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跳到黎昭宙身前,问道:“小子,你知道太平道吗?”
后者茫然地点了点头。
伯符鸟继续问道:“那你知道太平道是谁建立了吗?”
黎昭宙镇定了一下心神,回道:“中洲有很多人说太平道的背后就是那些倾天之役中逃离的妖神。”
大黑鸦冷笑一声:“呱,就凭那些丧家之犬?小子,寡人来告诉你,那太平道其实就是……”
就在这时,他们头顶上响起了“扑棱棱”的声音,一人一鸟抬头一看,就看到几头长得如同秃鹫的巨鸟在上空盘旋着。与此同时,也有几声野兽的嘶吼隐隐约约地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这些南疆野兽自然是被血腥味和烤肉的香气引到了此处,而只顾着说话的他们竟然把这茬给忘了。
“不好,小子我们快走!”伯符鸟扇动翅膀飞到了黎昭宙的肩头,焦急地道。
衡山回雁峰,衡阳派的大殿之中。
“什么,由儿身受重伤,生死未卜?!援军除了他之外全军覆没?!”听到这个消息的衡阳派掌门刘观山刘大人仙大惊失色。
“我只是叫他带队去虚应一下事故,算是给铁家一个面子,怎会如此?快把那信符拿上来。”
给他带来铁家传信符的正是他的三儿子刘力申,这个时候他虽然心里乐开了花,可也不敢给自己二哥塞抹布,而是挤出几分焦急关切的神色,把手中信符递给了自己的父亲。
刘观山草草看了看信符上面的内容,又惊又怒地说道:“那太平道中有炼气修为的邪徒?!这事我怎么不知道?!”
满腹狐疑的他不由得就把视线转到自己三儿子的身上,要知道衡阳派和太平道联络人就是刘力申!难道是……
他心中一沉,不由得开口问道:“我来问你,你知道这件事情吗?你在太平道中见过炼气修为的人物吗?”
刘力申急忙回道:“父亲容禀,儿子只是和太平道中的联络人见过几次面而已,也从没有在他口中听说过荆南这里有特别的高手在啊。”
刘大门主用不确定地语气问道:“真的么?”
刘力申这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自己父亲在想些什么。他扑通一声就跪倒在地,赌咒发誓道了一番,自己绝无暗算二哥的意思。
何况还有一点,当时他是极力阻止派中派出援军的动议之人,如果知道那里有炼气修为的高手,在自己二哥提出带队援助铁家之前,那早就说出来了。
刘大门主听了儿子的辩解不知可否,就让他跪在那里。自己负手在殿中转了几个圈,这才回过头问道:“那么申儿,你觉得铁家传信是否属实?那太平道真的包藏祸心?”
“这……”跪在地上的刘力申有些为难地答道,“儿子确实不知道啊。”
刘观山仰起头思索了一会,语调冰冷地吩咐道:“你带人去把你二哥接回来,如果路上发生了什么意外……哼,你也不用回来了!我就当没有你们这两个儿子。”
刘力申诚惶诚恐地答应了下来:“儿子就算自己死了也要保得二哥的平安!只是……只是父亲您就那么相信铁家的一面之词,不亲自去一趟岳家村吗?”
“为父不去那里,而是要去一次……南离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