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小辛居然真的有问题,这真的是我做梦都没想到的事情。
原来,她从开始第一次见面的村姑,到后来的大小姐,再到现在的她……在我面前她一直都戴着一张假面具。
只是,我怎么都想不通的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还有,她之前说的那句,也不看看我是谁的种,这句话到底有什么深层的含义?
此时此刻,我终于明白,我似乎正在被一个巨大的阴谋笼罩着。
可是,我又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处心积虑的对付我?
我老婆呢?她不是夏小辛的姐姐吗?
她又是怎么回事?难道连她都有问题?
……
我心里瞬间浮起一连串的问号,可却没有一个问号是我此时能解得开的。
就在这时,又一个有些熟悉的男人声音响起:“嘿嘿,夏小姐,高少也只是想让你暂时别插手,他想让李成锋吃点亏……”
我只是稍微一想就想起了这人正是那天带人来我们家抓夏小辛的那个被人称作辉哥的大光头。
“不可能,他的计划是他的计划,与我的计划无关,想要我帮他,叫他别痴心妄想了。”夏小辛的声音很冷:“我马上就会和李成锋去别的地方,如果你们能抓到我们是你们的本事,抓不到,哼哼……你们应该知道会有什么后果,我走了。”
听见夏小辛那么一说,我赶紧朝楼下冲去。
我一口气冲到医院的地下停车场,走到一辆黑色比亚迪f3旁边敲了敲车窗。
比亚迪f3车窗缓缓地放下来,露出一个青年有些瘦削的面孔。
“强子,快打开后备箱……”我朝那个青年说了一句:“我进去之后,你马上开车,要是有人拦着你想搜你后备箱,你就开车冲出去!”
“好!”司机简单地说了一个字,而后我就听见后备箱啪地响了一下。
我赶紧冲到车尾,打开后备箱钻了进去。
“嘭……”我一盖住后备箱,就感觉到汽车开始动了。
我卷缩在漆黑的后备箱里,这一刻,我的心里就好像有一群毒蛇在撕咬着我。
被自己身边最信任的人出卖,这种感觉没有亲身体会过是不会明白的。
此时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超级傻-逼,被自己身边的人玩得团团转,沦落成一头丧家之犬,自己却还为她去拼命……
说真的,其实我心里现在真的已经接受夏小辛了。我甚至已经开始像爱她姐姐一样那么去爱她,然而,之前她和那个被称作杜少辉的大光头的一番话,却瞬间把我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的一切美好幻想全都落空了。
甚至从此刻开始,我觉得我老婆都不敢再相信了。
汽车一直在不停地高速行驶,走了差不多二十分钟后,汽车停了,那个司机从外面打开了后备箱。
我从后备箱里爬出来,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瘦高的青年,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辛苦了,强子!”
“……”青年点了点头没说话。
此人就是我的好哥们儿叫陈永强,身高和我差不多,高高瘦瘦的。很内向,脾气也很暴躁。时刻都拉长着一张脸,就好像全世界的人都欠他钱不还似的。
他是个黑车司机,农村人。以前有个很漂亮的老婆,后来跟别人跑了。我是开婚姻咨询公司的时候认识他的。他为了挽回他老婆,付出了很多,可他老婆还是无情地跟着一个款爷走了。
他是个典型的闷葫芦,说话一般都是一个字一个字嘣的,能一个字解决的,他绝对不会用两个字,很少听到他说句子出来。尤其是和她老婆离婚后,他变得更加沉默寡言,基本上一般情况都不说话。
有一次,他喝酒之后,去找那个款爷报仇,结果被那个款爷的几个兄弟差点没当场活活打死。刚好被我撞见救了他,之后他就时不时地找我喝酒。
特别是我老婆走后的这半年时间,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他心里憋屈,我心里也闷,因此,那一个时间段的我们性格很合得来。感情也是这样慢慢建立起来的。
打量了一下周围的情况,此时我们已经出城了,汽车停在一处马路边上。
我又拍了拍陈永强的肩膀:“走吧,上车!”
陈永强还是没说话,点了点头就朝驾驶位走去。
我坐在副驾驶位上,对陈永强说:“送我去官坝县人民医院……”
“嗯!”陈永强终于说了一个字。
我虽然心情不好,可我不想把自己的心情带给自己身边的人,于是故作轻松地问了一句:“强子,最近生意怎么样?”
“好!”陈永强又回了一个字。
“哎……”我轻叹一声,摇了摇头。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自闭了,从来不交朋友,也不爱说话。在华源他唯一的朋友就是我。
不过对朋友也是好的没话说。刚刚我说我出事了,叫他赶紧来医院接我,他虽然二话没说,不过我马上就听见了一声急刹车的声音,而后又听见他叫了一句:下车,不要你钱,我要去接朋友。
当然,我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会怪他,所以又问了一句:“家里人都还好吧,快过年了,打算什么时候回去。”
“好,不回去。”陈永强道。
不了解他的人肯定会对他这句话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我却知道他是在说,他家里人都还好,过年不回去。
“从这里到官坝县要多少钱?”我又问了一句。
“……”陈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