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要筹划一下,砸碎了杯子,尖叫一声,再拿一个,一手拿着水杯,一手手心里藏着碎玻璃。就拿受伤的手拿碎玻璃,当一只手将杯子递给将军是,另一只手捏着玻璃就直接对准脖侧。。。
一边弄一边想着,就听到将军坐在沙发上悠悠道:“其实我已经改变主意了,为什么要我动手?要知道还有很多极端的恐怖分子,我只需要透露一下,在某处有种能致人得病的病毒,传播速度快,正准备拿去扔进火山。那么这些人一定会半道去劫持,试图想将病毒用在敌对国家身上。当他们把箱子抢到手,因为有后援赶来,不会多逗留,立即就走。当他们在某处打开箱子的时候,也就是死神降临的时候。”
听到这话,她拿着杯子的手一抖,刚拿着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清脆地发出一声破裂声后,四分五裂了。
她赶紧地蹲下来收拾,将军道:“放下,不要又弄伤了手,会有人收拾的。”
“好的!”她站了起来。水倒好,感觉温度适中,端给了将军。
将军接过了水,喝了起来,当着他面烧的水,很难下毒,除非是艾米莉亚那样的才女。她就看着将军喝着水,喉结上下随着吞咽动着。
“够了,这点正好。”将军将杯子放在了旁边的茶几上,想了想后道:“你先回去,我会放了他们,对外宣称,算是防恐演练。看到你一跃而下的人,一定会说你真拼命,一个演练都弄得那么夸张。去吧!”
跳下去的那一刹那,唯一想的就是救出队友。汉克和驾驶员的姿态,可以想象他们在头盔下的表情一定是目瞪口呆的。
只要队友能能放出来就行,她高兴起来:“是将军。”于是退了出去。
是的,她没动手。如果将军执意投放病毒,那么她会毫不犹豫地去刺杀。可现在将军居然说,存心让恐怖份子将病毒抢走,而恐怖分子打开装着病毒的箱子那时,首先感染的就是他们。病毒会很快地在恐怖分子中扩散开来,刚开始时是持续的高烧,最后死亡。按照当地的习俗,用白布一包、挖个坑埋了。而棺材也最多是薄皮的,那里资源很少,会用很多的祈祷和最为简单的葬品做最后的送别。
但四到八小时后,如果中午埋了,到了傍晚或者晚上,丧尸就会从土里爬出来。。。
将军是主谋吗?是的,但一切前提是这些恐怖分子将病毒抢了去,如果没人抢,那么将军不是毁灭世界的最大黑手,也就成为不了主使人。那杀了他有任何意义吗?
走出了将军的房间,她还是很高兴的,将军答应放人了。
回到房间,她先整理了一下房间。房间有点很乱,倒下的椅子和被打碎的枕头,看样子并激烈的搏斗。逮住斯内德,一定至少用了二个以上搏击较好的精英。所以刚开打,就掏枪了。
午餐点已经过了很久,都可以订晚餐了。电话预约不行,难道亲自跑到餐厅定餐?想了想,拿起放在旁边的头盔,利用头盔里的中文翻译软件终于将餐给定了。要了十份,每人二份。等到队友回来,就可以一起吃完饭了。
可等呀等,晚餐都来了,队友还是没有回来。一点胃口都没有,可她硬是塞了一份进去,必须要吃东西,不吃东西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需要体力时却没有多少力气可以消耗。
吃完后,去洗澡。靠在床上等,发着愣,时不时抬头看看挂在上面的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当房间的钟,所有指针都指向了最上方的12,可还是没盼到斯内德打开门进来。
怎么回事,将军可是答应过放人的!要不去楼上敲一下秘书长的门,或者找其他正规军探听一下消失?
稳下心,前后想了想,她明白了,将军说放人,可没说什么时间放。那怕三天后放人也可以,实在玩文字游戏!目地有可能让她着急,也有可能看看她会怎么做。。。捶着被子,这个将军又一次的耍了她。
生气完,关灯躺下,盖上被子睡觉。累得半死,必须睡,大不了死了罢了。
可没通知她可以休息,别以为跳跳飞机就能争取到半天休假。没有了队友和斯内德,需要自己挣扎着爬起来,还真是累。要不是斯内德以前设定了到时提醒服务,一定睡过头。
房间里依旧只有她一人,队友们都没回来。她起床,洗漱完毕,去餐厅吃完早餐后,直接去将军办公室了。
还没到上班时间,可她怕回去补睡觉会睡过头,于是直接在对面秘书室那些秘书诧异的目光下,在门口找了个干净地地方,坐在来,背靠着墙,打盹。
很快地睡了过去,口水都快流下来了。迷迷糊糊吸了吸,没有睁开眼的继续睡。真的实在太累了,处于极度紧张十分钟,相当于跑了五公里。
正在睡,就感觉有人抱起了她。。。将军,秘书?无所谓,索性继续睡。抱得还真是舒服,姿势很到位,感觉就象一个父亲抱着女儿。。。又不象,反正谈不上来的感觉,但有点肯定的,象是抱亲人的那种,不知道为何,就是没有男女的感觉。
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她睁开了眼,不好意思地嫣然一笑:“将军。”刚醒来的声音都是弱弱的、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