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兮被带过去的时候,恰好就看到上一批逃跑的被抓回来。她们逃跑的时间不一致,有些是晚的,刚刚被抓回来脸上还挂着不屈的表情和点点泪痕,有的才呆了一两天诚惶诚恐,被关久了一点的似乎就不那么乐观,个个缩着身子不敢说话,萎~缩的样子一看就是提前被教训过,吃到苦头了。
这样密不透风与世隔绝的房间里,每天还要面对未来未知的有可能的惩罚,无需做什么,也足以逼地一个人崩溃了。
安若兮知道,抓回来不立马处置而是关着她们,让时间和无端的猜测折磨她们的心智,是比什么都残忍却有效的方式。
屋子里大概有七八个女孩的样子,个个都被人强行八了衣服被按着身体耻辱地躺在冰冷的地面上。
有的女孩受不住这样变相的心理折磨和虐~待,疯狂地流泪挣扎,但是没人动粗,她们挣扎就只会被死死按着,用一种更直接残忍的方式告诉她们,她们再怎么反抗也都只是徒劳,只有被按着任人宰割的方式。
因为是新来的女孩,大多都是干净清白的身子,遇到这种情况不只是羞耻更多的是害怕,两种情绪交织到一起,身子还要被逼着贴上无温的地板,有胆子小的已经吓得哭出来了。
安若兮不想看这样的场景,可因为是特意做给她看的,这一次下手比往次都要狠。
浑身赤果的年轻女孩子就以这样一种被人践/踏的情形按在地上,对着羞辱的姿势拍照,最隐秘的地方都爆露着,没有刻意被略过,拍照结束后,有父母的会拿到一份父母被威胁的资料,孤儿会被以恋人的性命相要挟,实在两样都没有的,要么乖乖听话,否则直接将人扔到里面的小房间里,那里有一群男人,会好好教育一下她,顺便录像。
被掐中了证据的女孩们自然都不敢造次了,一个个虽然不甘愿却还是忍着泪屈服了。从里间传出的粗/重爱昧的阵阵高亢的叫声或低银,彻底吓坏了这些不经世事的单纯女孩。再也没人敢真的提出反抗,否则,下场就跟里面的人一样。
耳朵在这种强行灌入的噪音下被侵扰了一个多小时,里面的人才终于走出来,反抗的女孩发丝凌~乱,满脸的泪痕和浑身上下的青青紫紫,因为没穿衣服,所以这些痕迹都很难遮掩。
她们走出来的时候,个个都透着无法掩饰的狼狈,有一个还脸蛋红肿,目光空洞地仿佛都不在意自己的身上没穿衣服了。几个男人也跟着走出来,一靠近她们的身体她们就瑟瑟发抖,全然一副已经被收拾服帖了的模样。
安若兮看到这一幕,同样身为女性也受不住了。其实这些人清楚,体罚或威胁她们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让这些没受伤害的女孩也在这里听了这么久,她们的精神压力都会大得击垮她们,以后再也不敢动逃跑的方式。
然后所有的女孩被集结到一起,再也没有人反抗,为了表明不逃跑的决心,她们必须跪到包厢外的走廊上去,如果被哪个男人看上了就可以带走,之后恢复正常的工作,一直没人看中的,这样的惩罚方式绝对够便态,也绝对是全京城除了魅城找不出第二家的惩罚手段。安若兮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没逃跑也要被逼着看这些,还是说新来的人都是要围观叛徒的。她只知道这个下马威给的够狠,让她很长一段时间闭上眼就是女人痛苦的申银,根本不要提再敢逃跑的事。
察觉到怀中女孩微微的颤抖和瑟缩,那是一种出自本能的害怕,男人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眉头却还是很深重地皱了起来,她不信任他,在他怀里她还能因为什么事害怕担心成这样?这难道不是他的失职么。
他是她的男人,却让她如此没有安全感。
“穆凌风你等等,你要带我去哪里。”
女孩带着颤音的询问基本被男人无视,他一俯身,就将车门拉开,将怀里的人直接塞进了车中。
安若兮眼前的视野陡然变低,她被男人放进柔。软的车垫里,猝不及防地看着他也上了车。
他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因为刚才的事恼羞成怒打算用这种方式来报复她?他穆大少看上去也不像是那么没品的人。
女孩动了动嘴唇,终究没敢直接这么问出来。
反倒是上了车的穆凌风看到她的样子,以为她是介意刚才的事情,主动解释了起来,“刚才那个男人我不会放过她的,敢动你,他就要做好受惩罚的打算。之所以听他解释道歉,也是因为你想出口气。但是看得他太久了,你不是说会感觉不舒服么。”
所以他就擅作主张地把她给抱出来了。
就知道这么小气的男人是不会轻易就这么算了的,刚才在里面说的让步的话语不过都是走场子的。
安若兮莫名地想笑,这男人还是这么霸道,不过,,“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出来,这件事解决不需要我把?我和魅城还有合同,我不能擅自离开的、”
穆凌风将女孩的大半个身子都搂在怀里,闻言只是淡淡地笑,笑容里带着不屑,“我要的人,区区一个魅城,一纸合同,能把你怎么样。”
他的话语透着猖狂和恣意,却是这一个月以来安若兮第一次摆脱那日看到的噩梦,从其中感到一丝心安。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就算这些人个个对她客气,在那样的地方压抑久了,再受到那天看到的内容的影响,她其实心里很害怕,只是极端的压抑反而使她深埋在心底,假装不自知而已。
这