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察觉异常时已然为时已晚,全身的力气恍若被抽干一般,便是呼吸都觉着痛苦万分,不断上涌的恶心感越发的让她无力趴在床边呕吐,“呕……来人……呕……”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床边近在咫尺的呕吐物污秽难闻,于是好不容易停歇的呕吐再次袭来,周而复始。
而外间的阿酒则早已受不住的满地打滚,呻吟声不断,哪里还有能力来管伟大的司大娘。
其实,看着她是司临渊娘的份上,慕容蓁终究还是手下留情了。只是给了她一个小小的教训。否则就不是让她受点小伤而是直接让她生不如死了。
而此时,反应过来的司大娘,缓慢的支撑着盘膝而坐,双手交叠放于胸前,试图凝聚四散的气力。然而,终究已经着了道,被人抢了先机,体内的战力宛如濒死的蛇在她体内恣意乱舞,冲撞她的五脏六腑,拉扯她的奇筋八脉。直至音律停歇,一股腥甜不住的上涌,噗地一声,大口大口的吐出来,最终眼前一黑无意识的倒在床上,而随侍外间的阿酒早已昏迷,情况似乎比她要稍好些。
自然,慕容蓁本来只想恶心恶心她来着,倒没想到司大娘不仅拥有战力还战力级别不低,原本只是小试刘刀,却不想两方相对,恶狠狠的斗了一番。
慕容蓁放下口琴,对着两个嗑瓜子磕的不亦乐乎的人挥了挥手,“好了,收工了!”
“嗯,结束了?”落月看着平静的院子,实在有点不敢恭维,夫人,你确定今晚上是来给爷报仇而不是跑来消食的?
慕容蓁耸肩,“难道你要我把司大娘弄死才甘心?”
“弄死倒不至于,好歹是咱爷的娘,多少给点面子!”落月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说道。不过,就冲着那一巴掌,他也想找个无人的地方狠揍她一顿,他家爷,何曾受过这种对待?
“那就是了,回吧!我想司大娘这几天没什么力气再去找爷了!”慕容蓁说道,随即纵身一跃消失在原处。
独留吃货与落月二人面面相觑。
“你想去看看吗?”落月问。
“你呢?”吃哥不答反问。
于是默契的一笑,跳下大树,却不是离开而是奔入院子,老夫人的房间,两个人悄无声息的进入,不过片刻,两人又悄无声息的退了出来,神情莫测,向着国师府一路狂奔。
“说,夫人带你俩干嘛去了?”他们聚居的院子,他们一进去,便遭到同伴们的拷问。
“给老夫人吹催眠曲去了!”吃哥甚是简洁的说道,然后离开回房。
“何意?”除了欢乐五人组的其他四人,其他几人皆表示不解。
落月的脸色微微发白,很是好心的提醒:“以后千万别得罪夫人啊!”
“这还要你说呀!”其他人甚是无语的道,夫人之所以是夫人,那就是别人不能随便欺负,他们就更不能欺负了。
落月只摇了摇头,想到老夫人的惨状,生生打了个寒战,简单一曲就能把人折腾成那个模样,不费吹灰之力。这种人有谁能敌?
主院,主卧,躺在床上的司临渊一直未睡,直到对面传来关门之声,方才安然的闭上眼睛。嘴角微微勾起,娘亲给的冰寒由隔壁屋里的人一点一点将他焐化了。
第二天,上朝,礼部将费劲心力想好的题目呈给皇上。
第三天,黎阳公主的题未出。
第四天,黎阳仍旧未出题。
第五天,帝语,国师智慧天纵,如此事关公主终身之大事全权交由国师负责,公主不用出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