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上官娴月继续道:“就拿此次失子一事来说,如今只有圣上与臣妾二人,臣妾也不愿隐瞒什么。若说此次慕将军全然是无意中撞到臣妾,打死娴月,娴月也不会认同。母凭子贵,娴月怀着龙嗣,又是皇后身份,难免让后宫之人感到危机。娴月知道日子过得不会太平静,只是没想到……”说到此,上官娴月声音哽咽,泪水不由滑落。
熊轩将她拉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平静半晌,上官娴月才继续道:“可是事情发生了,臣妾便得面对,与其纠缠于报仇雪恨,臣妾更愿意宽以待人,若是后宫姐妹均认同娴月,想来这样的事以后也便不会再发生。所以娴月私心想着,圣上是不是可以开恩,将容妃放出来,就算是为咱们那还没出世的孩子积福。至于慕将军,不如让他戴罪立功,为圣上分忧,连根铲除忧患,一举两得,圣上觉得可好?”
听到上官娴月的话,熊轩微微一愣,他惊讶于上官娴月的大度。但想到上官娴月一贯狄脖慊砣豢朗,想来以贤德著称的普悦皇后诚然担当的起国母的身份。“只是委屈了娴月。” 熊轩无奈说道。
依偎在熊轩怀里,上官娴月轻轻道:“只要慕将军能够为圣上分忧,臣妾便不觉得委屈。”
“娴月觉得慕乐能摆平青衣教之事?”熊轩蹙眉问道。
娴月缓缓起身,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臣妾不确定,只是有些事情做来不论是那种结果,都是圣上受益,娴月便觉得可以一试。做好了便算他戴罪立功,做不好也正好谋了个好由头,处理无用佞臣,圣上觉得呢?”
“哈哈……”熊轩大笑出声,“朕有娴月,如获左膀右臂,娴月,还是你懂朕心,你懂朕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