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好一阵子,千秋也没‘摸’出个什么来,刘江‘抽’回手,揪着千秋的耳朵说道:“你是来号脉,还是来占朕便宜来了?”
千秋呲牙咧嘴的叫道:“哎呦呦,疼,疼……皇上息怒,臣并无龙阳之癖,自然是来号脉的……皇上……”
刘江甩开千秋,冷哼道:“那你倒是说说,朕的病,要用什么方子来治啊?”
千秋一手‘揉’着耳朵,在心中骂道:“臭男人!居然敢对姐动手,等下一定叫你死的难看!”
千秋偷偷的白了刘江一眼,装作委屈的说道:“皇上的病,并不是‘药’物所能治疗的。”
“哦?说来听听。”刘江放下奏折,转头看向千秋。
皇上的病吗,不用吃‘药’。皇上整天都埋在奏折里面,不头疼才怪!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去走走,而且啊,臣这还有一个治疗头疼的偏方,特别管用,皇上要不要试一试?”千秋单手托着下巴,冲着刘江眨眼。
刘江抬头看了看千秋,继续翻看奏折,只冷冷的丢下一句:“开‘药’。”
“……”千秋见刘江根本不上道,索‘性’一咬牙,伸手就夺过刘江的奏折,合起来放到书案上。
“看看看!皇上叫臣来,就是让臣看皇上批阅奏折的?既然皇上头疼,还钦点了臣来诊治,一切都要听我的。不要看了,你,过来,给皇上穿衣服,我带皇上出去溜溜。”千秋对着一旁目瞪口呆的宫‘女’挥手道
宫‘女’尴尬的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刘阳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秋大人,你胆子还真不小……”
千秋明明心中都在祈祷,但面子上还是一副宁死不屈的德行,见宫‘女’半天不动,只好一边自己扯过龙袍,给刘江披上,一边说道:“臣不能因为怕死,就对皇上说假话。臣的职责就是给皇上治头疼,若皇上要是因为这个给臣治罪,臣也无话可说。”
“走开,朕自己会穿!”刘江使劲的推开千秋,自己往身上披着龙袍。
离自己的计划越来越进,千秋为了避免紧张,直接拉着刘江的手就往温室殿外走。刘江对于千秋此等大胆的举动,很是惊讶,但又一时半伙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就这样,千秋扯着刘江,在众目睽睽之下往外走。“秋大人,你要带朕去哪?”刘江甩开千秋的手说道。
看出刘江警惕的样子,千秋‘欲’盖弥彰的说:“皇上怕什么?这整个汉宫都是你,臣还能吃了你不成?只不过是带皇上散散心,不要整日都闷在书案上啊。”
刘江冷哼一声,倒要看看这厮究竟在耍什么‘花’样。
千秋领着刘江,几个小太监和宫‘女’在身后远远的跟着。走到西苑,仿佛已经隐约可以听到前面的流水声,千秋回头对着刘江的几个‘侍’‘女’太监说道:“你们几个跟屁虫就在这候着便是,整日整日的跟着皇上,皇上还要不要放松了?”
千秋说完,转眼看向刘江,请求刘江的同意。刘江无奈的皱眉,对着宫‘女’太监们一摆手,示意在西苑外等着。
千秋和刘江并肩而行,千秋头头是道的说:“皇上头疼好点了没?是不是出来呼吸新鲜空气,就好多了?”
刘江嗤笑:“朕一点也没好。你大可以直接开几味方子应付了事,何必如此大费周章?这样也改变不了你完全不懂医术的事实。”
千秋被人当面揭了短,脸一红,但还是死鸭子嘴硬的说道:“皇上这是听谁胡说八道?臣这是……这是真人不‘露’相!除了皇上,臣的医术,是不会对任何人透‘露’的。况且只是臣的方子有些特别而已,不能因为这样,就说臣对医术一窍不通啊。”
面对千秋的狡辩,一向善于言论的刘江,居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反驳他的话,最后只是冷着一张脸。
千秋带着刘江来到水池边,再次开口问刘江:“皇上,你现在头还疼么?”
“疼。”刘江惜字如金的说道。
千秋故作纳闷的点点头:“这样啊,以前家父在的时候,每次在朝中疲劳致头疼,管家都会让家父含上一片薄荷叶,头脑不仅清醒许多,且对于头痛,很管用。”
“管家知道我在朝中做事,每天都会给我备上点薄荷叶子,不如皇上也试一试?”千秋不敢眨眼的观察着刘江表情的变化。
周围有不少的宫‘女’来来往往,经过千秋和刘江身边,都要行礼好一阵子才肯离开。
千秋生怕刘江不答应,好在刘江点点头。
千秋笑嘻嘻的从纸包中拿出薄荷叶子,递给刘江。刘江拿着薄荷叶看了看,千秋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刘江身后,双手颤抖的准备使劲的推刘江下水,就算毒不死他,也要淹死他!
哪知就在千秋犹豫期间,却不知被谁猛地推了一把,脚下一滑,直接跌入了莲‘花’池中。
水‘花’溅起老高,刘江回过神来,连忙回头喊道:“秋爱卿?”
哪知这回头一看,正见千秋在水中扑腾。而在水中,让千秋瞬间感到‘毛’骨悚然的是,自己根本挣扎不了,脚下就好像是被一双手死死的扯住了一样。
千秋拼命的挣扎,有个声音不断的在耳边回旋,那就是有人要害自己。“救命!!救……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