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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当沉睡的吃货感觉到房中气息微动的时候,刚睁开眼睛,只能看得见慕容蓁那张熟悉的脸,然后,便失去了意识,失去意识之前,苦笑才表露一半,没想到她会真的这么干,明明,她那么急着去找日中花,现在找资料吗?
“司临渊,你丫动作太慢,他似乎已经察觉了!”慕容蓁瞪了一眼自己的未婚夫,嫌弃。明明可以控制气流来着,却偏偏弄出那么一点动静让他察觉。
“爷不是第一次做坏事么?紧张!”司大爷一点也不脸红的开口,不在意其他人是否能受得住。
墨如烟翻了翻白眼,将他们两人向边上掰了掰,自己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探向吃货的脉门,仔细的把脉。
“怎么……唔!”慕容蓁开口刚要询问,便被司临渊从身后伸过来的手捂住。
“别打扰他诊断!”司临渊小声的说道。
慕容蓁点了点头,确定自己不会说话,身后的人方才放开了手。
墨如烟仔细的替吃货诊断,脸色一直在变化。
慕容蓁看着他那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有点慌,“这……他这样是不是说明吃哥很不好呀?难道比上古奇毒还要难治么?”
司临渊皱眉,瞪她。
慕容蓁想到自己又开口了,连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然而,还是抑制不住心中的慌乱,如若不是实在很严重的话,做医生的,脸色应该不会这么难看才是!
良久,墨如烟方才停下检查,转身,看着慕容蓁,眼色深沉。
慕容蓁这下更慌了,“你先别说!”慕容蓁抬手,让刚要开口的墨如烟立刻又闭上了嘴巴,慕容蓁的想法是,不能把病情告诉给病人,否则,影响病人的心情再加重病情这就不好了。“走,咱们回去再说,你俩可都不能在吃哥的面前露出马脚!”慕容蓁仔细的叮嘱。直到看到他们点头,方才拉着两人离开,因而,遗漏了床上的人微颤的身子。
其实,司大爷的出手很轻,也只是让他昏迷了一会儿,当墨如烟替他检查完之后,他也就醒了,也幸好,自己醒来的时间刚刚好,如果在墨如烟检查的时候醒了,他的秘密……他的秘密就保不住了!
吃货有点无力的闭了闭眼睛,其实,这秘密也不是谁都不知,只是唯一知道的人已经不再他们这里了。
其实也算不得一定要保守的秘密,只是告诉他们他们也没有办法解决,既然这样,那有何必非要这么多人跟着难受?
他知道,爷定然是察觉到自己和日中花有关系,所以,故意让他听到慕容蓁的真心,是的,真心!他一直都知道,她关心每一个陪在她身边的人,尤其是在香老大离开,小正太受伤之后,她一直小心谨慎,所以她才会打算留下小正太,所以,为了确保他的无恙可以偷偷摸摸不顾他的意愿。
而风荷园正厅,听着墨如烟讲诉病情的慕容蓁,在墨如烟说出口的第一句话时爆了。
“你丫没查到病你脸色那么凝重干什么?”慕容蓁努力控制自己的怒气,“你知不知道我快要被你吓死了!”
墨如烟扫了她一眼,并不把她的怒火放在心上,只开口道:“我只是说我没有检查到病症!”
“那不就是没病么!”慕容蓁快速的接口,随即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脸上是放松的笑意:“幸好幸好,吓了我一大跳,没病就好!”
墨如烟扫了她一眼,不知道该不该打碎她虚假的认知,然而,终究还是不愿意蒙骗自己的朋友,开口,再次重复了一遍:“我没有检查到病症!”
“那不就是没……。”慕容蓁理所当然的话突然戛然而止,她回头,瞪着墨如烟,声音突然就变得沙哑:“你是说……他有病,但是你检查不出来?”
看着她那表情,墨如烟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又很想开口将她骂一顿,有几个做主子的做的像她这样没主子样的,属下病了,能治就治,不能治就算还能怎么样?终究骂不出来,不就是因为这样,他才会把她这个朋友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么?
如果她真是那种嚣张跋扈不讲理的大小姐,自己又岂会跟在她的身边?
他虽然没有回答,慕容蓁却已经得到了答案,有点脱力的坐到椅子上,司临渊在一旁紧张的看着她。
“他不会有生命危险!”司临渊用力握了握慕容蓁的手,肯定一般的说道。
慕容蓁抬头,看向他,似乎在确认他话的可信度一般,便是墨如烟,也看了过去,他刚刚仔细的检查过了,吃哥并无半点异常,而这就是真正异常的地方,一个人需要不断的吃喝定然尤其理由,而找不到理由才更可怕,知道缘由,才能对症下药,而不知道缘由,就如无头苍蝇找不到一丝头绪。此刻,听司临渊一说,墨如烟不好奇才怪。
“我也只是听香老大提起过一星半点!”被他们两人盯得有些古怪,司临渊不得不开口道。
“你倒是说呀!”慕容蓁着急,可不能让吃哥跟香老大一样,香老大已经走了,她更不能让香老大走都走得不安心。所以,她一定要救吃哥。
“吃货是香老大救回来的!”司临渊让慕容蓁坐在椅子上,自己也在她的边上坐下,这才缓缓的接着开口:“那时候,香老大也还是个半大不小的孩子,捡了昏倒在路边的吃货,却被告知他活不长了,原本他并不是这样的,要一直吃东西,是香老大,为了救活他的命,带着他去寻了隐世的鬼手圣医,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