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阙之行取消,对于前路完失去了方向。恰逢司临渊受了伤,慕容蓁除了陪着他就是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研究阿卿画的那张画,她的娘亲,诸葛满月那个美的像神仙一般的女子。
“阿卿,你给我讲讲娘亲的事吧!”坐在桌前,慕容蓁双手撑着腮大眼睛呆萌的看着慕容卿。
慕容卿轻轻笑着,回忆起那个人,脑海中最清晰的记忆,就是洗净脏污之后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因着生气而瞪圆的双眸,琉璃一般,最是生动。“我跟你娘……。”
“既然讲故事,不介意多一个听众吧?”门口,站着司临渊,因着受伤而微微苍白的脸,看着屋里的父女两,脸上漾起柔和的微笑。
慕容蓁一见到他,连忙站起来走了过去,双手挽着司临渊的手臂,一边扶着他进屋一边责备:“不是让你好好躺着休息么?起来干什么?”
“都躺了好些天了,再躺下去就要发霉了!”司临渊开口道,墨色的眸子精致好看,“还不如出来呼吸新鲜的空气!”这点小伤,与他而言,着实算不得什么,以往受更重的伤,还不是该干嘛就干嘛!只是如今慕容蓁管得紧,愣是让他在床上躺了这么些天,害的他的下属见到他都得暗地嘲笑两声,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们爷在坐月子!
慕容蓁却不觉着有什么,以往自己不曾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受伤她无能为力,如今,他就在她的眼前,她岂能不管,自然要他好生的将养。扶着他一同坐到阿卿的面前,为他倒杯水递过去,这才将目光转到慕容卿的身上。“阿卿,这下你可以讲了!我想知道娘亲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除了美貌到底还有什么原因,能够让阿卿对她念念不忘这么多年?
慕容卿看着他们俩的互动,心中欢喜,只有这样相扶相持的两人,才能走的更远!听到自家女儿的问话,慕容卿的笑容敛了敛,是啊,出生没几天,那人就被迫离开了他们父女,而自己一傻就是十六年,更不曾提过那人一句,阿蓁对那人是半点印象也没有的了!“那副画你应该明了,你娘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至少在我看来,这天下在没有比她好看的女人了,当然,你例外!”慕容卿笑容浅淡,因为回忆那个人,声音不自觉的变得温暖,“当年我十九岁,刚刚封王,正春风得意的时候,遇见了你娘!那时她衣服破旧脏乱,像个小乞丐一般,见着我时,估计是饿狠了,技术很是拙劣的偷我的钱袋,我是谁呀,岂能让一个小乞丐偷了钱袋?”
“然后呢?”慕容蓁急,催促他快点讲。
“呵呵呵……。”慕卿轻轻一笑,“后来?后来自然要她付出代价的!我饶她一命她以身相许!”
“额!”慕容蓁呆了呆,觉着她爹真是奸商一枚,那么锐利的看出她娘脏污之下绝色的脸,这就是现代腹黑总裁猎妻记嘛!“然后呢,娘就答应了吗?”
“自然!饿死和嫁人相比,谁都不愿意饿死吧?况且我这么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嫁我是便宜她了!”慕容卿轻笑者道,“你觉着你娘是个什么样的人?”歪着头,慕容卿兴味十足的问着自己的闺女。
“嗯!”慕容蓁顿了顿,转头,看向墙上的画像,猜想着这幅画的主人会有的性格:“温婉雅致不食人间烟火!”
“噗嗤!”慕容卿很不气的喷笑,“就她还温婉雅致?不过,也难怪你们会有这样的认知,她不说话的时候确实会给人这样的错觉!”
“你意思……。”
“嗯!”慕容卿点头,似乎很懂慕容蓁未出口的话,“她不说话时或者在外人面前,她都是装的一副大家闺秀的模样,在自己人面前,就疯了!”
慕容蓁突然有些想像不出娘亲的样子,越是这样,她就越想见见娘亲,亲眼看看她的模样。
慕容卿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目光坚定的开口:“放心,肯定会有这么一天的!我们一家团圆!”
“嗯!”容蓁点头,心中万分的期待那一天的到来。
就在他们一筹莫展的时候,远在乡的四人组突然有了重大的发现。
“我的热情就像一把火,燃烧了整个沙漠哦,太阳见了我也会躲着我它也会怕我这把爱情的火……”
“唔!”功力稍弱阿隐最先受不了,捂着心口忍着腹中上下翻腾的感觉。
吃哥取出随时准备的塞分给众人,“赶紧带上!”
塞上耳塞断了魔音穿耳,四人组原地坐下,打坐平息体内的不适。
就在这时,察觉到人靠近,似乎是庄内的人,吃货眯了眯眼,刚刚那个歌声似乎也是从那个山庄传出来的,扫了其他四人一眼,然后很有默契的倒在地上。
“哎!又祸害了!”
“这都第几拨了?”
“我就说了该把那小妖怪弄死,省的继续祸害人!”
“住口!主子的事情由得你乱嚼根?”
“唔!”
“这个怎么办?难到还回庄里去?”
“叫辆车来送走!顺便嘱山下村民一声,以后切莫让外人上山!”
“是!”
一个时辰之后,被人丢山外的四人组又欢乐的回来了,坐在庄园外的大树上,四个人埋头商量。
“唱的是芭比?”
“这种歌除了老大那样的会唱,其他的人应该不怎么会吧?”
“何止是不怎么会?这种奇怪的调调除了那人还有谁会?”
“当初慕容家遇难,芭就不见了,怎么会跑到这里?”
“咱们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