露出她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情感,苏心语正好就是这一类女人,可能是今晚的惊吓,也可能是真正读懂了她的心,而促使她在完全不清醒的状态下,向韩浩晨表白了。
由于生病,精神的涣散使她一点也没有意识到,她给韩浩晨扔下的是何其大的一个炸弹,并且心安理得的窝在韩浩晨身上,寻求温暖。
早已被炸得仅剩些残骸的韩浩晨反复确定他的听力没有问题的情况下,死命压住他内心的激动,努力把他的语气提到严肃这层面才开口追问,“小语,你、知道你刚才在说什么吗?”他可不想她是在完全不清醒的神态下贬低了这句神圣的话的价值。
迷迷糊糊的苏心语觉得头很疼,肚子也很疼,痛得她都想打滚,但又舍不得他身上的舒适感,只好忍着痛,放纵自己贪恋这具身体给她的暖意,越是贪恋越是不满足,紧抱这发热体的苏心语,双手也发用力了,只想让她在靠近一点,汲取更多的美好。
韩浩晨按捺住心里的紧张,用心地等待,但就是没见苏心语吭声,她连动也没有动一下,他不死心地温柔的问,“老婆,能不能把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在说一遍吗?老公想听!”韩浩晨根本就不在乎他现在是不是有狼外婆的外表,只要能再次听到他想要的,他甘愿做一只骗天真无知的小红帽的狼。
趴在韩浩晨身上的苏心语有点烦躁的想要啪去那只一只在她耳边嗡嗡叫的苍蝇,弄得她的头都快疼死了,但她实在是太累了,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本以为苍蝇会很识趣的转一圈就飞走。
她哪知韩浩晨是不达目的势不罢休的人,哪怕是问敢口水他也要问出了所以然来,要不然,就这样吊着他相信不久他就得去看心理医生。
苏心语一边忍着头和腹部传来的阵阵剧痛,一边想开口大骂,但就是早不到词汇,脑海里来来回回就只有三个字,她不假思索地运足体力,恼怒的大声喊:“我、爱你!”一喊完,她就以为自己能等到自由了,哪知那个苍蝇更实在是坏透了,他居然用嘴巴堵着她的嘴,让她仅剩一个鼻孔喘气,他就是坏透了,不就是骂了他一句吗?用得着这么报复吗?想憋死她?
韩浩晨不知道苏心语完全把刚才喊的那三个字当作是骂人的脏话,不然一定会气得吐血。
嘴巴被人当蛋糕来舔,苏心语并没有觉得不适,反而毫无意识地伴着他的节奏,慢慢地有滋有味般回舔的韩浩晨的唇瓣,她的动作立马激励了韩浩晨,使他越发用力去掠夺她口腔里的甜美。
没一会,苏心语明显觉得光一边鼻孔换气根本就不够,她忍不住开始挣扎想要脱离这种窒息的诱惑,可不管她怎么反抗,那些力对深陷情欲的韩浩晨来说就是挠挠痒罢了。
顿时苏心语觉得全身都开始发痛,尤其是肚子那一块,疼得她忍不住呻吟出来,双手更是不受控制般,死命的抱着肚子。
韩浩晨抱着被苏心语那句话煮得滚烫的心,不知疲惫的汲取苏心语的口腔中蜜液,只把她的呻吟声当作是她正常的生理反应,可没到一会,韩浩晨突然意识到苏心语的脸色有点反常,满腔热情瞬间冻结,忐忑的推开她,看着她苍白的脸色,韩浩晨连死的心都有了,他不该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不顾她正处在生病期,就强行占有她,还不知节制。
韩浩晨心痛的看着脆弱无力的苏心语,颤抖的双手就是不知该放哪里,生怕他一个用力她就会瞬间灰飞烟灭,只能傻傻的盯着她,像个无助的迷失儿童,希望她能告诉他应该如何,“老婆,小语?”
苏心语眉黛紧闭,双手紧紧抱着下腹,经过韩浩晨洗练后稍有些血色的嘴唇不停的吐露出,“疼!疼!”
韩浩晨懊恼得都快要哭出来,束手无策的盯着苏心语,几经衡量之下,他才敢把手放到苏心语的额头上,瞬间又缩回,她的额头怎么会这么烫,难道她的病越发严重了?亲她的时候怎么没有发现?他真该死!
就在韩浩晨焦头烂额之际,苏心语的肚子突然痉挛起来,她忍不住蜷曲上身向下,交错抱着肚子的双臂愈发收紧,痛得五官都快皱到一起了,嘴里不停地喃喃道:“痛,浩晨,我、痛!”
“老婆你怎么了?哪里痛快告诉我?”韩浩晨一边说,一边用颤抖的双手小心翼翼地把苏心语放在床上,平躺,然后不停抖动的五指从苏心语身上从头到尾不停的摸索,最后并握着她的失血的手,“是不是这里,小语快告诉我,求你告诉我好吗?小语!”
被痛觉迷得七晕八素的苏心语根本就听不进韩浩晨的话,她只知道韩浩晨那两个宽大的手掌能缓解她肚子的疼痛,便死死的拽着他的手不放,并让它们更贴近她疼痛的源头。
见到苏心语的眉头有点缓解后,韩浩晨自然乖乖地把手给她当被子盖,自要能让她好过一点,就算要他的命,他也不会说半个不字。
没一会,原本对苏心语疼痛有助的双手最后也没用了,尤其是突然袭来的腹部痉挛,苏心语立马缩成龙虾状,不安分的双腿毫无意识地把压得她快喘不过起来的几层被子给踢开,躺在床上来回地翻滚,好像东北烙饼一样。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韩浩晨实在是毫无招之力,不知所措地盯着苏心语,他的行却紧张得快要滴血了,这晚他从出生以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