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过三十今天是初七,所谓的是七不出门八不归家,她王进进偏偏就不信邪!什么乱七八糟的鬼话!她就不相信今天出门就会死掉!
瞒着家人她偷偷的借车去了遵义订工作服,回来的途中,她觉得特别的乏累,便和一起去的女同事李孝丽商量让她来开车,自己睡会觉。
换了位置后,李孝丽有些好奇问她:“进进,你说这人有没有下辈子呀!”
王进进背着椅背似有些疲惫眼都要磕上了漫不经心的回答:“或许有吧!等我死了再来告诉你有没有。”话音刚落就闭上双眸。
女同事李孝丽又问:“你都死了怎么来告诉我呀!要不要带个手机方便一些呢?”
王进进轻叹一声:“不说了,我先睡会儿,到了金沙记得叫我,我可是瞒着我老公偷偷来的。”
李孝丽暗自点头,时不时的来一句:“下雨了。”
“下就下吧!你是新手开慢点哦!这车车控不是很好!不要超车。”王进进叮嘱几句就进入了梦想。
梦里,她觉得有点头晕目眩的感觉,很想吐!
也感觉全身火辣辣的刺痛,感觉全身像被火烧一样的难受,难道是李孝丽把车里的空调开高了吗?她难受死了。
她想开口叫李孝丽把车里的空调开低一点,可是她却使不出一丝力气,感觉就像有人掐着她的脖子一样,喘不过气来!
难道自己撞邪了吗?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了?用尽全身力气想睁开疲惫不堪的双眼,可眼皮很沉重似的,她怎么都睁不开!手足乏力,心口有一点刺痛。
忽然胸口之处猛然一痛,她惊呼一声骤然睁眼,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手意识的抚上胸口痛处,却被一双大手紧紧的拽住。
“不要动?你身子太虚弱了。”男子的声音很柔和,很有磁性,金属感十足。
王进进顺着男子的声意抬眼看上去,竟看到胸口这处插了一根大银针,吓得她惊慌失措的想大叫,可是在下一秒,男子把银针轻轻的从她的胸口处抽了出来,银针那么长?插在肉里面没有出血?
这么神奇?王进进瞪着一双大眼朝男子的脸看去,不看还好!一看吓一跳,这家伙竟然还玩魔术是吗?
一张脸还用银色的面具遮住?头发竟然是银白色的?难不成他是神仙吗?
王进进微微皱眉:“帅哥,请问下你这头发在哪里染的?这么有造型。”
男子眸光一闪,似乎想起什么?把银针放入床边的盒子里,转头看着她,陷入沉思。
王进进抬头,望向那张有款有型的俊脸,理智分析:“你是遵义人?对了,我这是在你家吗?不对呀!我不是在车上吗?”忽想到自己不是在回金沙的高速路上吗?怎么会在这里呀!
这个师哥是又是谁呀!难不成李孝丽乘自己睡着了把自己给偷偷卖掉了吧!
天呀!这怎么行呀!她还有一个很爱很爱她的老公呀!还有一个刚满两岁的女儿!
想到这她揭开身上盖着的被子翻身就要起床,她得赶紧回家!回家晚了老公又要骂她了。
“我先回家了,有事电话联系。”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腾的从床上站了起来鞋子也来不及穿上就要离开。
男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向后一扯,她又倒回到男子的怀里,听得冷声道:“段之臣你发什么疯?这么明目张胆的出去鱼阳公主不知又要怎么对付你。”
段之臣?
谁呀!在叫她吗?
还有!什么鱼阳公主?她怎么一句都没有听明白呀!
王进进彻底傻眼,哀鸣:“我明白了,这里,是精神病院……”
天啊!李孝丽那死丫头竟然这么陷害她,居然把她抓进精神病院,跟个长得神经兮兮的疯子关在一间房里,下一步,他又要做什么?
“你放开我,我是正常人!我们是两个世界的人!没有共同语言的!懂吗?拜拜!”
她用力挣脱掉男子抓住的手腕,转身想要逃离这里,却听得门外有人敲门的声音响起,入耳都是女声,一个是小心翼翼的少女声音。
“驸马爷,你醒了吗?要不要奴婢进来侍候。”
王进进心头一震!缓缓回过头来看着面具男子提醒道:“神经病,听到没,有个疯子在叫你。”
真是羡慕啊!当神经病还有丫头侍候,这命真好!
哪像她!起早贪黑的上班,带孩子,早知道就不要那么早结婚了。
面具男子看了看门外那娇小的身影,抬眸瞥王进进一眼,眼底幽光一闪,轻声道:“她是在唤你。”
“毛线!我才不相信呢!”话声未落。
房门咯吱一声开了,一个身穿青色宫装少女的匆匆步了进来,跪在她的面前低下头去:“奴婢参加驸马爷,卫太医。”
驸马爷,卫太医?
后面那个面具男是叫卫太医?
这是什么跟什么呀!
“紫琳先起身吧!驸马爷才醒来有点神志不清,你下去给她准备一点吃的。”身后卫太医上前走到王进进的身边吩咐道。
叫紫琳的少女大概十四五岁光景,长相十分清秀讨喜,微微抬头直勾勾的看着王进进,面上顿时飞上两朵红云,害羞低下头去:“是,奴婢这就去厨房里拿点心。”说完从地上站了起来退出房间再轻轻把房门掩上。
王进进赶紧望向站在身边的卫太医,镇定道:“你们是拍戏组的?”
卫太医院面上遍布黑线,不满道:“鱼阳公主又不在此?你何必玩这种失忆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