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恩典!”叶菊伏跪在地万分恭敬的开口,直到皇帝的仪仗离去,叶菊方才抬头,快速的从袖袋里取出药丸塞进慕容锦绣的口中。“娘娘?”
“行了行了!”皇帝挥了挥手,不想再听,“赶紧去寻御医师来瞧瞧!”说着,便转身离去。
“启禀皇上!”叶菊跪走到慕容锦绣的身边小心的扶着她,这才开口向皇帝告罪:“娘娘听闻阿蓁姑娘坠崖失踪,心焦之下引发心悸咳血旧疾,这两日都是如……”
“罢了罢了!”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皇帝黑着一张脸紧皱着眉头挥手冷冷的开口,“到底发生了何事?”
“臣妾唔……”慕容锦绣似也要见礼,只是刚开口,一口血又吐了出来。
“奴婢见过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叶菊似这时才发现皇上的到来,连忙擦干了脸上的泪水,跪下跟着皇上见礼。
皇上进来时,看见的便是慕容锦绣吐血的一幕,日前再看的那张娇艳如花的小脸已不再,反倒惨白一片,嘴角还挂着血迹,越发的毁容。皇帝眉头一皱,看向对面的主仆两人:“发生了何事?”
“我……噗……”
“娘娘!你怎么了?娘娘,你别吓奴婢啊!”叶菊趴在慕容锦绣的身边大声的哭喊。
“噗!”她的话音落,慕容锦绣便吐出了一口血,原本便苍白的脸变得越发的毫无血色。
慕容锦绣一急,叶菊却在这时握住了她的手,一颗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道一声:“娘娘,辛苦一下!”
“皇上驾到!”就在这时,宫门外传来了大太监那特有的尖利的嗓音。
“娘娘!”叶菊看着她同样难看了神色,皇上避讳慕容家,自然不会因为阿蓁小姐失踪而对慕容家改观,只要那三万风雷骑还属慕容家,皇上就不会安枕,他冷落了自家主子十年,现在又是为何?
慕容锦绣抬头,“我不要侍寝,叶菊,我不能侍寝!”她现在已非完璧之身,如若让皇帝发现,她只能一死,她死不要紧,说不定反累慕容府,现在阿蓁身死不明。她岂能雪上加霜?况且,她再不愿让别人碰她,说不出心中的推拒为何?或者说她不想深究亦或惧怕深究。
“娘娘!”女官轻声唤着。
“是,奴婢这就下去准备!”主子受宠,她们做下人的自然也高人一等,兀自欢喜的小宫女没察觉到主子的情绪,笑嘻嘻的退了出去。
“你先下去!”她身旁的女官察觉到她的情绪,连忙挥手对着小宫女开口。“你且备着好茶点心,恭迎皇上大驾!”
慕容锦绣心思一沉,若是十年前,更甚者那夜之前的任何一日,若皇上要临幸与她,她或许会欢喜或许换坦然处之,却绝不会像现在一般心生厌恶。不行,她不要侍寝!
“娘娘,皇上来了!皇上正往锦绣宫来了!”不知二人心思的小宫女仍旧欢欣雀跃的叫唤着,自家娘娘虽然担着皇贵妃之首的名,却并无多少人恭敬以待,不就是因着皇上甚少踏足锦绣宫么?现下,皇上来了,依着娘娘的年轻貌美,一定能得皇上盛宠。到时候那些柔贵妃丽贵妃岂能嚣张。
“你刚刚说什么?”慕容锦绣有些不能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皱着眉头又问了一遍,而她身旁的女官同样皱着眉头,不知道这消息是好是坏?她并不知道自家主子那日的yī_yè_qíng浓,只想着皇帝的心思,是突然的回心转意还是再一次的算计?
兴奋的小宫女拔腿便跑,心想着要把这好消息快些告诉娘娘,这两日,娘娘为她那侄女儿憔悴不少,今日终得一喜事,说不定娘娘或能宽慰一些。
夜色降临,锦绣宫内的小宫女远远的便看到皇帝的依仗向这边走了过来,心中大喜,莫不是皇上终于想起娘娘的存在,今日便……
“……”诧异的抬头,随即想到师傅的教导,小太监连忙的低下头去,恭敬的退出御书房,外面,方才长叹一口气,想起刚刚皇帝的神情,那模样,岂还像个九五之尊的皇帝,根本就像个色欲熏心的老色鬼。 然而,这种话,只能搁在心里,却决不能说出口,只是,想到那个笑容浅淡温柔慧丽的女子,心中便生出一种不忍,为何不忍却又说不出来,雨露恩施,是后宫多少女子千求百盼,又有多少女子会拒绝?
“就锦绣宫吧!”皇帝挥了挥手,想起那张模样精致的小脸,二十六岁的人了还宛若十七八岁的模样,原来,因着对慕容家的憎恶,到让他错过了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的女人!想到此处,越发的心痒难耐,他讨厌忌讳慕容家怎么了?难倒还妨碍他让她来侍寝?只要不让她怀有龙种,慕容家就不会有机会发迹。哈哈哈……所以,何必生生浪费了那大好女子?
“皇上,今晚选那位娘娘侍寝!”敬事房的太监小声的问询。
盛京城,慕容家少主坠崖失踪的消息已经传的纷纷扬扬人尽皆知,自是有人悲伤有人欢喜还有人吃茶聊八卦。悲伤的人自是亲朋,吃茶八卦之人自然是这些与她无甚关系的百姓平民。至于欢喜之人倒还不少,六国使臣乃至郁南皇廷,最喜的莫过于郁南皇帝,前日,他便接到了消息,虽损失不少大内侍卫,但是结果终归达到了不是吗?这几日看谁都觉美艳,即便是锦绣宫里的那位,平日讨厌惯了,今日无意见了也觉赏心悦目。
“去吧去吧!”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